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包房門前,還站著兩個便衣武士,他們看到堯天從房裡出來,不由大吃了一驚,剛欲伸手拔出兵器,堯天已快若流星般地掠到兩人身邊,迅速制住了兩人的穴道。
沙猛和年春立即上去,將兩人搬到了房裡,又迅速走了出來,一左一右地站在包房的門口進行警戒。
堯天輕輕地推開包房的房門,閃身走了進去,只見一個大漢正將一個美女抱在懷裡,一張大嘴不停地在她的臉上、頸上和半裸的胸脯上“吧嗒吧嗒”地親著。
“將軍真是好興趣呀!”堯天悄沒聲息地走到那大漢面前,微微笑道。
這大漢正是白尾鎮的將軍金帆,他猛然看到一個陌生人站在面前,不由大吃一驚,立即厲聲喝道:“你是誰?到這裡來想幹什麼?”
堯天沒有理他,卻仔細地打量著楚楚姑娘,讚歎道:“楚楚姑娘真是明豔動人!真是對不起,楚楚姑娘,在下有點事要與金帆將軍說,能不能請楚楚姑娘先回避一下?”
俗話說,鴇兒愛鈔,姐兒愛俏,楚楚姑娘看到堯天一表人材,又是如此彬彬有禮,芳心頓時有如鹿撞,她風情萬種地瞥了堯天一眼,連忙從金帆的腿上站了起來。
金帆連忙拉住楚楚,道:“楚楚,你不要走,我們不要理睬他。本將根本就不認識這小子,跟他有什麼好談的?”
堯天眼裡精芒一閃,冷冷道:“金帆將軍最好是合作一點,本座要取你性命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金帆大怒道:“你小子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到白尾鎮來撒野?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你立即給本將滾出去,否則,可別怪本將不客氣了。”
堯天淡淡笑道:“連東櫻水盜居住的海島都被本座挑了,你這小小的白尾鎮又算得了什麼?況且,你那幾個護衛已經被我解決了,他們已不可能進來保護你了。”
金帆聽了,心裡立即一陣狂震,他怔怔地望著堯天,鬆開拉著的楚楚,無力地倒在座位上。他知道,眼前這個少年能打敗東櫻水盜,又無聲無息地解決了自己帶來的四個衛士,武功定有過人之處。他原想放手一搏,也不得不放棄了。
堯天拍了拍巴掌,年春立即走了進來,將楚楚姑娘帶了下去。
“怎麼樣?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金帆將軍有沒有興趣跟本座談一談?”堯天在金帆的對面坐下來,微微笑道。
“尊駕何人?不知尊駕想跟本將談什麼?”金帆聽對方自稱本座,一定來頭不小,心裡不由十分惴惴,口氣頓時客氣多了。
堯天淡淡道:“我叫堯天,是特地前來拯救將軍的。”
人的名,樹的影。金帆見眼前這個少年就是堯天,不由暗暗驚出了一身冷汗。“原來是血玉令主大駕光臨,本將有眼無珠,真是失禮得很。令主聲稱是前來拯救本將,不知是什麼意思,還請令主明示。”
堯天冷冷道:“本座已經將話說得夠明白的了,難道將軍還不明白嗎?你和怒海幫投靠東櫻水盜,大首領和遠東、慎野都已招供了,將軍不會再抵賴吧?”
金帆聽了,知道就是否認恐怕也無濟於事,他就像一隻鬥敗的公雞,有氣無力地辯解道:“既然令主這麼說了,本將也不想否認。其實,本將並非真的投靠了他們,我們只是互相利用罷了。”
堯天微微笑道:“東櫻水盜兇殘成性,天下人均痛恨之。將軍竟然跟他們合作,就算白山部落願意放過你,天下的人恐怕也不會放過你。不知將軍是否想過,若是此事露餡,這天下還會不會有將軍的立錐之地呢?”
金帆是一個在江湖上混了多年的老油子了,他如何聽不出堯天的弦外之音?他的臉上連忙堆上笑容,感激涕零地說道:“謝謝令主的教誨,金帆知道該怎麼做的。令主有什麼吩咐,儘管直言,金帆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將軍果然爽快,本座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堯天笑道。“本座先已說了,近幾天,本座已挑了東櫻水盜建在孤島上的據點,殺死了大首領。但是,我們只去了八人,無法形成合圍之勢,仍讓大批的水盜逃走了。本座知道,他們遲早會與你聯絡的,所以,本座想請將軍幫助打聽他們新的落腳點,以及他們新的企圖和計劃。不知將軍以為如何?”
堯天雖然說得振振有詞,心裡也覺得好笑。但是,像金帆這樣的人,騙騙他又何妨。
金帆道:“令主放心,末將一定會想方設法,幫令主搞到這些情報的。”
堯天點了點頭,又道:“怒海幫作惡太多,人們都恨之入骨。將軍也應該知道,他們知悉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