心再回想起自己是被嚇昏的,她臉色突白、聲音也隨之急切,“你的身體?”
魔心道:“我好好的出現在你面前,你說我的身體還有異樣嗎?”說著,他心裡又突然不由自主的多加了一句。“那些火毒雖然、但並沒有傷到於我,我沒事。”
聽他這麼一說,水心懸著的心這才“哦”了一聲,隨之放鬆了下來。“你以後別這樣了,你流了好多血。我很……很擔心……”她低著頭,羞滴滴的道。
不知為何,在魔心的眼中,眼前的這個女子,竟然讓他心裡升起了一絲莫明的感覺,這感覺很怪,就像春風得意、雙似寒冷的秋冬,一股暖意。魔心看著她,道:“我沒有殺他。”
“誰?”
“你不讓我殺的那個人。”魔心道,只見魔心左手一起,濃郁的黑雲由一側向兩人飄來,黑雲散去,一個全身破料凌亂的老頭子,正如一個被困的野獸般在掙扎著,口中更是粗言粗語的大聲喝罵。“妖孽,妄自尊大、你想屠殺天下,恐怕你沒那能賴,有本事你就殺了老夫啊。我李元勝不懼你半分!”這般喝喲之聲,便是李元勝。
水心臉上掠現一絲驚喜,“李師叔,是我,我是水心。”水心走到李元勝身邊,高興的說道。李元勝身上被束縛著無數的樹枝,隨著‘跨跨’的聲音,樹枝從李元勝身上脫了去。
李無勝蒼眉微皺,頭髮凌亂,全身衣服破爛不堪,看來是因為掙扎,被那些捆在身外的樹枝劃破了。“水心,你怎麼……快走,這樹妖會殺了你。你怎麼進……”他的聲音突然止住,也沒了那種焦灼之意,暗暗的問道:“水心,告訴師叔,你沒有,你不是樹妖!”
聲如雷霆、李無勝掙脫樹枝的束縛之後,雙手便是狠狠的抓住了水心那纖細的雙臂,疼得“啊”的叫了一聲,“疼。”
一側的魔心身如鬼魅,手如幻影,從水心的手臂上伸過,欲要抓住李元勝,然卻被李元勝躲了過去,也隨著用力一拉,將水心向後拉了半分。魔心的身影兀現,李元勝看著魔心,雙目如刀,大喝一聲道:“樹妖!”
魔心不怒不氣,處如靜水。李元勝警視的看著魔心,然又對身邊的水心道:“水心,你知道他是誰嗎?這便是天下人得而訴之的妖孽。”其實水心又何不知魔心是誰,魔心變成這樣,可是水心一直眼睜睜看著他變過來的。
水心吞吐道:“師叔,我……”
見水心這般神情,李元勝若有猜忌、“水心,你可知你是天下正派,這可是魔亂之妖孽啊,你怎麼可以也會……”
一時之間,水心被李元勝這般問道,無口應答。只是臉上淚花已生、溢滿的眼眶的淚花,終是從眼中溢位。她哭了,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受曲。她哭聲泣語,兩行淚茫茫、神色楚楚、令人憐憫。
魔心一蟄,冷聲道:“我答應過她不殺你,但並不代表我不敢殺你。”
“來啊!你來殺啊!老夫我活了這麼多年,還不會屈服於你這妖孽之下。”李元勝嘴硬的道。“別!你答應過我不殺我師叔,不論如何你也不可以殺他。”水心救道。
“水心,你瘋了,你怎麼求這妖孽。”見水心這般維護自己,李元勝雖然氣惱,但水心向來若人疼愛,此刻也不忍再責怪水心。
“我不會殺他,就像我不會殺你一樣。”
……天山、坍塌的冰坑內。此物不言而明,便是他們這數天以來,一直所尋無獲的另一節劍體,手中握著此劍,竟有一股久遠的重縫之味。“太阿的的另外半截劍體。”第二雨奇道。
宇葉默然的點了點頭,對他而言,這沉靜的臉上,雖然無半分喜色,但是在他的心裡,卻已泳起那驚濤般的駭浪。只是卻被這平靜的臉色掩蓋在了其下。煞費苦心、厲經千險,險些丟了性命,便是為了這柄斷劍,此刻握在手中,又何無那激動之情。
他細細將這半截劍體打量了一翻、道:“久違的感覺,好像又回來了。”聲音雖靜,卻透著一股激動的心思,或許對他而言,活下去的希望,比不上此刻擁有此劍的興奮。他凝望著這裝載劍體,眼中露骨出絲絲的驚喜。
然後、他取出隨身所帶的“殘劍”,兩柄劍彷彿若有吸引一般,在他手中輕輕顫抖,好似那激動難賴的歡喜。
兩節斷劍,在無道法的催動下,自發金光,顫抖著從宇葉的手中飛向了半空之上,兩團金光,一個盤旋追逐,倒像是兩個幼小的孩子在嬉戲一般,你追我逃。
半刻之後,兩節劍體彷彿玩得累了,都停在了半空之上,隨之,兩斷劍向著對方衝了過來,只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