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房子與房子之間分出來的街道也是不規範的,走在其中,很容易迷路。街道上的行人甚少,顯得有些冷冷清清,更加令人奇怪的是,街上竟然看不到一個女人。”
在尼桑的帶領下,堯天一行走進了一棟木板房。這棟房子十分簡陋,只有內外兩個房間,房子裡也沒有什麼像樣的傢俱。尼桑不好意思地說道:“令主,這就是小人的家,條件十分簡陋。但是,村子裡沒有客棧,只好委屈你們了。
堯天微微笑道:“尼桑,你不要客氣,我們能夠有一個落腳的地方,已經相當不錯了。大家抓緊時間休息一陣,待會兒我們就去後山,察看一下後山的情況,等天色一黑,我們就上山去。
堯天心裡不禁有些犯愁,傈傈部落的高層與百姓幾乎完全隔絕,他們要進入部落高層,殺死圖仁和他的幫兇,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天色快黑的時候,堯天命夜狼小隊的隊員留在屋裡,準備晚上迎接連月和嚴正等人進村,他卻與牛洪一起來到山頂的後面,準備夜探山頂的酋長府。”
夜幕完全降臨後,村子裡漸漸安靜下來,堯天和牛洪趁著夜色,沿著尼桑介紹的那條小路,悄悄地向山頂爬去。”
這條小路果然十分險峻,有幾處地方還是一道削壁,根本無路可行。但是,堯天與牛洪都是武功奇高之輩,這些險阻還難不倒他們,他們提氣飛身,揉身而上,一口氣爬上了山頂。”
也許是從來沒有人從這條小路爬上過山頂,山頂的守衛十分不常,只有四個士兵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聊天,竟連一點戒備也沒有。兩人飛掠上去,輕而易舉就解決了這四個哨兵。”
上達絕頂一看,兩人都不由驚訝得差點叫出聲來,山頂上是一片寬闊的平地,建有一棟碩大的石牆房子,至少有三、四十間房子。隨著山勢前移,房屋一層緊接一層,形成錯落有致的建築群。”
這樣的建築形式連尼桑也說不出來,他顯然是從來沒有機會進入山頂的。這種建築群雖說不是城池,卻更像一座城堡,比城池更加難以攻陷。”
兩人翻牆進入石頭房內,迎面是一個小小的花園,大約有數十丈的方圓。堯天凝神一聽,知道花園裡沒有守衛,卻也不敢大意,沿著院牆,迅速地向前面的房子奔去。”
突然,院角的一間小屋裡傳出粗重的喘息聲,堯天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們偷偷摸摸地躲在這偏僻的小屋裡幹那種事,顯然不是正當的關係,他心裡一動,立即向小屋潛去。”
小屋裡一點光亮也沒有,但堯天還是清楚地看到,一個男子正將一個女人壓在地上猛幹,連身後有人開啟了房門進來都沒有發覺。”
堯天輕輕地掩上房門,從懷裡掏出一隻竹筒,抽出一支特製的火把,擦亮火種,點燃了火把。”
看到屋裡突然亮起了火光,那種忘情的男女頓時嚇了一大跳,男的迅速從女人身上爬起來,驚恐地看著堯天,輕聲叱道:“你是誰?要幹什麼?”堯天微微笑道:“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的好事。我想問你們一點事,只要你們如實回答,你們仍然可以繼續你們的好事。
那女人臉上一紅,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躲到了一邊,抓起地上的獸皮,遮在自己的身前。那男人的臉卻漲成了豬肝色,連獸皮也不繫上,赤身裸體地跳上來,猛地一拳向著堯天的頭部擊去。”
堯天手掌一伸,立即抓住他擊來的拳頭,微微笑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題比較好。
那男人的拳頭被堯天抓住,就像生了根似的,竟然不能動彈分毫,他這才明白確是遇到了高手,他憤怒地望了堯天一眼,但他很快就決定放棄一切,訥訥地問道:“你似乎不是酋長府的人吧?你要問什麼問題?”堯天鬆開手掌,手指一彈,立即封住那女人的穴道,對那男人道:“你先告訴我,你們是叫什麼名字?在酋長府裡是什麼身份?你不要耍花招,等下我再問這個女的,若是你們說的不一致,你們就死定了。
男人嘆了一口氣,低聲道:“我叫思託,是酋長府的武士。她叫夢兒,是酋長府的婢女。
夢兒,這名字有點意思。堯天不由看了那婢女一眼,她的容貌雖只一般,身體卻十分豐腴,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青春的氣息。他收回目光,望著思託,淡淡地問道:“你是酋長的武士,還是圖仁的武士?”思託一驚,立即定定在看著堯天,半晌,他才低下頭去,苦笑道:“我原是酋長的武士,現在雖然留在酋長府,卻只是做著巡更護院的雜事。
“現在,圖仁已經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