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死心地走上前來,輕聲道:“公子可以放心,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保證誰也不會知道的。”
堯天冷笑道:“夫人將我堯天看成什麼人了?君子不欺暗室,在下雖非君子,卻也從來不做這苟且之事。對不起,在下告辭。”
說完,匆匆地轉身走了。
心柔氣得直跺腳,恨恨道:“還從來沒有人拒絕過老孃,總有一天,老孃一定要讓你知道老孃的厲害,以報今日之辱。”
待心柔掩面奔了下去,邵正突然從暗處鑽了出來,望著堯天遠去的背影,不由暗讚一聲:“想不到這傢伙還是一個正人君主呢。”
其實,堯天實在算不上一個正人君人,如果說他是一個小流氓,反而要恰當得多。自從進入天堂城,他成為大家的首領以後,他對自己的言行已經有了很大的收斂,但是,在對待女人上,他仍是一點也沒有改變。除了每天跟身邊一大群女人胡天胡地之外,在絲帛城,他搶佔了薩滿酋長的三夫人白麗,在營山寨,也半推半就在睡了查武的老婆,甚至連已是半老徐娘的菊娘也沒有放過。本來,醋勁十足的連月十分反感他這種愛色的毛病,對他的管束也十分嚴格。但是,當她發現他率性而為,對他的武功修練很有裨意,也就聽之任之了。以堯天好色的本性,對於送上門來的心柔,實在沒有拒絕的道理。他之所以破天荒地拒絕了心柔,第一是對過於風騷的女人有一種本能上的抵制,第二是恰遇他的心緒不佳,第三,也正如他說的那樣,他實在不願意做出對不起善果的事來。他雖是一個小流氓,這點道義之情還是有的。
回到房間,風兒立即上來稟報道:“公子,我們適才聽到山寨裡的婢女們說,白山部落大酋長天南之子天豹帶著大批的人和財物來到了白山寨,據說是來向善英小姐提親的。”
花兒忙道:“公子,我們一定要想辦法破壞他們的聯姻,不然的話,不僅白山寨會傾向白山部落,連善英小姐也會成為別人的新娘。”
堯天啞然笑道:“你這小妮子,連孰重孰輕都搞不清楚。善英小姐成為別人的新娘還不要緊,重要的是不能讓白山部落將白山寨拉了過去。牛洪兄,你有什麼辦法沒有?”
牛洪自從兩個弟弟死了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沉默寡言起來。聽到堯天出言相詢,也只是茫然地搖了搖頭。
堯天看到這員虎將變成了這副樣子,頓時觸動了心底的隱痛。他走到牛洪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道:“牛洪兄,我知道牛發、牛興之死對你的打擊很大,其實,我比你更難過。不要說牛發、牛興也像我的兄弟一樣,伊蓮更是我從小一起玩耍的玩伴,我們之間的感情甚至超過了格蘭夫人和白麗夫人,她的死,真的令我悲痛欲絕,幸虧嚴正大哥的當頭棒喝,才令我清醒過來。嚴正大哥說得對,我們有十多萬兄弟要生存,有武神的令諭要完成,我們實在不能在悲痛之中沉淪下去,唯有奮發向上,積極進取,才是對死者最大的悼念和安慰。這些天來,我都儘量地不去想她,儘量地將自己從悲痛之中解脫出來,別看我在人前有說有笑,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的倩影總是在我的腦子裡浮現,令我徹夜難眠。我知道,如果我們不能殺掉圖仁,為他們報仇,這心裡的陰影永遠都無法去掉。正因為這個原因,我突然發現我的武功都在下降。牛洪兄,我們目前已處在最艱難時期,如果不能趁此機會剷除白山部落,將來肯定會更加困難,而且還會為營山寨和豆山寨帶來滅頂之禍,永遠失去白山黑水地區的民心。因此,我們必須振作起來,化悲痛為力量,才能渡過眼前的難關。”
牛洪一震,不由抬起頭來,動容道:“令主放心,牛洪會沒事的。”
堯天點點頭,凝重道:“我們一定要嚴密注意白山寨的動靜,隨時做好逃走的準備。牛洪兄,請你去接近??頭領,這個人還有一點血性,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將他爭取過來,但要記住,千萬不能挑撩他與善果的關係。風兒,你們四人要儘量地與山寨的婢女和侍衛接近,想辦法從他們的口裡獲得情報,特別是他們與白山部落聯姻的情報。但是,你們一定要做到不露痕跡。”
五人答應了一聲,立即分頭走出了房間。
堯天走到窗前,默默地看著山寨出神。他突然發現,面對越來越複雜的局面,他也越來越有一種力不從心、黔驢技窮的感覺,或許,自己根本就不是擔任血玉令主的料子。如果當初與連月兩人闖蕩江湖,行俠仗義,一定比現在要快意得多。
堯天卻沒有想到,如果他沒有現在的勢力,恐怕仍像進入武神神殿之前那樣,被人追得東逃西躲,不僅要吃盡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