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滋味更是難以形容。
她與堯天在一起的時間雖然只有十多天,卻是她一生之中最快樂的日子,她不敢說已經真切地愛上了他,但他確是一個令她動情的男人。當他在那小鎮的客棧裡“失蹤”之後,她拚命地到處尋找,幾乎要瘋了,就像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似的。直到那時,她才發現,原來他已經在他心裡佔據了一席很重要的位置。
直到後來,葛彬和荊樹都相繼發現了堯天的蹤跡,她才知道,他是蓄意逃走的。她知道,堯天不辭而別,一定是清楚了她的真實身份。但是,她反覆地回憶了與他在一起的一言一行,實在弄不清自己在什麼地方露了餡。
雖然是她欺騙他在先,但是,他的逃走,仍然給了她心靈上極大的傷害,特別是當她知道和一個叫連月的女人一起進入了武神神殿之後,那種強烈的失落感和妒忌感,使她對堯天產生了一種無法言喻的憤恨。於是,她利用萬花谷的力量,四處遊說武林幫派,讓他們聯合起來對付堯天。
說不清是天意,還是其他的原因,當她好不容易聯絡到二十四家幫派,同到龍城會合的時候,竟然會遇上連月,使她的計劃輕而易舉地就夭折了。
堯天抬起頭來,雙目精芒電閃,誠懇地說道:“媚玉姐姐,不管你是不是將我當作敵人,在我的心裡,你還是我的姐姐,也是第一個走進我心裡的女人。今日晚上,我們都拋開一切恩恩怨怨,只談我們的姐弟之情,好嗎?”
常青芳心一顫,微微地點了點頭。
堯天拿起酒壺,為常青斟了一杯酒,又給自己面前的酒杯斟上,端起酒杯,道:“媚玉姐姐,為我們的久別重逢乾一杯!”
兩隻酒杯在一起碰了碰,堯天一仰脖子,頓時將一杯酒倒進了喉嚨。常青也慢慢地將酒喝了。
堯天又為兩人斟了一杯酒,道:“來,為我們的姐弟之情,再乾一杯!”
當堯天在杯裡注滿第三杯酒時,常青輕聲地問道:“這杯酒又是什麼名義呢?”
堯天笑道:“我們姐弟相逢,就是喝三十杯也不算多。見到了姐姐,心裡一高興,就忍不住要多喝幾杯了。姐姐是不是不想喝了?”
“好吧,我就豁出去,陪你多喝幾杯。”常青無可奈何地苦笑道。
接連喝了幾杯酒,常青的一張俏臉變得紅撲撲的,顯得嬌豔欲滴。堯天情不自禁地湊上去,嬉皮笑臉地說道:“姐姐真的好美,比兩年前更加漂亮了。”
常青羞澀地笑了笑,輕聲道:“真的嗎?你跟我說真話,我與你的連月相比,到底是誰更漂亮一些?”
女人都是這樣,總想與自己心目中的“敵人”比個高下。常青雖與連月打過一次照面,但連月當時是扮成了男人,很難判斷出她的漂亮程度。所以,她想從堯天的嘴裡知道,連月的容貌會不會超過她。
堯天尷尬地笑了笑,常青雖然十分漂亮,但與現在的連月比較起來,恐怕要略差一籌。這話堯天自然不能照直說出來,只好訥訥道:“你們兩人各有千秋,應該是不相上下。”
這也難怪,連月除了天生麗質之外,由於練了武神神功,體內真氣時刻在全身遊走,遍及每個地方,使她的體質和體態都在不斷在發生變化,另一方面,連月得到了陰陽交泰的滋養,因此,她的容貌一天比一天漂亮,將其他的美女都比下去了。而常青反而整天生活在遣憾和仇恨之中,就算是長得再美,也會一天天地凋謝下去,因此,她與連月之間的距離只會越來越遠。
常青撇撇嘴,不滿地說道:“你這是言不由衷之辭,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來的‘應該’呢?”
堯天道:“姐姐不要專門挑刺好不好?小弟的意思是——你們兩人都很美。”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常青幽怨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當年在小鎮的客棧裡,你為何不辭而別,害得我著急死了?”
堯天不敢隱瞞,只得將發現了葛彬和衛業的經過說了一遍。
常青聽了,不禁十分懊悔。想不到自己百密一疏,竟然讓他清楚了她的底細。不然的話,與堯天一起進入武神神殿的豈不是自己,怎麼會輪到連月呢?
常青並不知道,若非麒麟宮的追捕,堯天恐怕就是尋遍天下,也不可能尋到武神神殿;如果沒有荊樹那威猛絕倫的一掌,他們也不可能發現進入神殿的秘道。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註定的,又豈是人力能夠改變的?
“我聽說你們在一個石洞裡神秘失蹤了,你們又是怎樣找到武神神殿的呢?”常青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
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