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
連月微微笑道:“店家,你不會這麼健忘,連我們是誰都記不起來吧?”
店主裝模作樣地將連月打量了一遍,道:“請恕在下眼拙,公子姓啥名誰?家住哪裡?”
連月見了,不知道這店主在耍什麼詭計,暗暗覺得這店家心裡有鬼,她當即將二百兩銀子往店主面前一放,直截了當地說道:“本公子是來贖回我們的馬匹的,請你立即將我們的馬匹交給我。”
店主啞然笑道:“公子,你得了失心瘋還是怎麼的?我這裡是客棧,並不是牲口市場,你怎麼到我這裡來買什麼馬匹呀?”
這店家果然耍賴不認帳了,連月不由勃然大怒,冷冷地說道:“店家,你不要在本公子面前裝傻,想瞞掉我們的馬匹。昨天晚上,我們就住在你這個店裡,因為銀子被盜,用五匹馬作了抵押,說好三天內拿銀子來取馬的。我們今天早上才離開,你不會這麼③üww。сōm快就忘得一乾二淨吧?”
店主苦笑道:“這位公子,小店乃是小本生意,你就是想訛詐,也應該找一個有錢的主啊,為何要選上小店呢?”
連月差點連肺都氣炸了,她指著店主,怒聲道:“你倒是給我說清楚,到底是誰在訛詐誰?”
店主看到店裡的客人越聚越多,不由膽氣立壯,振振有詞地說道:“這位公子,你說你將馬匹抵押在小店,有何為證?是立有字據,還是請有公證人?當著這麼多客人的面,你把證據拿出來呀?就算你是用馬匹抵押房錢,在小店住一晚需要多少銀子,怎會要你五匹馬作抵押呢?你這不是明明在訛詐嗎?”
“是啊。你說將馬匹作了抵押,就拿出證據來嘛。”周圍的客人立即附和道。
“店家說得有理。你就算是用馬匹作抵,用一匹馬也就足夠了,怎麼會傻得用五匹馬作抵呢?”
“想不到這青年長處一表人材,卻會幹出這等事來。”
“現在這社會,什麼怪事會沒有啊?”——
連月頓時百口莫辯,她知道中了店主的奸計,不禁懊悔無及。驀地,她看到了人群中的夥計,連忙上去將他拉了出來,道:“夥計,昨晚是你接待我們的,用馬匹作抵押也是跟你說的。你憑良心說一句話,我們是不是將馬匹押給了客棧?”
客棧夥計拚命掙扎道:“我,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快放開我。”
店主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連月不由仰天發出一陣大笑,咬牙切齒道:“好,好極了。堂堂都市之中,居然會有人開黑店,真是太好笑了!”
店主臉上的肌肉急劇地抖了抖,色厲內荏在叫道:“這位公子,你不要訛詐不成就汙衊本店。姑且念你年幼無知,本店不想跟你計較,你要是再敢在這裡胡鬧的話,我們立即就將你送進城主府,將你貶為奴隸。”
“汙衊?你這個黑店,還用本公子汙衊嗎?”連月的眼裡射出一股寒光,用比萬丈冰窟還要寒冷的聲音道:“你要是不將本公子的馬匹還給我,我立即將這個黑店夷為平地。”
眾人見了,全都不寒而慄。這個公子哥兒好重的殺氣!
“這位公子,你口口聲聲說客棧瞞了你的馬匹,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呀?靠武力就能說明問題嗎?沒有證據,你怎麼做也是枉然。”一個旅客站出來勸道。
“我可以為這位公子作證。”人群后面響起了一個宏亮的聲音,一個青年分開人群,大步走了進來,言之鑿鑿地說道:“昨天晚上,我也住在這家客棧,而且碰巧住在這位公子的隔壁,曾親耳聽到了這位公子與店家的交易。”
“我也可以作證。”又有一個青年走進來。“我也住在這位公子房間的這一邊,這位公子的確與店家有過口頭承諾。”
這兩個人正是楚媛和查武,他們兩人竟站出來作證,真虧他們想得出來。
店主一看,連忙叫道:“這兩個人和他是一起的,他們根本不能作證。”
楚媛笑道:“店家,你剛才不是說你根本不認識這位公子嗎?你憑什麼說我們跟這位公子是一起的?還是老老實實地將馬匹還給人家吧,免得招來無妄之災哇。”
店主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不由臉色煞白,額上也浸出了汗珠。
眾人見了,明白確是店家居心不良,想瞞掉人家的馬匹,全都紛紛指責店家,有的甚至氣憤地動手砸東西,客棧裡頓時亂成一片。
連月鬆了一口氣,不由讚許地看了楚媛和查武一眼。
那個夥計見事不妙,連忙悄悄地退入人群之中,想趁機溜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