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將風兒、雪兒和月兒叫了進來,吩咐道:“這是‘石乳藻’你們每人可以吃一株,給所有的夜狼們也發一株,然後就地進行調息,可以迅速提升你們的內力。但是,絕對不可多吃,否則,效果會適得其反。此物十分珍貴,你們必須輪流值班,寸步不離地守著它,絕對不能丟失!”
三人見連月說得這麼嚴重,全都肅然地點了點頭。
連月看到這一袋“石乳藻”已稍稍有些幹了,心裡也暗暗著急,這些“石乳藻”必須不斷得到石鐘乳的滋潤,才能長期活下來,若是乾死了,效力就失去了一大半。可是,到哪裡去找這麼多石鐘乳呢?
不久,謝金派人來請連月赴宴,他已經備下酒席,特地為連月一行脫險歸來洗塵接風。
連月對風兒吩咐道:“花兒暫時不能下床,你們留在房裡照顧她。”
風兒道:“夫人放心。我們之間情同姐妹,你就是不吩咐,我們也會好好照顧她的。”
連月滿意地點了點頭,出門去了。
洪輝乃是洪揚之子,看在其父的面子上,他也在謝金邀請之列,在席中安排了一個偏位。可是,酒席之中,大家只是喝酒聊天,沒有任何娛樂節目,洪輝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來,終於找一個藉口走了出來。
找點什麼樂子呢?他很快就想到了連月的那四個千嬌百媚的婢女。他在家裡的時候,只要看上了哪個婢女,隨時隨地都可以將她幹了,絕對沒有誰會不願意的。連月已經是碰不得的了,玩玩那四個婢女也不錯。
對,就這麼辦!
白天的時候,他已經暗暗留意了,知道那四個婢女就住在連月房間的隔壁。現在,連月正與那幾個老東西談得起勁,一時半刻是不會回來的。他心裡主意一定,立即往連月的房間走去。
廳堂裡,只有月兒一個人坐在那裡,洪輝頓時大喜,連忙走上前去,親熱地說道:“這位姐姐叫什麼名字?你為什麼一個人坐在這裡?”
月兒道:“我叫月兒。公子到這裡來有事嗎?”
洪輝道:“也沒什麼事。我初來乍到,不認識幾個人,所以,想找姐姐說說話兒。”
月兒知道他是杜侗的徒兒,也不怎麼在意,微微笑道:“公子沒有去找巖鷹他們玩嗎?”
看著她那如花的笑靨,洪輝整個身子都酥了,早將杜侗交代的“三戒”丟到九霄雲外去了,完全將這兒當作了自己家裡。他走到月兒身邊坐下來,輕聲道:“姐姐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真是人如其名,就像天上的月亮一樣,美麗極了!”
“公子真會說話!”月兒嬌嗔地白了他一眼,一張俏臉上泛起風情萬種的神色。
大家都知道,月兒雖是婢女,卻已是堯天的女人,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說出如此露骨的讚美話兒。但是,任何一個女人都喜歡別人讚美她的容貌,所以,月兒聽了他的話,一點也不以為忤,心裡反而暗暗高興。
看著月兒那宜喜宜嗔的俊俏模樣,洪輝心裡猛然一震,臉上浮現出驚喜交集的笑容,身體裡也立即湧起了一股熱流,他連忙轉過身來,伸開雙手,往月兒的嬌軀抱去。
“你要幹什麼?”月兒嚇了一跳,立即厲聲喝道,右掌猛地揮出,“啪”的一聲,擊在洪輝的胸脯上。
“啊!”
洪輝慘叫一聲,身體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猛地撞在牆壁上,再重重地摔在地上。
“發生什麼事了?”風兒與雪兒兩人去安頓了靈芳等人之後回來,剛走到房前,就聽到慘叫聲,兩人大吃一驚,急急奔了進來,驚訝地問道。
月兒粉臉含煞地瞪了地上的洪輝一眼,冷冷道:“這傢伙膽大包天,竟敢對我動手動腳。若不是看在他是杜大護法徒兒的份上,我一定將他劈成兩半。”
“打得好!”雪兒恨恨地說道。“想不到這傢伙外表長得英俊,內心卻如此醃髒,就是將他打死也是活該。”
風兒看到洪輝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有點不對勁,連忙上去替他檢查,發現他已氣息奄奄,頓時嚇了一跳,連忙拿來一顆療傷藥丸給他服下,並派雪兒去告訴連月夫人。
連月和杜侗急急趕來。看到洪輝傷得十分厲害,連月也暗暗嚇了一跳,不由責備道:“月兒,你出手也太重了。這小子雖然十分可惡,但他是龍雄幫幫主洪揚的兒子,要是他死了,龍雄幫一定會叛出我們的。”
月兒也有些慌了,嘟噥道:“誰知道他如此膿包,連一下也挨不起呀。”
杜侗微微嘆道:“夫人,你不要責怪月兒姑娘,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