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室。兩人尋遍了整棟房子,根本沒有看到那個被搶來的新娘。
堯天極想找個人來問問,屋裡雖然人來人往,卻一直沒有下手的機會。他知道,只要稍有不慎,就會驚動其他的人。若是被人發現了他們,他們要想逃走還是容易,但要救人可就困難了。
就在他們暗暗失望的時候,他們卻在一間偏屋裡發現一個婢女和一個侍衛正在床上做著苟且的事兒。他們兩人可能是受了前面大廳裡那靡靡場面的影響,偷偷地跑到這裡來消除火氣的。
那婢女和侍衛看到堯天兩人突然闖了進來,頓時嚇得全身發抖,面色蒼白。他們雖然看到這兩個人很陌生,但他們知道莊主在外面有很多秘密力量,這幾天都趕回來給莊主道喜,心裡已經將堯天和青陽當作是他們了,連衣服也顧不上穿,立即從床上爬起來,跪到地上,瑟瑟地叫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
堯天先點上侍衛的穴道,將他重新放到床上,再回過頭來上下打量婢女。這個婢女的姿色雖然一般,但身體卻十分豐腴,胸前雙峰十分突出。堯天看了,心裡也不禁泛起微微漣漪。
那婢女偷偷地看了眼前兩人一眼,發現一個轉身站到了門口,另一個卻在不停一打量自己,芳心裡不由一陣喜悅。她知道,這世上沒有不偷腥的貓兒,眼前這個男人說不定已對自己動心了。這個男人不僅長得十分英俊,而且非常強壯,如果能與他歡好一次,豈不是比那個侍衛強多了。
“起來將衣服穿上吧。”堯天淡淡道。
婢女聽了,心裡頓時涼了半截,她幽怨地瞥了堯天一眼,只好從地上站起來,轉身去穿衣服。
堯天湊近那個婢女,低聲問道:“如果想要我不把你們兩人的事說出去,你就告訴我,莊主的新娘在哪裡?”
“這兩個人的膽子真的不小,竟敢想去偷看莊主的新娘。哼,你們要做的事比我嚴重多了,居然還想威脅我呢。”婢女的膽氣立壯,白了堯天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不知道。”
堯天眼裡冷芒一閃,沉聲道:“你竟敢不對我們說實話,難道就不怕我馬上就殺了你?”
婢女瞪了堯天一眼,擺出一副夷然不懼的樣子。一個女人光著身子站在你的面前,你竟然無動於衷,這比殺了她還要讓她傷心。在這種情況下再去威脅她,也難怪她不怕了。
堯天不由大傷腦筋。他知道,遇上這種女人,也只剩下“哄”之一途了。無奈之下,他只好強作笑臉,柔聲道:“這位姐姐真有膽量,我跟你開個玩笑,想嚇你一跳都沒有辦法。你叫什麼芳名呀?”
一般的人遇到這種情況自是什麼轍也沒有,但堯天在市井之中混得久了,什麼無賴的方法也使得出來。從凶神惡煞到笑臉相待,他改變得自然極了,讓人一看就認為先前的態度確是跟她開玩笑的。
婢女嬌嗔道:“這位爺,你什麼玩笑不好開,卻跟春香開了那樣的玩笑?嚇得春香現在心裡還在怦怦直跳呢。”
“是嗎?快過來讓我摸摸,看你的心裡是不是真的在怦怦直跳?”堯天嬉皮笑臉地說道。一邊說著,一邊果然伸手向婢女高聳的胸部摸去。
“不要!”春香“吃吃”地笑道。她佯作躲避堯天,身體卻半推半就地偎進了堯天的懷裡。
堯天摟著她溫存了一會,咬著她的耳朵道:“春香姐姐,我真的有事必需立即找到新娘,請你將她現在的地方告訴我好不好?”
春香幽幽道:“你原來只是想利用我套出她的下落,你的心裡只有她,根本就沒把我當作一回事。”
堯天忙道:“春香姐姐說到哪裡去了?她馬上就是莊主的夫人了,我想她有什麼用?我真的有事要告訴她。你就是要吃醋,也沒必要吃到她頭上去呀。”
“你說的是真的?”春香抬頭看著堯天問道。
“當然是真的。”堯天道。“就是給我一千個膽子,我也不敢去惹莊主的夫人呀,我還是找我的春香姐比較實惠。不過,我今天真的有事,明天人多,我再到這裡來找春香姐相會吧。”
春香聽了,芳心大悅,當即將關押新娘的地點講了出來。“我也沒有見過新娘,不過,我曾給新娘送過飯,我可以肯定她就在那間房裡。”
堯天點了春香的穴道,將她放到床上,道了一聲“對不起”,立即和青陽走了出去。
春香說的地方說是莊主的臥室裡,但堯天剛才已經到那裡搜過了,並沒有看到什麼新娘,甚至連一個人也沒有。莫非房裡還另有密室不成?
兩人雙從屋頂繞到了莊主的臥室處,堯天對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