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思精神一振,不經意地問道:“幫主,你將幫派取名為恨天幫,是不是暗含‘痛恨堯天’的意思?”
女人的嘴角浮起了一絲詭異的笑意,一隻手滑到了基達的腰下,輕巧地撫摸起來。
隨著她那小手靈巧的動作,裡思口中漸漸發出粗重的呼吸聲,這個俏麗的女人有著讓男人瘋狂的手段和技巧,這也是他樂意為她效力的原因之一。才幾下的工夫,他已經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往下面流去,一種發自內心的原始衝動倏然湧起。
口中低低的吼了一聲,裡思猛地轉過身去,一把抱住了女人的嬌軀,將嘴巴在她的俏臉上亂嗅亂聞,大手也不停地在她的酥胸上摸索起來。那彈跳渾圓的肉峰即使是隔著衣衫也讓人感到它的誘人之處。
在女人那極其魅惑的呻吟聲中,裡思感到自己的慾火直衝腦門,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了,一把抱起女人那誘人的嬌軀往裡面的床上走去。
在裡思的雙手齊動之下,兩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飛了出去,就連前期戲都免了,立即上陣開戰。
女人那雪白豐滿的胴體有如一條靈蛇般的扭動著,使勁地纏著裡思那略顯肥胖的身軀,兩條修長健美的大腿時分時合,每一次合攏的時候,都讓身上正在忙碌的裡思發出舒服的呻吟。女人身體深處那奧妙無窮的吸引,讓裡思無比興奮地馳騁著,恨不得整個人都可以進入女人身體裡面。
“換我來吧。”看到裡思的鼻息粗重漸漸起來,動作也漸漸慢了下來,女人忽然在他的耳邊輕聲地說道。裡思尷尬地笑了笑,從女人的身上翻了下去,仰面躺到了床上。
女人迅速坐到裡思的上面,吸了一口氣,就像石磨套在磨心上快速旋轉似的,以兩個人的接觸點為中心,狂野地搖了起來,一陣陣美妙無比的快感不斷的從下身傳來,裡思的呼吸更加濁重起來。他的大手一合,扶住女人那扭動不已的蛇腰,臀部快速上抬,從下面進行最後的衝刺。
在女人那忘乎所以的呻吟中,裡思攀上快樂的最高峰,他狂喊一聲,臀部急抬了幾下,身體猛地一陣痙攣,整個人軟了下來。
看到裡思像頭死豬似的沉重睡去,女人不由微微搖了搖頭,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輕輕地從床上爬起來,連衣服也不穿,挺著高聳的雙乳,赤裸裸地走進了隔壁的房間。
“給我準備熱水,我要洗澡。”女人對迎上來的婢女吩咐道。
婢女似乎十分清楚她這個習慣,早就替她燒好了熱水。
躺進熱氣騰騰的浴桶,掬起一捧水滴在胸前,輕輕握了握高聳豐潤的雙乳,心裡竟然莫名的惆悵。每次與男人歡好之後,她的心裡都會湧起這種感覺,不知為什麼,她找了不少的男人,卻沒有一個人能夠趕上他。
想到他,她的心裡就會一陣痙攣,常常痛得她不自禁地哼出聲來。是他,給了她這一生最快樂的時光,也給了她一生也抹不去的痛苦。她恨他,刻骨銘心的恨,於是,她不停地找男人,不停地與他們上床,變成了一個瘋狂的、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她這樣做,既是對他的報復,也希望能夠從他們之中找到一個代替他。但是,她卻一次又一次地失望了。
她極力想將他的影子從自己的心裡抹去,可是偏偏卻難以忘懷。她終於發現,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他了。但她卻絕對不肯去找他,就算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盡了,她也不願意再見他的。就是見了又如何?難道跪下來求他憐憫,請他施捨一點愛嗎?就是他願意重新接受她,她也不會再回到她的懷裡去了。
她的心已經碎了!
她曾想到死,但她的師傅卻救了她,將她帶到了山上,不僅傳授武功,還教給她一種特別的功法,使得一幫武功不錯的男人死心塌地地跟隨了她。
下山後,她給自己取了一個很特別的名字——恨天。
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比女人心碎後的舉動更瘋狂、更可怕了,她們的報復常常會令任何一個男人膽顫心驚。
“秋香,那邊的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恨天忽然問道。
一個身材頎長的婢女走上一步,回答道:“已有兩個姐妹與他們的下級將領攀上了,目前收穫還不明顯。”
“我親自過去一趟,你去做好準備,明天一早出發。”恨天吩咐道。
“是!”秋香答應一聲,立即轉身走了出去。
恨天從浴桶裡站了起來,兩個婢女立即上去幫她擦乾身上的水漬。她衣服也不穿,赤身裸體地躺到床上,命兩個婢女輕輕地為她按摩。
在燈火的映照下,恨天那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