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高不可攀,甚至為他主動吞服一枚媚藥的男人,在今時今日,此時此刻,在他即將佔有自己的前一刻,突然在一個一身玄衣黑袍的男子面前變成了一條狗,甚至都不是藏獒、位元一類世界知名的名犬、兇犬,而是一隻搖尾乞憐甚至差點把自己尾巴搖斷的賴皮犬,哦,錯了,是賴皮狗。
不用多說,還太單純,還不夠成熟,還不夠了解這個世界殘酷底限的蕭韻頓時覺得天地崩裂,自己的理解認知,甚至自己的價值觀都碎了,碎得滿地都是。
只是此時的司徒寒心似乎還覺得她不夠慘,在與朱鵬交流幾句之後,這個男子弓腰垂背的倒走而退,走出門前時,甚至還賤笑著鞠躬一禮:“祭司大人,今夜您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咱們可以明日再談再說。”此時他的表情,像極了蕭韻記憶中那些低賤皮條客的模樣,似乎和她一般,把自己的自尊與心都狠狠摔地上,砸成十七八瓣了。
“你,你,不能走,你答應給我的東西,你答應給我和我弟弟爭取離去的名額的。”一句言語,蕭韻一邊鼓足殘存的氣力移向司徒寒心,只是在那枚藥物的作用下,此時此刻她一身氣力幾乎化盡,雙腿柔軟似綿,只移一步,就身體前傾摔向司徒寒心。
若正常來說,暖玉溫香投懷送抱,簡直就是司徒寒心求不來的事情,但此時此刻的暖玉溫香在司徒寒心眼中簡直就是殺人摧命不見血的閻羅帖,司徒寒心目不敢視,但覺美人撲至,卻臉色急變的連撤的七八步,看那模樣,竟險些奪路而逃。
司徒寒心很精明,所以他很清楚越是好色者越是擔心自己頭上戴綠帽子,而名聲在外的血魄大祭司則是理所當然好色加佔有慾極強者,美色雖好,但也要有命享受才行,像司徒寒心這般生冷不忌之輩,一向只覺得自己的小命最重要,只要能夠保住小命,日後讓他改好男風都不是問題,反正人生在世酒色財氣都是享樂,並不是無色便不成了。
身側的女子即將摔倒,朱鵬哪怕無意也本能的扶了一把,只是那攔在腰間的手臂既給朱鵬傳來細膩動人的感觸,又給了吞服媚藥女孩莫大的刺激。
看到朱鵬出手,已經退至門邊的司徒寒心趕緊表態:“蠢女人,別說我司徒寒心根本就沒有左右那遁天計劃的資格,就是有那樣的資格,你以為我會給一個性玩物爭取?開玩笑,我當然會把那寶貴的名額往宗門核心高手身上拍,那些才是我日後安身立命甚至玩女人的根本,相比之下,你和你弟弟又算個什麼東西,一個賣桃花一個賣菊花嗎?蠢。”
如斯毒辣的言語,徹底崩壞了蕭韻的心神,女子只覺得自己的心內似乎都隱隱傳來一陣恍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崩碎聲,“一生所託非良人”,如此慘烈的名言都已經不足以表達蕭韻的憋屈與悲憤了,她的主意識近護自我保護本能的退讓,熊熊的欲焰與媚藥所激發的肌體本能頓時在她主意識退撤的情況下全面佔據了她惑人的身體,那一雙筆直的玉腿間噴灑出豔香迷醉的氣息,女孩眼眸矇矓呵呵笑著好像一條八爪魚一般攀附在朱鵬的身軀之上,這個時候,司徒寒心已經異常迅快的消失不見了。看著懷中女孩那種完全被玩壞的灰色眼神,朱鵬突然想起一句名言:“自尊?給我打碎,事業?讓其破產!人格?那是什麼東西,丟掉或者扭曲,老子要的不是女人,而是他媽人肉玩具。”
此時懷中的女孩無疑就已經進入了這種狀態,明明還是處子的純潔,卻已經有了街頭熟婦的瘋狂與崩壞,人性的部分完全消解,目前所能殘餘的,就只剩下來自於肉體的本能甚至那陣陣的藥力。只是,都已經送到嘴美食若是不吃,實在對不起司徒寒心的一番心意,更加對不起自己,輕輕笑著,有些無奈,朱鵬眼內的紫魄流星卻在狂轉不絕,甚至就連他的背影身後,都有一條七首殷紅的妖龍在盤旋與咆哮。
與此同時,本來在外面等候的猛禽道人突然被一道神識灌注入腦,下一刻,他搖晃搖晃腦袋,便召集了四周的修者,然後語道:“走吧,公子已經與那個司徒寒心談好,這裡暫時不需要咱們了,那個司徒寒心會安排咱們休息的地方,另外,不要與過多的人接觸。”猛禽道人代傳命令並不是什麼問題,問題是此時的朱鵬正在幹些什麼,雖然身為手下並沒有資格這樣疑問,但李烈火一行人可並不是單純的手下而已。
只是朱鵬早就預料到種情況,在給猛禽道人的傳念之中自然便有其中的應對手法,“烈火大人,公子讓您與今夜第一個拜訪烈心修羅宗的強者的接觸,咱們八人潛入這要塞雖然隱蔽,但並沒有太刻意的隱匿身形,若是對這個要塞有足夠的掌握力,那麼真正的當權者一定會在今夜來烈心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