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訴你們,我們不會如你所願的。你們就是舌燦蓮花,也休想我們會再次相信你們。
嚴正聽到酋長夫人竟然懷疑堯天,不由心裡有氣,冷冷道:“本將軍並不知道荒原長老是為什麼被抓的,但是,本將軍可以告訴你,昨天晚上那個少年的確是我家令主,而且,本將軍可以保證,令主絕對不會出賣荒原長老的。本將軍說的句句都是實話,你們只要稍稍想一想就能明白。圖仁殺了我家令主的夫人和三千名將士,這筆血債我們還沒有向他討回,怎麼可能協助他來對付你們呢?目前,我們是同仇敵愾,我衷心希望我們能夠攜手合作,共同對付圖仁。不過,你們可以放心,就算沒有你們的幫助,我們也會將圖仁的人頭帶回去。說一句比較狂妄的話,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我們武神軍辦不成的事情。
荒原長老連忙問道:“你們來了多少人?”嚴正道:“五百多人。在路上,我們還遇到了莫桑將軍率領的一千多人,他們已經宣告全力協助我們。
荒原長老道:“就算你們是武神軍,你是否知道,圖仁手裡有一千多名武士,二萬軍隊,憑你們這點力量就能殺得了圖仁?”嚴正道:“兵在精而不在多。我們這些武士都是令主的嫡系弟子,完全可以以一擋百。只要軍隊不介入進來,那一千多名武士並不可怕。
荒原長老道:“壯士,你好象忘記了最重要的一點,圖仁是傈傈部落的大將軍,他怎麼會讓軍隊袖手旁觀呢?”嚴正道:“這才是我們要找你們幫忙的原因。若是不能控制軍隊,我們也只好採取戰爭了。只需三天,我們的軍隊就可以趕到傈傈部落,白山部落那麼大的勢力,最後還是被我們徹底消滅了,我們又何懼這區區兩萬軍隊呢?但是,這卻是我們最不想看到的結果。
酋長夫人道:“你夠狂!那好啊,我們就拭目以待,看著你們如何殺死圖仁了。
嚴正冷冷道:“這麼說來,你們是不準備幫助我們了?”酋長夫人道:“我們不是不想幫忙,而是我們根本就不相信你們。你們既然有這麼大的能耐,又何必一定要我們幫忙呢?”沒想到嚴正的性格比較倔強,酋長夫人的性格更加倔強,雙方的話說到這種程度,頓時陷入了僵局。”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年春將門開啟,卻是一個五、六十的老家人走了進來,徑直來到荒原長老面前,低聲道:“老爺,奴才有事要向你稟報。
荒原長老聽了,連忙站起身來,欲隨老家一起出去。嚴正連忙上前攔住了他,面無表情道:“對不起,荒原長老。為了你的安全,也為了事情的全域性,從現在起,你和酋長夫人都不能離開這間房子,你們的一切行動也必須透過我們的同意。
荒原長老不禁大怒,厲聲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想軟禁我嗎?你別忘了,這裡是我的家。
嚴正微微地笑了笑,淡淡道:“荒原長老,請你也別忘了,你是一個越獄逃跑的犯人,隨時隨在都有可能被重新抓回去,或者被就地格殺。
荒原長老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頹廢地重新坐了下去,對老家人道:“說吧,你有什麼事情?”老人疑惑地看了嚴正等人一眼,湊上前去,低聲道:“老爺,今天早晨,亦忠將軍家裡派人來找老爺,說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當面稟明老爺。奴才告訴她,說老爺被圖仁的人抓走了,她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荒原長老暗暗驚訝,亦忠將軍已經陣亡,家裡只剩下一個孀妻和一個婢女,與個人幾乎沒有什麼來往,與我家更是沒有任何關係,她家為何會派人來找我呢?荒原長老沉吟了一會,對老家人道:“你想辦法去亦忠家一趟,就說是我派你去的,問清楚是怎麼回事,速速回來告訴我。
“不行!”嚴正突然轉了出來,制止道。“現在,長老府已經在嚴密的監視之下,任何人出去都會被跟蹤的。荒原長老難道就不怕連累這個亦忠將軍嗎?”荒原長老不滿地說道:“亦忠將軍已經陣亡,他家裡只有一個寡妻,她肯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才會來找老夫的,老夫怎能置之不理呢?”嚴正道:“就是一定要去也要想個辦法,必須擺脫監視和跟蹤才行,就這樣直接去亦忠將軍絕對不行。
低頭想了想,道:“這樣吧,燕媚,你山妮一起,幫沙猛化一個裝,讓他扮成老家人前往亦忠將軍家。
燕媚和山妮答應一聲,立即從腰間取下一隻小皮袋,拿出工具,對照老家人的模樣,精心地幫沙猛改扮起來。不到半柱香的工夫,沙猛已完全變了樣,儼然另外一個老家人。荒原長老等人看了,全都暗暗驚訝不已。”
問明瞭去亦忠將軍家的路線,嚴正又特別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