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答應一聲,帶著大家下去了。
晚上,嚴正、張勝帶著法言一起來見堯天。
法言一看到堯天,立即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嘴裡叫道:“在下法言叩見血玉令主!”
堯天知道嚴正已經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了法言,心裡微微有些不快,卻也沒有表露出來,連忙上前扶起法言,謙遜道:“法兄快快請起!法兄如此客氣,堯天如何敢當?”
法言道:“在下第一次見到令主,便發現令主雖然平易近人,但渾身卻有一股懾人的威嚴,覺得令主絕非常人。法言能認識血玉令主,實在是平生最大的榮耀!剛才嚴將軍已經將令主的旨意轉達在下了,在下願意誓死追隨令主,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太好了!”堯天興奮地說道。“能得法兄相助,堯天幸何如之?來人呀,快吩咐下來,迅速擺上酒來。”
不一會,酒菜擺了上來,堯天舉起酒杯,熱情地對法言道:“來,法兄,我們敬你一杯!”
“讓令主敬酒,法某愧不也當。”法言誠惶誠恐地站起來,立飲了一杯。
堯天道:“法兄不可如此。我們大家都是兄弟,還是請法兄隨意比較好。否則,會弄得我們都不好意思的。”
“是呀。”嚴正、張勝也在一旁附和。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法言灑脫地笑一笑,重在座位上坐了下來。
酒過三巡,堯天目視法言道:“法兄睿智之士,對眼前這場戰爭有何高見?”
“天堂軍必敗!”法言不假思索地說道。
堯天好奇道:“法兄何以說得如此斬釘截鐵?須知敵人的力量可是我們的七倍呀。”
法言道:“在下之所以敢言天堂軍必敗,其因有三。天堂城貿然攻打雅安城,出師無名,難得民心,其敗一也。遠端來攻,糧草難繼,必須快打快攻,儘快拿下雅安城才行。而我們只要堅守城池,跟他們慢磨,他們必然自亂,其敗二也。聽說天堂軍來攻,雅安百姓群情激憤,萬眾一心,所謂眾志成城。退一萬步說,即使天堂軍攻下了雅安城,又如何能夠攻下百姓心中之城?其敗三也。有此三者,天堂軍焉能不敗?”
“好一個眾志成城!”堯天脫口讚道。“法兄以為,我們應該如何擊退天堂軍?”
法言道:“避其銳,擊其乏。”
“願聞其詳?”堯天饒有興趣地問道。
“天堂軍挾勢而來,士氣正盛,我們應以堅守為宜,避其銳氣;他們有五萬之眾,日耗糧食甚巨,如果他們久攻不下,糧草不繼,必然分兵四下搶掠。到那時,我們再一鼓擊之,一定能奏奇功之效。”法言侃侃而談道。
“好極了!”堯天痛快地說道。“法兄來得太及時了,你的話令我如醐醍灌頂,茅塞頓開。有了法兄的金玉良策,又何愁不能打敗強大的天堂軍呢?”
頓了頓,又道:“法兄,你就來當我們的軍師吧。有你來幫我們策劃,我們的事業一定會順利得多。”
法言連忙站起來,誠惶誠恐地說道:“蒙令主錯愛,法言愧不敢當。剛才只是酒後胡說,有辱令主視聽,還請令主原諒。法言願意在令主手下作一小卒,這軍師之位,法言是不敢坐的。”
“法兄何故要推辭呢?難道法兄不願意幫助我們嗎?”堯天看著法言,殷切地問道。
法言道:“非是法言有意推辭,實是法言人微言輕,德行和計謀都不足以服眾,又身無寸功,如何能夠高踞軍師之位?”
嚴正和張勝對堯天驟然重用法言,而且安排的職務還在他們之上,心裡本來都有些不愉。但是,他們看到堯天意甚殷切,又是一口一句“我們”,顯然是將自己這兩個兄長與他連在一起了,心裡也暗暗高興。而且,這個法言也確有過人之處,從大局著想,讓他來當軍師的確是最恰當不過了。他們也都是磊落之士,很快便放下了個人的得失,極力支援堯天的決定。
嚴正道:“法兄剛才所言,已足見法兄之能。你放心,你來當軍師,我嚴正第一個表示支援,誰要是不服,先要問問我答不答應。”
“對,我也支援你!”張勝也表態道。“法兄如果還再推辭,那就是矯情了。”
堯天道:“法兄,我們都支援你,你也就不要再推辭了,這事就這麼定了。從現在起,就請你走馬上任。明天,我們再對外宣佈!”
“謝謝令主和兩位將軍抬愛!法言一定竭盡全力,協助令主和兩位將軍成就偉業!”法言凝重地說道。
他已經知道嚴正和張勝是堯天的結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