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銀針立即變成黑色,證明飯菜裡果然有毒!
連月花容失色,問道:“你怎麼知道這個夥計是假的?又怎麼知道這飯菜有毒?”
堯天笑了笑,道:“哪有夥計稱自己為‘我’,稱客人為‘你’的?”
連月好奇地問道:“他們應該怎麼稱呼?”
堯天道:“大凡客棧和飯店,都將客人當作衣食父母,所以,他們的夥計稱呼客人都叫‘客官’,稱自己為‘小的’,絕不會稱呼‘你’呀‘我’的。”
連月回憶先前的夥計和剛才這位男人的稱呼,果如堯天所說,不由十分佩服他的心思細膩。“那我們怎麼辦?”
“將計就計。”堯天眼裡精光一閃。“我倒要看看是誰要暗算我們。”
兩人將飯菜稍稍撥亂,然後假裝中毒,伏倒在桌子上。
不久,門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門開處,五、六個手持鋼刀的大漢衝了進來。
“將這個男的殺了,把女的帶走!”一個嘶啞的聲音惡狠狠地命令道。
“是!”眾人答應一聲,四把鋼刀同時向堯天頭上砍落。
堯天身子一矮,桌子向四把鋼刀迎去。四人大驚,剛想跳開,突覺脖子一涼,鮮血已標射而出,身體慢慢地倒了下去。
那名去帶連月的大漢更是慘不忍睹,被連月一劍揮成兩截。連月更不遲疑,一劍刺去門口那名為首的大漢。
“留下活口!”堯天叫聲才出,連月已一劍刺穿了那為首大漢的胸膛。
堯天嘆了一聲。他本想留個活口,問出此事背後的主使之人,誰知六人頃間就被殺了一個精光。不過,堯天和連月是初次來到白鹿城,除了那個倉雨虹,他們並沒有得罪什麼人。堯天當時制住他的穴道,希望他會知難而退,沒想到他會施出如此毒計。“要是讓人再次遇到他,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才行。”堯天心裡恨恨地想道。
幸喜一夜無事。第二天,堯天和連月離開白鹿城,繼續向東走去。
走了二十餘里,後面突然傳來一陣急驟的馬蹄聲,二十多個騎士風馳電掣地趕了上來,將堯天和連月團團圍住。
為首一人年約三十歲的青年,方臉捲髮,腰粗體壯,騎一匹通體烏黑的健馬,腰挎一把寶刀,一雙鷹目顧盼之間,精光四射,顯然身懷不錯的武功。他的身旁,跟著一個少年,正是昨天在飯店裡遇到的倉雨虹。他們的後面,全是身穿黃衣、腰掛大刀的彪形大漢。
倉雨虹有了強援,膽氣立壯,躍馬上前,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著連月高聳的胸脯,充滿淫邪地“嘿嘿”笑道:“這位小娘子怎麼不辭而別呢?你的身材這麼惹火,弄得本少爺都慾火高熾了。隨本少年回府如何?”
連月俏臉生威,鳳目帶煞,嬌叱道:“大膽狂徒!”
倉雨虹朗聲大笑,道:“好,好!夠辣!本少年就是喜歡吃辣的。象你這樣的辣女,正合本少年的脾胃。來呀,給我將這個男的殺了,把女的帶回府去。”
四個黃衣大漢應允一聲,一齊跳下馬來,拔出大刀,盛氣凌人地走向堯天和連月兩人。
堯天取出長劍,身子一晃,一團劍光罩向前面的兩名黃衣大漢。兩人剛想舉刀反擊,突然感到身體一軟,一招未出,就稀裡糊塗地倒在地上。一個胸口流血,一個被切開了喉嚨。後面兩人略一驚愕的瞬間,堯天長劍連閃,劍尖沒聲沒息地分別刺進了兩人的胸膛。
為首的青年大驚,想不到這個男人竟是武功高手,一照面就殺了自己四個手下。但是,自己這邊有二十多人,怕他什麼,當即一揮手,喝道:“給我圍起來!”
堯天怒叱道:“你們是什麼人?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與你們素昧平生,為何要為難我們?”
為首青年越眾而出,傲然道:“我乃白鹿城城主的大公子倉雨山,你們竟敢得罪我五弟,殺我黃衣衛武士,這筆帳該怎麼算?”
堯天知道他們是城主之子,自然勢力不小,自己初出江湖,實在沒有必要樹此強敵。當下冷冷喝道:“你們既是白鹿城城主之子,在下對你們的攔路劫殺之舉,不予嚴究!你們走吧。”
倉雨虹以為堯天聽到他們是城主之子後心中害怕,盛氣凌人地看著堯天道:“你殺我四人,就想這樣輕易了結嗎?白鹿城豈是可以輕侮的?”
“你們意欲如何?”堯天淡淡道。
“你們立即自縛手腳,隨本公子回城,由城主開堂問罪。否則,本公子立即下令,將你二人搏殺當場,為我的黃衣衛償命。”
堯天怒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