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小手斬斷,換了一個溫玉質的手臂,只因她覺得,除了某個男人外,這世間的其它雄性全是髒的,如汙濁的泥一般,任何一個清如水的女孩與他們碰觸,都是髒了,必須割去骯髒的部分,不然她是絕不會再碰的。
如斯極端的性格,如此激烈的個性,在整個血魄之中都是極有名的,在很多人眼中,血魄朱三三的危險程度尚在朱鵬之上,因為朱鵬雖強,但至少還會從利益與大勢方面考慮問題,行事雖然勇悍決絕,但至少還有跡可循。不像朱三三一般,敏感而又激烈,很多正常人認為理所當然的事情,在她眼裡就是挑釁與定點,最可怕的是朱三三極為聰明,不同於朱鵬的格局大氣,朱三三的聰明於細微處見功夫,這種能力用於執行與處理政務時自然極好,但其它與她打交道的人就慘嘍,不得不小心小心再小心,不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得罪了這位煞星。
如此兇名,如此威怖,此時挾砸杯之勢,把好幾位花兒似的美人,嚇得是噤若寒蟬,她們都是隻修媚術與調補功法的高階鼎爐而已,已經是築基境的朱三三隨手一揮,她們便得粉身碎骨,以這位今時今日的可怕地位,殺個把狐奴,絕不會有人敢因此言語半句。
一時間,一個個美人都跪在白玉地面上,把秀美的前額都磕得血絲與淤青隱現,只是朱三三猶不消氣,冷著平凡的臉頰,手收於袖中前移兩步,竟然殺機隱隱,有殘酷威怖意散出。
“三三,什麼人,什麼事,居然讓你起了殺念,這血魄內內外外,難道還有幾個人敢於讓你惱怒?”中氣十足的話語,陽光般鮮活的男人,在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