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恐怕再難尋到第二人了。”
堯天笑道:“榮譽壇主不是在繞著圈子笑我吧?普天之下,誰不知道我堯天是一個愛色之徒?說實話,像她這樣的美貌女子,她就是不媚惑於我,我恐怕也很難把持得住,還豈談破除她的狐媚之術呢?”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令主喜歡美女,其實是真性情的自然流露,能坦陳心中所想,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老夫相信,令主一定能夠收伏這個女子的。”榮譽道。
要破去狐媚之術,就是面對各種挑逗,不僅不能受到誘惑,相反地,還要向對方進行反挑逗,迫使對方動情。
這種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難了。它完全是一種情與欲的大考驗,也是一場定力與心志的大比拚。如果堯天贏了,他的精神和功力將會進入一個新的層次;如果輸了,不僅會使他的精神和功力大幅下降,以後在女人面前將再無任何抵抗力,輕易就會墜入女人的誘惑之中,甚至可能會淪落為真正的好色之徒。
這個女子只是一個小小將軍的小妾,居然要讓堯天冒著那麼大的風險來親自對付她,實在是有點小題大作了。堯天雖然喜歡美女,但是,要他為這樣一個女子而付出巨大的代價,那也太得不償失了。他疑惑地看了榮譽一眼,不滿地說道:“榮譽壇主,你讓我去對付這樣一個女子,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
榮譽連忙解釋道:“老夫知道令主的意思。不過,令主是否想過,這個女子精擅狐媚之術,為何會心甘情願地做金帆的小妾呢?這裡面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堯天聽了,也覺得奇怪,他不由看著榮譽,問道:“榮譽壇主是覺得這裡另有蹊蹺嗎?”
榮譽道:“金帆是白山部落派到白尾鎮來的將軍,他竟敢背叛部落,投靠東櫻水盜,這裡面一定大有文章。老夫覺得很有可能與這個女人有關。”
“既然如此,榮譽壇主何不將這個女人提出來細細審問呢?”堯天疑惑地問道。
榮譽苦笑道:“若是能夠問出結果,老夫早就這樣做了,何必如此大費周折呢?像這樣的女人,除非能夠將她的心俘獲過來,否則,你根本不可能從她嘴裡探出任何訊息來。”
堯天頓時(炫)恍(書)然(網)大悟,明白榮譽為何想要他來對付這個女人的狐媚之術了。
這可是一場硬仗啊,其兇險程度絕不亞於真刀真槍的大廝殺。可是,堯天正傷感於白瑜的離去,心理正處於最脆弱的時候,榮譽卻選擇這個時候讓他去對付狐媚之術,就如同讓一個人在筋疲力盡的時候去參加一場惡鬥一樣,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呢?
其實,堯天此時正處於失戀之中,心裡對女人有一種潛在的反感情緒,只要不是過分地沉溺於痛苦之中,抵禦狐媚的能力反而要比平時強大。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堯天此時的精神正處於最差狀態,如果在這種情況下,仍能戰勝狐媚之術,那麼,他獲得的收益將會大得多。
“好吧,我就去試一試。”堯天殊無把握地說道。
榮譽見堯天答應了,心裡非常高興,又向他傳授了不少對付狐媚之術的辦法,這才讓堯天獨自走進房去。
堯天走進房間,來到了那女子的面前,伸手解開她的穴道,微微笑道:“好了,你現在已經可以活動了。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能如實地回答我嗎?”
那女子目光柔柔地瞥了堯天一眼,嬌聲道:“這位公子,你長得好英俊啊!你想知道什麼?我一定全部告訴你。我對公子是絕對不會有任何保留的。”
堯天心裡一蕩。他暗暗吃了一驚,連忙運功壓住波動不已的心神。他的體內有著大量的精神異力,並且已與內力融為了一體,真氣流轉之下,迅速進入了古井不波的境地。
其實,咼老送給他的精神異力非同小可,外力想要控制他的心神是非常困難的。平時,他很容易對美女動心,完全是因為他潛意識地對美女敞開了心扉,在美女面前,他的內心就像一座不設防的城市,可以讓人自由地出入。他只要關閉心扉,立即就進入了壁壘森嚴的狀態。
堯天的心裡高度戒備,臉上卻露出意亂情迷的神色,嬉皮笑臉地問道:“你叫顰兒?”
顰兒道:“是呀。公子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呢?”
堯天笑道:“你長得如此迷人,幾乎沒有一個男人不為你瘋狂的,我要是連你的芳名都不知道,那豈不是太孤陋寡聞了?”
顰兒目光飄飄地瞥了堯天一眼,嬌嗔道:“公子到底是誇我,還是罵我?小女子只是金帆的一個小妾,哪裡會有那麼多男人為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