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你們不死!”
衛業臉上青筋跳動,他狠狠地瞪了如鳳一眼,厲聲喝道:“殺了他們!”
眾死士嚎叫一聲,一齊衝殺上去。
洪子烈大喝一聲,立即指揮眾武士奮勇殺上前去。
雙方立即展開了一場短兵相接的廝殺。
如鳳當先衝入敵陣,一支長劍狂揮暴舞,轉眼之間戰倒了三名敵人。刀狼等狼武士更是兇悍無比,衝刺攻殺如火如浪,一個照面之下,已有十多個死士倒了下去。
淒厲的慘叫聲,尖銳的嗥叫聲,加上兵器的撞擊聲,組成了一幕恐怖的廝殺場面。
莊園門口,也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廝殺。金方帶著莊裡二十多名武士衝殺出來,企圖接應衛業,李辰帶著十多個武士攔住了他們,雙方立即混戰在一起。
不一會兒,百多名死士已倒下了一半。
看到這種情況,衛業也感到膽顫心驚,立即向斜刺裡撲出,長劍展開,立即有兩名武士跌撲出去。
孟元暴撲而出,長劍吞吐如電,猛地刺向衛業。衛業冷哼一聲,身形猝閃,長劍反揮,宛如一片烏雲倒卷,鋪天蓋地地擊向孟元。孟元知道不敵,才欲躲閃,一股狂飈已迎面撲來,立即將孟元卷得飛起七尺多高。
“啊——”
令人毛骨怵然的呼號聲響起,孟元的身體飛出一丈多遠,噴出的鮮血灑滿了空間,在火光的映照下,既是那麼恐怖,又是那麼美麗。
怒喝暴起,一條人影如流光掠影,閃電般地撲向衛業。那是洪子烈殺了上來。
衛業卓立不動,手中長劍倏然揮擊。“叮叮叮——”在一連串的金屬撞擊聲中,他既準確又迅疾地連續擋擊了洪子烈瀉而下的一十八招。
洪子烈的身體往後翻出,穩穩地落到了地上,冷冷地瞪著衛業,切齒道:“衛業,你傷我手下,我一定要活剝了你!”
衛業哈哈笑道:“洪子烈,你只不過是一隻喪家之犬而已,有什麼本事跟本座鬥?”說著,身形一晃,一片劍光已罩向洪子烈。
洪子烈連忙舞起長劍,竭力抵抗。雙方劍光相交,洪子烈的身上被割開兩道口子,驚惶地拚命躍出。
他的武功雖然不錯,但比起衛業,還是要略遜一籌。
堯天嚇了一跳,正要躍上前去,如鳳已像一道輕煙似的掠了上去,長劍泛起一溜寒光,迅疾無倫地刺向衛業。衛業毫不移動,手中長劍翻飛,準確而又狠辣地將如鳳的攻勢一一擊開。
如鳳的嬌軀如行雲流水般地旋走飄移,長劍連揮,以目光無法追及的速度連連刺擊,從各個令人匪夷所思的位置攻向衛業。
衛業的世業果然不同凡響,一支長劍已到了出神入化、如臂使指的地步,出手之間,除了詭異狠辣之外,更深得一個“穩”字的要訣,沉毅如一座不可搖動的山嶽,兇猛又似波濤萬丈的海洋。儘管如鳳施展了魔幻身法,依然無法奈何得了他。
堯天暗暗驚訝,雖然衛業曾多次敗在自己的手下,那都是因為自己的功力略高於他,如果單以武藝而論,恐怕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
場中兩人已越鬥越快,瞬息之間已過了一百多招。堯天知道,要是再鬥下去,如鳳也不一定能夠勝得了衛業。倘若她有什麼意外,他將永遠無法原諒自己。
想到這裡,他一劍擋開一名武士劈來的一刀,長劍斜指,悄悄打出一縷無形劍氣,閃電般地向衛業的雙腳擊去。
激鬥中,衛業突然感到腳上一麻,身體猛地向前一個趄趔。如鳳見狀,豈肯放過這個機會,長劍如蛇信般吐出一股寒芒,閃電般地刺進了衛業的肋下。
衛業發出一聲淒厲的慘笑,霍然轉過身來,森嚴的目光看向場中的堯天,凜然喝道:“堯天,果然是你!你竟然暗施毒手,本座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一口鮮血從嘴裡噴了出來,他終於緩緩在倒了下去。
場中的廝殺已接近尾聲,除了二十多個死士還在拚死抵抗外,只有游龍還在奮力搏殺,他一個人敵住三個狼武士,已是強弩之末,岌岌可危了。
堯天立即掠到他的身邊,全力逼開狼武士,拉著游龍迅速掠進了黑暗之中。身後,狼武士裝模作樣地追了一陣,終於讓他們逃脫了。
一口氣逃出四、五里,游龍已筋疲力盡,立即躺到了地上,感激道:“謝謝你,蔚少爺!如果不是你救我,我已死於他們手下了。”
“可惜副宮主死在他們的手下。”堯天道。“副宮主臨終時說受到堯天的暗算,到底哪個是堯天呀?為何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