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乾淨手臉。偽裝固然重要,但基於精靈愛乾淨的天性,她還是習慣洗乾淨了再睡覺。
翻了繁腰間的儲物袋,妮雅嫌棄的撇撇嘴。繁落塵真是個大少爺,搶來的袋子裡除了錢、絲巾、手帕什麼的就一無所有。勉強有支鑲嵌著珠寶的劍算是武器。要不是她臨走時順手拿走了掛在牆上做裝飾的弓箭。這會兒連防身的武器都沒有。
不過說起來繁家會有裝飾弓箭的理由還真可笑,竟然是為了佈置一個擁有精靈風味的大廳,讓客人們能夠享受異國風情。真是腐爛又墮落的生命。活該讓這弓箭落到她手上。妮雅愛惜的數了數箭矢,只剩下幾支了。要省著點用才行。
打到一隻野兔後,妮雅在溪邊將它洗淨。又弄了一堆火架上兔肉慢慢燒烤,邊烤邊用那把華麗的劍割下外圍烤熟的肉,放在長長扁扁的樹葉上。割的只剩骨架後,妮雅滿意的打算開動。突然,一絲細細的疼痛從身體裡開始向外冒,該死!強行突破禁制後引起的反噬後遺症,發作的越來越頻繁了。
妮雅顧不得許多,匆匆探查了一番,認定周圍還算安全後,脫掉衣服撲進了溪水中。每一次的宿營,她都會下意識的尋找有水的地方就是為了預防這個。至於脫掉衣服,她現在法力被禁錮,哪有力氣再去蒸乾衣服,還不如脫掉省事。
冰冷的溪水緩緩的沖刷著妮雅的身體,她將臉埋在水裡,死死的咬住絲巾,壓抑住痛苦的呻吟。該死,越來越疼了。水元素的緩和似乎效果也變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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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陽慢悠悠的走在夜色降臨的山林裡。多年訓練的視力加上明亮的月光,讓他將四周的環境看的一清二楚。這次的任務對他不難,早早的結束後他並不想回去。母親每天都會來木屋叫他回去吃飯,怎麼躲都躲不過。當然他也明白,能準確的抓到他的行蹤,一定是父親在背後幫忙了。所以這也是父親的意思。可是,他真的不想每天都面對一張擔心和愧疚的臉。特別那人還是他的親生母親。
晉陽考慮著今晚該找個地方窩一下了。突然,他吸了吸鼻子。沒錯,這是食物燒焦的味道。天!是哪個新手糊塗蛋在這裡宿營,焦糊味竟然這麼大!
他順著味道走了一段路,眼前出現了一點亮光。果然是火堆。再看看。上面有一隻被烤的焦黑冒煙的骨頭架子。他下意識的衝上前,一掌掀翻食物。順眼往四周一顧,這是哪家新人乾的好事?
一看之下,大吃一驚!晉陽華麗麗的呆在了原地。
清澈的溪流中,趴著一個看不見面孔的女人,金色的碎髮在月光下泛著瑩瑩的光輝,潔白的面板像牛奶一樣。纖細的腰肢、圓潤的翹臀、修長的雙腿。溪水緩緩的流過她的身體,而她就那麼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
晉陽先是一驚,然後是害羞,再後來就發現了不對勁,跨到溪水裡輕喊:“姑娘,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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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雅體內的疼痛終於過去了。她沒有鬆口氣,反而更加緊張起來。果然,一絲異樣的燥熱慢慢的從體內開始爬升。繁家的藥物反映,在她最虛弱的時候再次冒頭了。
比起疼痛,她更怕的就是這種止不住的情?欲。疼痛忍一忍便好,這個卻讓她感到羞辱。
燥熱越來越重,妮雅靜靜的忍受著。雖然知道最終的結果是向它妥協,用雙手去緩解自己的欲?望。但不到最後一刻,她總是伸不出手。在等一等,等一等……
“嘩啦!”似乎有人踏進了溪水。妮雅一驚,該死!虛弱和折磨已經讓她的警覺如此之低了嗎?是誰!是誰?
“姑娘,你怎麼了?”耳畔傳來男子的呼喚,低沉磁性的嗓音現在聽起來簡直就是在要她的命!身體不停的在叫囂著,“撲上去,撲倒他!用力的去撕咬、去吃掉!”
晉陽遲疑的伸出手,撫上女子的肩頭。微微一驚!這女子的身體竟是微微發熱。“姑娘,你……”話剛出口,他就愣住了。
妮雅翻過身,一把抓住晉陽的袖子:“你有妻子嗎?”
她的目光太過灼熱,晉陽紅著臉低下頭,卻正好看到豐盈的胸部,頓時“轟”的熱血上湧。趕緊再次抬起頭:“沒,沒有。”
妮雅很高興,眼中又多了幾分期待:“那你有相戀的愛人嗎?”
“沒有。”晉陽眼睛看著溪水裡的石頭,一動都不敢動。
“那麼,幫幫我。”妮雅伸手摟住他的腰,眼露懇求:“幫幫我!”
“怎,怎麼幫你。”晉陽渾身僵硬,強迫自己不去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