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如果要我留下來當莊主,你必須陪我到每個地方都走一遍,我要親耳聽到你把這訊息告訴他們。”
能和這個千嬌百媚的女人一起去視察各地,的確是一件快慰的事情,時俊頓時大喜,立即滿口答應。
“那好,你馬上將各地產業的名冊交給我。”連月一本正經地說道。
時俊立即警惕起來,狐疑地看著連月,問道:“你要名冊幹什麼?”
“我先要看看到底有多少產業呀。如果你故意隱瞞一些產業不報,那我豈不是吃大虧了?”連月故作嬌憨地說道。
時俊不由猶豫起來。他自然沒有真的打算讓她當莊主,那只是想將她留下來的一個藉口。這女人武功甚高,自己又冷不防著了她的道,知道霸王硬上弓肯定是不行,只要能先穩住她,再慢慢想辦法收拾她。看現在的情形,這個小娘皮還真的想當莊主呢。
唉,只要能將她留下來,不管她提出什麼要求還是先答應她再說。要是一個不慎惹怒了她,一劍將自己殺了那就虧大了。再說,這裡的地形十分特殊,她就是本事再大,只要自己關閉地道,她就是插翅也飛不出去的。想到這裡,他心裡暗暗笑了笑,從房間的一個暗格裡拿出一卷絹書,交給了連月。
連月連忙開啟絹書,見上面記載的果然是各地妓樓的名稱、規模、負責人姓名等,不由大喜,立即將絹書卷了起來,放入懷裡。
時俊眼睜睜地看著她將名冊收了去,心裡不禁暗暗著急起來。他雖然知道她是無法逃出去的,但是,這份名冊何其重要,若是有什麼閃失,逍遙莊的損失可就大了。不行,必須立即關閉地道,他立即向床頭走去。
他的床頭有一根特製的絲線,一直連線到地道控制室裡的銅鈴,只要一拉,銅鈴就會發出響聲。守在控制室裡的人聽到鈴聲,就會迅速關閉地道。只要關閉了地道,裡面的人是無論如何出不去的。
時俊只需再走兩步,就可以拉動絲線了,就在這時,他感到心裡一痛,連月的長劍已刺入了他的脊背。他緩緩地回過頭來,怒視著連月道:“你——”
連月微微笑道:“既然我已經是這裡的莊主了,留著你還有什麼用?”
時俊張口噴出一口鮮血,沉重地栽了下去。這個糟蹋了無數女人的惡魔,最後終於死在了女人的劍下。
就在這時,相距不遠的另一間房裡傳來堯天的慘叫聲。連月一驚,立即衝出房間,循聲趕了過去。
那兩個美婢正站在方媚的房外,聽到房裡堯天的叫聲,都不由搖了搖頭,這個英俊雄壯的男人也會像以往的其他男人一樣,在主子的肚皮之下變成一具乾屍了。兩人正在暗暗惋惜,突然看到一個女人仗劍衝了過來,連忙攔了上去。連月心急堯天的安危,下手絕不容情,只見長劍一揮,兩個婢女立即向地上栽去,頓時了帳。
連月一腳踢開房門,迅速衝進了房裡,只見床上兩具裸體正緊緊地糾纏在一起,一個豔婦坐在堯天的身上,正在不停地扭動著。連月又羞又怒,立即嬌喝一聲,挺劍向豔婦那光溜溜的身上刺去。
這個豔婦就是方媚,她此時正處在緊要關頭,根本無法躲避,被連月的寶劍刺了一個正著,鮮血立即標射而出。
方媚受到重創,下體那股怪異的吸力頓時消失,堯天體內真氣外洩也跟著停了下來。他立即伸手去推開方媚,卻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氣已經空空如也,渾身上下連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這妖婦也真的邪門,若非連月及時趕來,狠狠地刺了她一劍,自己恐怕要在她的體下變成一具乾屍了。
方媚回過頭來,伸手點住自己的穴道,止住了流血,又媚之又媚地向連月微微笑了笑。
兩人的目光相遇,連月心裡沒來由地顫了一下,竟感到心跳突然加快。她連忙攝住心神,壓下浮躁的心潮,心裡卻暗暗驚訝不已。自己也是女人,僅僅被她的目光一瞥,就弄得心旌搖動起來,堯天本來就是一個好色之徒,又豈能逃過她的魔掌?
但是,他們既是在做這男女相悅之事,理應十分歡愉才是,堯天卻為何會發出慘叫呢?
堯天見連月看了自己的窘態,頓感羞愧難當,不由默默地閉上眼睛。突然,他覺得腦子裡一陣清涼,一直蘊藏在腦子裡的精神異力開始活動起來,交迅速向全身蔓延而去。就在此言,他感到下體一熱,被方媚吸去的真氣又像潮水般地湧了回來。一冷一熱兩股能量在體內相遇,立即發生強烈的撞擊。堯天渾身充滿了劇烈的疼痛,不由再次慘叫起來。
連月以為是豔婦弄鬼,頓時大怒。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