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痛得實在忍不住了,突然張開咬住堯天的大腿。
堯天咧了咧嘴,知道她是痛得厲害,只好強忍著讓她咬著。
清洗完畢,再敷上藥粉,伊蓮已痛得差點昏過去了。若非劇烈的疼痛使她還醒著,她也許早就昏死過去了。
堯天看到鮮血將她的下部都染紅了,忍不住又輕輕地幫她擦拭起來。冰冷的布條接觸到她那最敏感的部位,伊蓮全身都顫抖起來,嘴裡發出一聲蕩人心魄的嬌吟。
風韻也看得俏臉通紅,卻仍忍不住笑道:“大哥,你幫她將那裡面也清洗一下呀,說不定那裡面也弄髒了呢。”
伊蓮雖然已經十分虛弱了,聞言仍然大羞,嗔道:“臭韻兒,你想要大哥幫你將那裡面弄一下,你直接向大哥開口就是了,何必要扯上我呢?”
堯天在伊蓮的大腿上拍了一下,佯怒道:“你們兩人都給我閉嘴好不好?再這麼鬧下去,我可沒辦法給你們療傷了。”
兩人都偷偷地咧嘴笑了笑。其實她們是因為痛得厲害,想藉著說笑來忘記身體上的疼痛。但是,她們的傷口都在私處,為她們清洗傷口已經讓堯天心裡盪漾不已,幸虧他的自制力相當不錯,強壓著心中的綺念,這才勉強完成了任務。她們再這麼一笑,堯天就是自制力再強,可他總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慾望特強的男人,他再怎麼強忍都有些受不了了。
堯天閉目調息了一個周天,將心中升起的強烈慾火驅了出去,這才站起來。否則,他還真不意思站起來呢,儘管兩人是他的妻子,讓她們看了總是有些不雅。
她們的傷口雖然都已清洗完畢,也一一灑上藥粉。
這藥粉是連月按照武神神殿裡絹書上的介紹特製的,一灑到傷口裡,她們頓時感到傷口上有一股沁人肺腑的清涼傳來,疼痛立即減弱了許多。
但是,上了藥還必須對傷口進行包紮。如果不能好好地包紮,即使有最好的療傷藥,傷口在癒合時也恐怕難以復位。
堯天看了看兩女,心裡不由有些犯難了。她們傷的地方也太特殊了,這兩個部位都很不好包紮,若是因為包紮不好,傷口在癒合時錯了位,那可是一世的遺憾呀。
不管這些,還是先去弄些布條來再說。堯天對兩人道:“你們先閉目休息,我回去一下,馬上就回來。”
說完,也不管兩女同意不同意,徑直走了出去。
不一會,堯天抱著一團布條回來了。不用問也知道,這些布條是從外面那些武士的屍體上割下來的。風韻和伊蓮見了,知道他是準備用這些布條來替她們包紮傷口的,都不由皺了皺眉。
堯天笑道:“沒辦法,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一時無法找到布匹,只能暫時用這些布條湊合一下了。”
要是有連月在這裡就好了,她的包紮技術堪稱一流,眼前的情況肯定難不倒她。堯天可就不同了,他也就是聽連月跟他講過一次,在旁邊看過兩次,要說動手包紮傷口,他也是新媳婦上轎——頭一回。他也算是走運的了,第一次幫人包紮傷口,就遇到了最難包紮的部位。
伊蓮的傷口還略略好包紮一點,他先將傷口合攏,再用布條東一纏西一繞,再透過兩腿和腰部固定下來。雖然包紮得很難看,倒也相當紮實。
接著,他又開始為風韻進行包紮,他先用布條將她的胸部纏住,再用布條繞過肩膀向上拉了起來。
堯天給風韻這麼一頓胡纏亂繞,倒也纏出了一個名堂來。後來,他這種方法不知怎麼傳了出去,有人就按照他的這種方法做成了纏胸,也有人將它叫做“布拉”,並且一直流傳下來了。
一切處理妥當後,堯天又從她們的包袱裡取出一套衣服,親自替她們換上,柔聲道:“好了,你們從現在起都不要說話,給我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等青陽找到住宿的地方回來,我們就離開這裡。”
堯天侍候得如此周到,兩女心裡都充滿了柔情蜜意,如果不是因為負了傷,她們一定會撲上去,給他一個甜甜的長吻。當然,如果不是因為她們受了傷,堯天也很難得這麼溫柔地照顧她們的。
那時候,女人的地位都是比較低的,通常都是男人養活女人,女人侍候男人。如果男人去侍候女人,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理由,都會遭到別人恥笑的。
兩女都在甜甜的回味中靜靜地睡著了。堯天往火堆裡添了一些枯枝,讓火燒旺一些,然後坐正身子,默默地想著心事。
那個叫衛業的副宮主武功已經相當厲害了,他們宮主的武功豈不是深不可測?而且,那七個黑衣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