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迅速回過神來,嫣然笑道:“沒什麼。請問公子高姓大名?公子相救之恩,我們沒齒難忘。”
“在下堯天。”堯天淡淡道。“這裡已經沒事了,我們也該走了。”
“且慢!”少女連忙走到堯天前面,好奇地看著他。“你就是血玉令主堯天?我常常聽到父親說起你。”
“你父親?”
少女盈盈笑道:“我叫徐萍萍,我父親叫徐翼,是自然門的門主。令主曾在龍城救過家父,現在又救了我們,令主真是我們全家的大救星。”
堯天聽了,不由暗暗一凜。幸虧及時出手救下了她。自然門已經暗地裡歸順了堯天,若是徐萍萍在他的眼皮下出了事,將來如何面對徐翼?其實,他們完全可以早些動手,制伏那些黑影的,但是,堯天卻想看一看他們是不是在演戲,直到他們看到黑影對一眾武士痛下殺手,這才覺得不對,連忙出來援手,還是遲了一點,使得眾武士悉數被殺。
山妮奔了進來,低什聲道:“公子,快走吧,城裡的軍隊趕來了!”
徐萍萍一驚,連忙命婢女收拾東西,在堯天等人的幫助下,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來到堯天住宿的客棧,進入房間坐下,堯天問道:“徐姑娘,你們這是要到哪裡去?”
徐萍萍道:“我有一個姑姑住在彩雲城外的梨樹村,姑父在幾年前就過世了,膝下又沒有兒女,父親曾派人去接她與我們同住,她都不肯答應,萍萍想親自去勸她答應。想不到在這裡竟遇上狼山的人,若非遇著令主,萍萍肯定已經受到他們淫辱了。”
堯天聽了,心裡暗暗犯起愁來。彩雲城座落在西邊,至少還有三百里路程,她帶來的武士已經全部被殺,她主僕三人如何能夠到達彩雲城?如果送她去彩雲城,一定會誤了與連月之約。怎麼辦呢?
年春進來道:“公子,我們是不是找客棧的夥計,叫他給徐姑娘她們一個房間?”
“不必了!”堯天道。“如果叫醒夥計,他們一定會懷疑的,就讓她們睡我的房間吧,我在這裡打一會坐就行了。”
年春道:“不如讓她們與山妮住一起吧。”
堯天道:“行了,你們早點休息,明天一早,你們倆就送徐姑娘去彩雲城。”
年春聽了,不由微微一怔,忙道:“公子,我還是跟你一起去狼山吧,由山妮一個人送她們去就行了。”
堯天微微笑道:“讓你與山妮分開,她豈不是要恨死我了?”
“我也跟你們去狼山!”徐萍萍突然說道,令眾人都大吃了一驚。
“不行!”堯天斷然道。這可不是去遊山玩水,狼山之行何等兇險,怎麼能將她們帶在身邊呢?
徐萍萍眼睛一紅,頓時落下淚來。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是女人的三件法寶,果然說來就來。堯天見了,不由大傷腦筋,連哄帶騙地說了老半天,卻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女人一旦作出了決定,你想要幫她扭轉過來是根本不可能的,用句俗話說,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堯天不由暗暗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第二天一早,他們離了客棧,走出了雨都城。到了城外,他們又遇到了小小的麻煩,徐萍萍主僕三人都不會騎馬。堯天只好讓徐萍萍與自己合坐一騎,命年春和山妮分別帶上兩個婢女。
山妮雖然對這個安排極不滿意,也知道這是沒有辦法之舉,嘟著嘴走到年春面前,悄聲道:“你給我老實點,可不要暗中揩油啊。”
年春聽了,不禁苦笑不已。
幸虧走不多遠他們便進入了崇山峻嶺之中,不然的話,他們這一行一定會驚世駭俗,引起人們的震驚。
徐萍萍坐在堯天的背後,雙手箍著他的腰,胸部緊緊貼在他的背上,胸前那兩坨肉隨著馬背的震動在他的背部上下摩擦,弄得堯天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起來,真想將她摟進懷裡,大逞手足之慾。
徐萍萍伏在堯天的背上,一股雄渾的男人氣味直往她的鼻子裡鑽,燻得她心跳耳熱,心馳神往,胸前的摩擦更是令她酥癢難捺,渾身發燙,一雙小手竟在堯天的腹部輕輕撫摸起來。
堯天只覺得小腹一熱,一團火從腹下燃燒起來,他嚇了一跳,立即暗暗地反手在她的豐臀上拍了一下,警告她不要亂來。誰知徐萍萍卻錯會了意思,以為他是挑逗之舉,嬌軀更加扭動起來,將高聳的乳峰不停地在堯天身上廝磨,檀口裡也吐出一股股熱氣。
就在這時,馬背突然一個顛簸,全身發軟的徐萍萍猝不及防,輕“呀”一聲,嬌軀向馬下跌去。堯天一驚,迅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