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土嚇得面如土色。
他得到祁春的告密後,頓時驚得魂飛天外。他現在的力量與迪斯帶來的人馬不相上下,根本沒有辦法到他的營中抓人,經過一番冥思苦想,終於決定利用擺酒接風的機會,先將迪斯將軍等人抓起來,令他們投鼠忌器,不敢對自己下手,然後再想辦法徐圖之。看到己方已將前來赴宴的迪斯等將領全部抓住,他心裡暗暗得意。他知道那些降兵對迪斯將軍的感情,如果能夠將迪斯收伏,即使有堯天坐在軍中,也完全可能將軍隊重新奪過來。
但是,他卻沒有想到,在這些普通的將領中存在著武功高強的高手,居然趁著嚴正吸引眾人注意力的瞬間,不僅脫離了士兵的控制,而且將自己也制住了。
眾將士見鄧土被制,全都大吃了一驚,立即各挺兵器,將青陽圍了起來。
“叫他們退下,你聽到了沒有?”青陽手上一用力,鄧土的脖子上頓時滲出汩汩的鮮血。
鄧土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向大家揮了揮手,氣極敗壞道:“大家退下!”
眾將士聽了,只好悻悻地退了下去。
祁春見大勢不妙,也悄悄地向外溜去。嚴正閃身追了上去,就象老鷹抓小雞似的將他抓了回來,重重地摜在地上。
迪斯走到青陽面前,對青陽道:“青陽兄,請你給我一個面子,放開鄧土將軍如何?”
青陽默默地看了迪斯一眼,一聲不吭地收回了寶劍,放開了鄧土將軍。
迪斯立即上前一揖,謝道:“對不起,鄧土將軍,讓你受驚了!”
鄧土冷冷地瞪了迪斯一眼,別過臉去,不願理他。
迪斯發自肺腑地說道:“我知道將軍心裡在鄙視我,我也不怪你。要是沒有遇到血玉令主,換成是我,我也會和你一樣的。但是,我現在不僅沒有這種感覺,反而覺得有一種極大的幸福感和自豪感。將軍有所不知,血玉令主乃是武神的令主,他不僅學得了可以傲視天下的武神神功,而且還奉了武神的令諭,要解救天下百姓的疾苦,武神軍的宗旨就是最終消滅戰爭,讓人們安居樂業。請問,當令天下有哪一個人有這樣偉大的胸襟?又有哪一支軍隊有這樣的崇高的理想?”
頓了頓,迪斯繼續道:“不錯,我們都曾是夜叉城主的部下,忠於城主是我們應有的職責。我們為他去打仗,誰不希望獲勝呢?但是,我們失敗了,這是血的事實,我們都很內疚。卻不能不承認,連戰無不勝的文哥大將軍也沒有辦法打敗血玉令主,城主為何不能承認呢?他非但沒有撫卹大家,反而下令將我們秘密抓獲,又下令不準士兵回城。要不是血玉令主及時發現救了我們,我們恐怕早已喪命於城主之手了。象這樣的城主,今後還有誰會願意為他賣命呢?今天,這種事是落在迪斯身上,我可以保證,這種待遇明天就會落在你鄧土將軍身上。”
鄧土全身微微一顫,但他仍然一動不動。
迪斯道:“我並不是嚇唬將軍,你目前的軍力與我相若,不要說血玉令主和他的一眾高手已經來此,就是我與燕天城聯合,也完全能夠打敗你們。念在你我同僚一場,我奉勸將軍還是投降吧。如果將軍願意投降武神軍,我保證令主會善待將軍。是打是降,但憑將軍決斷。迪斯言盡於此,還望將軍三思。”
鄧土心頭一震,深恨自己處置不當,讓迪斯他們脫離了掌握,此時反客為主,已是一點勝算也沒有了。
身後,那個叫青陽的劍客還在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若是自己稍有不對,他肯定會一劍搠過來,現在,就是想逃走都沒有機會。他微微嘆了一口氣,道:“迪斯將軍,請你將血玉令主請來,我先要知道他將如何安置我們。”
“毋須三弟到堂,我就可以答覆將軍。”嚴正道。“只要將軍誠心加入武神軍,你現有軍隊仍然由你指揮,所有將領均擔任現職,以後根據戰功再行升遷。不知將軍是否滿意這樣的安排?”
鄧土疑惑地看著嚴正,不敢相信地問道:“大將軍此言當真?”
迪斯連忙證實道:“嚴正大將軍是我們大龍頭的義兄,他說的話完全可以代表大龍頭。”
嚴正道:“我們還是去將大龍頭請來,由他親口告訴鄧土將軍比較好。”
不待吩咐,方旭和白定遠立即走了出去,前去請堯天過來。
堯天聽說已經將鄧土收伏,不由大喜,立即與方旭進入了鄧土的軍營。
“非常歡迎鄧土將軍加入我們武神軍!”堯天親熱地走了上來,對鄧土道。“關於鄧土將軍的安置問題,嚴正大哥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