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送上來了。連月冷冷道:“我不是說過只要酒的嗎?你為什麼拿了這些菜來?”
夥計笑道:“這菜上小店額外送給夫人的。”
連月心裡微微一震,不由抬頭看了夥計一眼,好奇地問道:“你怎麼突然認識我了?”
“夫人大戰麒麟宮的武士,保住了我們冀山鎮的安全,鎮上很多人都認識夫人的。”夥計尷尬地解釋道。“小的有眼無珠,先前並沒有認出夫人,還請夫人見諒。”
連月淡淡道:“你下去吧,我這裡並不需要你侍候。”慢慢地自斟自飲起來。
酒是好酒,但是連月卻不能好好地品嚐,竟然一口接著一口地暴飲起來。她覺得心裡很煩,只想讓自己大醉一場。
果然,沒過多久,她就感到全身一陣燥熱,酒力不斷地往上湧,終於醉倒在桌子上。
夥計連忙走了上來,輕聲道:“夫人,你醉了?我們這裡有專門的客房,不如讓小的先扶你進去休息一下吧?”說著,輕輕地上去扶起連月。
“我沒事!”連月手臂一甩,推開伙計,步履踉蹌地往外走去。沒走幾步,身體一軟,終於無力地倒在地上。
坐在酒店一角的兩個武士見此情景,頓時大吃一驚,連忙奔了過去。當他們經過那三人身邊時,一個青年倏地伸出腳來,準確地插進後面那個武士的兩腿之間,迅疾無倫地運勁一絞。
後面那個武士一聲驚叫,猛地撲到前面那個武士的身上,兩人立即摔倒在地,滾在一團。
兩人立即爬了起來,一齊拔出兵器,雙目殺機大盛地盯著那個青年,厲聲喝道:“朋友是哪條道上的?敢來冀山鎮撒野,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哈哈,福壽山莊的人不僅愛色如命,而且十分囂張跋扈。”那青年微微笑道。“你們這樣兇巴巴的幹什麼?難道想殺人嗎?”
這兩人正是謝金派來暗中保護連月的武士,一個叫謝安,一個叫謝達。兩人聞言,臉上也微微變色,他們明知自己是福壽山莊的武士,仍然敢出手尋釁,顯然有所仗恃。
謝安和謝達目光一對,立即厲嘯一聲,長劍一揮,閃電般地攻了上去。他們雖然不是福壽山莊的高手,但是,他們使出福壽山莊的冀山劍法,雙劍合璧,也是不同凡響。
更重要的是,鎮上到處都有福壽山莊的武士,他們在出招之前就厲嘯了一聲,也具有向外傳警之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