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道:“卻不知這塊令牌,柳莊主又是如何得到的?”
柳夢然道:“這塊令牌乃是我的一位至交好友,再經過一處血案現場時發現的,自從他拾到這塊令牌之後,便一直被人追殺,他逃到我那裡時,已是奄奄一息。。。。。。”
他厲喝道:“三莊主,現在你還有何話說?”
皇甫鳳鳴苦笑道:“在下無話可說,但江湖上的血案,確實和我們兄弟無關。”
柳夢然道:“並不是我不信你,而是你的話根本讓人無法相信。”
那中年人突然道:“柳莊主,在下可以證明,這一年之中,三位莊主絕未曾離開過山莊一步。”
柳夢然冷笑道:“你是誰?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
那中年人大笑道:“我杜金鵬雖是‘英雄山莊’的一個下人,但生平卻還從未說過一句謊話。”
柳夢然聽到杜金鵬三字,不禁聳然動容,道:“難道你就是二十年前,名動江湖的‘大漠金雕’杜金鵬?”
杜金鵬道:“二十年前的杜金鵬已死,現在的杜金鵬只是‘英雄山莊’的一個下人。”
柳夢然奇道:“你怎麼會心甘情願在‘英雄山莊’做一個下人?”
杜金鵬嘆道:“當初連我自己又何曾想到。。。。。。”
他接著又道:“我之所以心甘情願在‘英雄山莊’做一個下人,並非是因為三位莊主救過我的性命,而是他們那博大的胸襟,幹雲的豪氣,和那種俠義為懷的性格,實為杜某所深佩。”
宋明秋道:“杜兄如此褒獎,我們兄弟實是慚愧的很。”
皇甫鳳鳴道:“柳莊主,這塊‘英雄令’是我的,就算懷疑,也只能懷疑我一個人,我這就去向天下英雄做一個交代。”
宋明秋道:“三弟,是我們做的事,我們絕不推辭,不是我們做的事,我們絕不能去替別人背這個黑鍋,那豈不是令親者痛,仇者快!”
趙影風道:“不錯,你若是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豈非冤枉。”
杜金鵬道:“柳莊主,今日若是有誰敢對三位莊主不利,在下只有拼死一戰,以報三位莊主的知遇之恩。”
宋明秋急道:“杜兄。。。。。。”
柳夢然大笑道:“好,幾位果然都是血性男兒,危難之際,義字當前,我果然沒有看錯。”
皇甫鳳鳴道:“柳莊主,你。。。。。。”
柳夢然笑道:“其實,柳某早就懷疑,江湖上的血案乃是有人故意移花接木,栽贓陷害,剛才只是出言試探,出言不恭,還望三位莊主見諒。”
宋明秋道:“柳莊主對我們兄弟如此信任,宋某先在此謝過。”
柳夢然笑容一斂,道:“我雖相信你們,但公義當前,私交為輕,古人大義滅親,親尚可滅,何況朋友。”
他目光如刀,在每個人臉上掃了一眼,道:“若是讓我查知,那些血案真是你們兄弟所為,到時候可別怪柳某翻臉無情。”
宋明秋道:“若是那些血案真和我們兄弟有任何關係,不用柳莊主動手,我們兄弟便以死謝罪!”
柳夢然道:“那你們現在準備怎麼辦?”
宋明秋道:“我們兄弟現在就出去,向天下英雄解釋清楚。”
柳夢然道:“沒用的,你們若是現在出去,就只有一條路可走。”
趙影風皺眉道:“什麼路?”
柳夢然道:“死路!”
皇甫鳳鳴道:“如果真的只有這一條路可走,就算是死路,我們兄弟也別無選擇。”
柳夢然沉吟半晌道:“不,你們還有一條路。”
宋明秋道:“你是要我們走!”
柳夢然道:“不錯,只要你們走了,就可以避免這次不必要的衝突。”
趙影風道:“柳莊主,你此來的目的,難道就是為了阻止我們兄弟出莊?”
柳夢然道:“現在你們已經是武林公敵,無論是誰都想殺你們而後快,我豈能眼睜睜看你們去送死。”
宋明秋道:“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逃避是解決不了任何事的。”
趙影風道:“大丈夫死則死爾,就算逃得性命,苟且偷生,那也是生不如死。”
柳夢然道:“你們可曾想過,如果你們死了,‘英雄山莊’所揹負的罪名由誰來洗刷,如果你們就這麼死了,豈不是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皇甫鳳鳴道:“可是如果我們走了,豈不是不打自招,讓別人說我們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