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舒柔一起去看望左碧後,忽然想去作坊看看。正因為是自己在場時出的事,如果不聞不問,恐怕也會引起別人懷疑的。
走不多遠,迎面碰到“老朋友”荊樹,他的身後跟著一對麒麟衛。看到堯天,荊樹立即贏了上來,淡淡道:“少爺,你這是到哪去?”
“我到哪去你管得著嗎?”堯天心裡暗暗恨道。但是,他知道荊樹是左魁身邊的紅人,也不便得罪他,強忍著心裡的不適,低聲道:“我想去作坊,看看原因查出來了嗎?”
荊樹面無表情道:“少爺對此事好象特別關心啊。”
“狗奴才,居然敢以下壓上了。”堯天頓時怒火上湧,冷聲道:“大總管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不該關心嗎?”
荊樹也想不到堯天會發氣,不管怎麼說,他總算是左魁的兒子,也是自己的主人,自己不能已為過甚。他淡淡地笑了笑,陰陰道:“少爺放心,我一定會查清這次事故的原因的。”說著,帶著眾武士走了。
堯天也聽出他語氣中的懷疑,心裡不禁微微一凜。不過,他找不到什麼證據,也對自己無可奈何。
待荊樹去得遠了,舒柔偎進堯天的懷裡,低聲道:“這荊樹武功十分高強,在宮裡權勢也很大,宮內的武士都是他的人,公子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堯天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香肩,微微笑道:“別怕。他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奴才。”
心裡卻暗暗盤算開了,自己有兩次傷在他的手下,在武神神殿外面的水簾洞裡,自己還差點死在他的手下,若是能夠將此人除去,麒麟宮裡也將損失一員大將。
來到作坊前,堯天立即被武士攔住了。“對不起,少爺!宮主有令,除非你帶有令牌,否則,任何人也不許進去。”
堯天道:“我是想來問一下,上午的事故原因查出來了沒有。而且,我已經訂了一百張弓,一萬支箭,不知還能不能按時供應。”
武士道:“你問的事情我們都不知道。少爺請回吧,不要為難小人了。”
堯天聽了,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與舒柔轉身走了回去。
剛回到屋裡,一名侍衛迎了上來,對堯天道:“少爺,宮主要你即可前去見他。”
堯天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父親有沒有說什麼事?”
“不知道。”侍衛道。“少爺去了就知道了。”
發現舒柔的嬌軀在微微發抖,堯天連忙拍了拍她的香肩,柔聲道:“你進去吧,我去去就來!”說完,跟著侍衛往外走去。
走進左魁的議事大廳,發現廳裡坐著好幾個人,其中衛業也赫然在坐,其餘的都是一些生面孔。堯天並不去理睬他們,徑直走到左魁面前,恭敬執禮道:“父親,你叫孩兒來有何吩咐?”
左魁開門見山道:“我們剛剛獲得訊息,堯天的新武林盟已經攻破了秀虎山莊,嚴正的大軍也對白鹿城展開了猛烈的攻擊。為了阻止他們,你們的死士隊必須立即展開行動。我決定,由副宮主衛業親自指揮這次行動,你與游龍副堂主兩人協助,明天一早就出發。”
堯天聽了,心裡不僅暗暗叫苦,由衛業任總指揮,自己豈不是一點權力也沒有了?他故作驚訝地問道:“堯天不是在福泉城嗎?他們怎麼可能攻下秀虎山莊?”
衛業站了起來,緩緩道:“這正是他們的計謀。堯天故意在福泉城現身,使我們的注意力都放在福泉城,他們卻在前方大舉進攻。我們這次行動的主要目標就是洪子烈、謝金和堯天的三名大將,只要除去這五人,就等於砍斷了堯天的手腳,他再也蹦不起來了。”
“好惡毒的手段!”堯天心裡暗罵一聲,沉吟了半晌,忽然說道:“有副座親自指揮,效果的確會大不相同。不過,副座已與堯天打過多年交道,沒有人不認識他,這對我們的行動恐怕不利。還請父親三思。”
左魁讚許道:“你能如此思考問題,確實比以前大有進步。正因為副宮主跟堯天打過多年交道,對他們的情況比較瞭解,由他負責是最佳人選,你就不要再說了。”
衛業微微笑道:“我知道少爺很想建功立業,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給你創造機會的。”
堯天道:“父親,孩兒還有一個要求,孩兒想帶舒柔一起去,請父親答應。”他知道,這次離開麒麟宮之後,再也沒有機會回來了,他不放心讓舒柔留在這裡。
左魁皺了皺眉,冷冷道:“這又不是去遊山玩水,她不會武功,你帶著她只是一個累贅。”
堯天道:“正因為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