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得花枝亂顫,前仰後翻。
村裡人取名字,大多是阿貓阿狗地亂叫,女孩子則很多沒有名字,都是按排行叫大妹、二妹、三妹的,即使有人取了名字,也不外乎花呀草呀的。名字只是一個稱呼,只要能夠稱呼就行。
堯天笑道:“小牛,坐在對面那個是大牛,你到他身邊去,好好親熱親熱。這四位姐姐最喜歡抱小狗了,就讓她們抱你好了。我呀,還是好好欣賞這最好看的草。”
大家全都捧腹大笑。
不一會兒,兩史兔子已經先烤熟了,牛洪連忙用刀割下三塊肉,分別遞給三個小孩。小牛、小狗都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只有草兒將烤肉拿到鼻前嗅了嗅,嘖嘖道:“好香啊!草兒要將它留著給娘吃。娘生病了,吃了這肉,一定會好起來的。”
堯天大奇,不由驚異地看著草兒。半晌,他才回過神來,輕聲道:“草兒,我與你一起去看你娘好不好?”
“好哇!”草兒立即歡呼起來。
堯天立即帶著風兒和花兒,拿了半隻烤兔,跟著草兒向屋裡走去。屋裡一團漆黑,連一盞燈光也沒有。花兒連忙返回去,拿了一塊燃燒的木柴當作火把,走進屋來。
“娘,有位大爺來看你了。”草兒歡快地向屋裡跑去。
村裡人稱呼有錢的人都叫作大爺,堯天聽到草兒竟然稱他為大爺,不禁哭笑不得。
房裡,一張用土塊壘起來的床上,躺著一個乾瘦的女人,看到有客人進來,立即掙扎著要爬起來,堯天連忙上前制止道:“快別起來,你還是躺著吧。”
乾瘦女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扭頭看著草兒道:“你爹呢?”
草兒道:“爹出去了,說要弄點吃的回來。”
堯天道:“大姐,聽說你病了,我正好懂得一點醫術,不如讓我幫你看看吧。不知你感到哪裡不適?”
乾瘦女人道:“我也不知道得的是什麼病,只是覺得心裡跳得特別厲害,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
堯天點了點頭,道:“我先幫你檢查一下吧。請你將衣服解開好不好?”
乾瘦女人臉上微微一紅,輕聲道:“我是一點力氣也使不出,只有麻煩先生幫忙了。”
堯天雖然解過很多女人的衣服,此時卻感到甚有不便,只好讓風兒動手了。
解開衣服,露出了排骨似的胸脯,除了兩隻軟塌塌的乳頭以外,幾乎看不到一點乳房的痕跡。排骨似的胸脯下面,腹部也是乾癟癟的,而且黑黝黝的,一點光澤也沒有。幾乎沒有人會相信,她還是一個剛剛進入三十歲的女人。
堯天伸手往她的胸口探了探,發現她的心臟果然跳得十分厲害,好像想要崩出心口似的。堯天不禁暗暗驚訝,一個人的心跳得這麼厲害,怎麼能受得了呢?
“這是什麼時候開始有的?”堯天問道。
女人道:“我從小就心跳較快,只是沒有這麼厲害。這一年多,已是越來越嚴重了,就像要從心口跳出來似的。”
草兒仰著臉,期待地問道:“大爺,我娘會好嗎?”
堯天道:“草兒,你出去跟他們一起吃肉好不好?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孃的。”
草兒聽了,立即聽話地跑了出去。
那女人問道:“先生,我這病是不是沒有希望了?”
堯天實話實說道:“大姐,你這病的確有點奇怪,通常情況下,人生了病,心跳都會減弱,而你卻是因為心跳太強而致病,兩者剛好相反。我想先試一試,或許能夠破解這個難題也說不定。”
說完,他伸出右手,輕輕地按在她的心口上,緩緩在輸入內力,讓內力作用於她的心臟,慢慢控制心臟的跳動的幅度。
這女人的身體一陣顫抖,堯天輸入的內力猶如泥牛入大海,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堯天大吃一驚,正欲收回手掌,那女人的心口突然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力,將堯天的手掌緊緊吸住,內力就像奔騰的江水一樣,滔滔不絕地往她的體內流去。而床上的女人就像被人吹了氣似的,身體逐漸的擴大,迅速變得豐滿起來。
風兒和花兒一看情勢不對,立即上去拉堯天。她們練的也是武神神功,與堯天同源同宗,內力也立即洩出。兩人大驚,連忙鬆開手掌,用力甩了出來。
兩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立即奔出去將牛洪叫來。
牛洪一看,也傻了眼,連忙大叫道:“快,快將他們兩人分開!”
就在這時,堯天慘叫一聲,被震得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眾人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