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吃了一驚。他雖然決心與白山寨結仇,但目前還身在白山寨,弄不得連出去的機會也沒有。想到這裡,不由對堯天恨得牙癢癢的。
堯天微微笑了笑,接著道:“大家請看,夫人的臉上還現著驚恐的神情,這正是受辱時應有的表情。這個東西真是色膽包天,大白天竟然偷入人家內宅,公然姦汙人家內眷,而且先奸後殺,實在是罪大惡極,死有餘辜。他死不足惜,但是,他姦殺了寨主心愛的夫人,白山部落是不是應該向白山寨賠禮道歉,並作出一定的賠償呢。”
“你說什麼?”沙真怒喝一聲,頓時忍不可忍,“呼”地一掌擊向堯天的胸脯。
堯天閃身躲了開去,微微笑道:“沙真長老果然好功夫!你既然不同意在下的判斷,一定知道真正的內情了。莫非是你與你家少爺爭風吃醋,一怒之下,將他們殺了,又反過來訛詐白山寨?”
沙真氣得臉色發白,雙手一錯,一掌接著一掌地拍向堯天。房間裡頓時勁風鼓盪,迫得眾人都不得不連連後退。
堯天閃身跳到屋外,大呼小叫道:“糟了,糟了!果然被我不幸而言中,沙真老兒要殺人滅口了。”
沙真暴跳如雷道:“你胡說!”
堯天道:“我哪裡胡說了?在剛才這段時間內,只有你沙真長老知道你家少爺的去向。在這裡,就只有你一個人使用雙掌,而且功夫又這麼好,不著痕跡地殺死兩個人,還不是易如反掌?”
沙真本來也是能言善辯之士,卻被堯天駁得啞口無言,不禁氣得五屍暴跳,立即暴風驟雨般地攻了上去。堯天的身體就像沒有實質一般,在漫天掌影中飄蕩,沙真拍出三百多掌,卻連他的衣角也沒有沾到,不由暗暗心驚,立即暴喝一聲:“大家併肩子上!”
十多個白山部落的武士全部拔出兵器,一齊攻了上來。
善果不禁暗暗著急,已經死了一個天豹,與白山部落的仇肯定結定了。如果堯天又被他們殺死,天堂城一定會找他們報仇,如此一來,白山寨真的危矣。
堯天倏地拔出“問世”寶刀,閃電般地連連劈出。他正想在白山寨的頭領面前立威,所以,下手絕不容情,只聽得慘叫連聲,頃刻之間,十多個武士全都倒了下去。沙真大驚,連忙飛身掠出,猛地向外逃去。堯天大喝一聲,就像一道輕煙似的追了上去,手起刀落,將沙真劈於刀下。
善果等人看到堯天的絕世武功,果然驚得目瞪口呆。江湖傳言,堯天曾在萬軍叢中取文哥大將軍的首級,有如囊中探物,他們還有些不相信,現在看到他在一個照面之下就誅殺了十多名武功不錯的武士,一招殺了堪稱高手的沙真,這才相信他的武功已確實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
半晌,善果才回過神來,苦笑道:“令主殺了沙真等人,豈不是故意嫁禍給我們白山寨嗎?”
堯天道:“大寨主差矣。天南之子死在山寨,若是讓沙真他們回去,恐怕禍患立至。以白山寨的力量,能夠擋住白山部落的大軍嗎?”
“雖然如此,就能免去白山寨的禍患嗎?”善果憂心忡忡地說道。
堯天冷冷道:“大寨主,不是我要說你,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里,像你們現在這樣膽小如鼠,瞻前顧後,絕對不能永保白山寨的安全。”
善倫突然“嘿嘿”笑道:“我終於明白了!原來是你故意殺死天豹,造成我們與白山部落關係的惡化,好迫使我們投靠你們武神軍。一個堂堂的血玉令主,你不嫌你這種做法太卑鄙了嗎?”
堯天淡淡道:“二寨主若要這麼認為,我也無話可說。”
“你當然無話可說了。因為這件事的的確確就是你做的。”善倫氣勢凌人地說道。
善果連忙叱道:“老二,不可對令主無禮。”
“大哥,他剛才還在責怪你膽小如鼠,瞻前顧後,你難道真的還要這樣下去嗎?”善倫痛心疾首道。“大哥,就算他是武神血玉令主,武功深不可測,但天下事總抬不過個理去。堯天,你若是沒有一個交代,白山寨絕對與你沒完,除非你將我們全部殺了。”
堯天冷冷地看著善倫,淡淡地問道:“二寨主,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交代?”
善倫毫不(炫)畏(書)懼(網)地看著堯天,冷冷道:“好漢做事好漢當,希望你老實交代殺死天豹和心柔的事情,並隨我們去白山部落,當面說個清楚,以洗刷我們白山寨的冤屈。”
堯天微微笑道:“你這個主意不錯!我知道你早就想投靠白山部落,正好拿我作個見面禮。”
善倫大驚,立即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