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紅急步走了進來,揮手讓兩個婢女出去,然後旁若無人地走到堯天面前,坐到他的腿上,摟住他的肩膀,嘟著小嘴唇,撒嬌道:“你來了也不來看人家,不知道人家心裡好想你嗎?”
堯天笑道在她的小嘴唇上吻了一下,柔聲道:“放心吧寶貝,過了今日,我們就可以時刻在一起了。到時候你可不要舉白旗投降呀。”
“好,這可是你說的。如果你不能滿足人家,可別怪人家紅杏出牆啊。”豔紅嬌笑道。
堯天不禁瞪大了眼睛看著豔紅,苦笑著搖了搖頭。馬朝和青陽也忍俊不禁地笑出聲來。
“笑什麼?”豔紅向兩人瞪了一眼,露出一臉的嬌憨。
堯天在她翹翹的肥臀上拍了一下,道:“別鬧了,這裡隨時會有人來,讓別人看見了可不好吧。”
“怕什麼?”豔紅不悅道。“等會你讓我做的事還不是照樣會讓別人看到。”
堯天一震,忙道:“你放心,等會我們會盡量不讓外人看見。但是,你也不能跟他真做啊。”
“那你必須答應一定好好補償我。”豔紅討價還價道。
“好,好,好,我一定好好補償你,這總行了吧。”堯天頭痛地答應道。
“這還差不多。”
豔紅從堯天的腿上站了起來,對堯天道:“我住在右邊的小院裡,你們可要記清楚了。”說完,笑著走了出去。
堯天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微微嘆了一口氣,惹上她也不知是福還是禍。
不久,一個家將匆匆走了進來,說吉時已到,如願長老請他們到壽堂去。堯天心想:不會要老子也給他去拜壽吧?老子才不會去拜這個烏龜王八蛋呢。
走進壽堂,裡面已經黑壓壓地擠滿了人。幸好,除了後班晚輩外,其他的人都沒有真的去拜壽,只是說了幾名歌頌的話就了事了。
隨後,酒席就開始了,堯天等三人作為特殊嘉賓被安排坐在了首席,如果城主坐在左邊第一席,許難大將軍坐在右邊第一席,正好坐在豔紅夫人的旁邊。
如願長老舉杯道:“今日是老夫的賤辰,感謝大家前來為老夫祝壽,老夫在這裡敬大家一杯!”
大家轟然響應,痛飲了一杯。
如願長老又道:“同時,老夫還要特別感謝‘神遊九州’的江海副幫主不遠萬里來到我們月殿城,參加老夫的壽宴。我們一起為江海副幫主幹一杯!”
大家又一齊飲了一杯。
堯天連忙站起來致謝。儘管這是如願長老藉機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向大家炫耀他與“神遊九州”的關係非同一般,但堯天心裡還是感到十分舒服。若是如願長老與他是友非敵,他真想痛痛快快連飲三大杯。
酒過數巡,長老府的歌舞姬出來獻上了歌舞,大家都擊掌助興,歡聲雷動,壽堂的氣氛更是空前{炫}高{書}漲{網}。
豔紅的勾魂之術的確不錯,趁著大廳裡熱鬧非凡之機,她果然將許難大將軍約了出去。
堯天一直暗暗地注意著他們的動靜,他倆離開不久,他立即站起來,高聲道:“在下聞得豔紅夫人能歌善舞,我們請豔紅夫人獻上精湛技藝好不好?”
眾人都轟然響應。
但是,大家往豔紅夫人的座位看去,卻發現她的座位上空空如也,豔紅夫人已不知去向。
如果城主也驚叫道:“咦,許難大將軍到哪裡去了?本座正想跟他拚拚酒呢。”
大廳裡頓時沉寂下來。
如願長老的肥臉上掠過一絲怒容,但他馬上滿臉堆笑道:“大家繼續喝酒、聽歌、觀舞,老夫立即派人去將豔紅夫人請來,讓她來為大家表演歌舞。”說完,轉身向後院走去。
堯天帶著青陽跟上去,低聲道:“大長老,請讓在下與青陽為你保駕。”
如願長老看了堯天一眼,微微點了點頭。
正在房中與許難調笑的豔紅聽到了堯天的傳聲示警,知道如願長老已經來了,連忙將自己的衣服褪下了一大截,露出了雪白的頸脖和香肩,拉著許難的手道:“我們到床上去吧。”
許難看著豔紅那光潔的肩膀,眼裡頓時射出火來,他使勁嚥了一口唾沫,突然伸手抱起豔紅,大步向床上走去。
到了床上,豔紅立即雙手攀住許難的脖子,將他的身體拉過來壓在自己身上。
許難只覺得全身血脈賁張,連忙伸長嘴巴,向著豔紅的香唇吻去。
豔紅突然伸手將他推開,嬌呼道:“別,別,大將軍別這樣。我早已是老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