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魔教所收買?”
陰陽道人點了點頭,道:“貧道也是最近才得知此事,所以才會來此找他,想追回秘笈。”
柳碧月道:“那有沒有可以化解‘失憶相殘掌’的方法?”
陰陽道人沉吟半晌,道:“有。”
柳碧月大喜道:“還望道長見告。”
陰陽道人卻不說話了。
宋雲嘯道:“道長莫非有什麼難處?”
陰陽道人苦笑道:“並非貧道不肯相告,只是解法太過殘酷,不說也罷。”
宋雲嘯一揖到地,道:“道長請說,不管用什麼方法,只要能令我家二弟恢復記憶,就算讓在下去死,我也絕無怨言。”
陰陽道人沉聲道:“你真的要知道?”
宋雲嘯道:“是。”
陰陽道人道:“好,那我就告訴你,‘失憶相殘掌’的相殘二字,指的便是手足相殘之意。”
宋雲嘯呆了半晌,道:“道長是說,中掌之人,一定要殺死自己的兄弟,才能夠恢復記憶?”
陰陽道人道:“不錯。”
梅羞花道:“沒想到令師兄竟然練成了如此陰毒的掌法。”
陰陽道人道:“本派祖師曾有遺訓,凡本門中人,都絕不可修煉‘失憶相殘掌’,我師兄就算再不肖,也絕不敢違背祖師的遺訓。”
宋雲嘯拱手道:“多謝道長相告。”
陰陽道人點了點頭,道:“貧道還有事在身,先行告辭。”
他們誰也沒有注意,楊大山和藍狐不知何時已蹤影不見。
冷月如勾。
宋雲嘯看著梅羞花,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
梅羞花道:“你已經決定了?”
宋雲嘯點了點頭。
梅羞花大聲道:“二弟雖然失去記憶,但至少他還活著,若是你死了,那我怎麼辦?”
宋雲嘯緩緩道:“我只知道我們是兄弟,我絕不能讓他就這麼活著。”
梅羞花淚已將流下,嘶聲道:“難道為了兄弟,你連自己的妻子都可以不顧了麼?”
宋雲嘯說不出話來。
柳碧月突然道:“大哥,還是我去吧,不管劍南有沒有將我當成他的妻子,只要他能好好活著,讓我為他做什麼都沒關係。”
宋雲嘯急道:“這怎麼行。。。。。。”
梅羞花淚已流了下來,道:“你們不要爭了,妹妹,他要去就讓他去吧。“
柳碧月道:“姐姐。。。。。。”
梅羞花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泣聲道:“男人都是視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我若不讓他去,他會恨我一輩子的。”
宋雲嘯忍不住緊緊擁抱著她,目中也有淚光泛出。
也不知過了多久,柳碧月突然道:“楊大山和藍狐呢?怎麼不見了他們?”
宋雲嘯面色突變,道:“難道他們。。。。。。”
楊大山獨行在一條山路上,這是條直通魔教總壇的小路。
他不時四下張望,確定無人跟來,不禁鬆了口氣。誰知就在此時,一條人影猶如狐狸般,突然出現在了他面前。
藍狐道:“大哥,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楊大山強笑道:“我內急,過來方便一下。”
藍狐冷冷道:“方便也不用跑到幾十裡外吧?”
楊大山吶吶道:“我。。。。。。”突然一指點向藍狐的胸口大穴。
藍狐好似早有防備,一閃身便躲了開去。
楊大山輕叱一聲,剎那間又擊出三掌。
藍狐連退三步,道:“怎麼,你來真的!”
楊大山不答,出掌更快,竟似已使出全力。
藍狐一連七扇,已封住了楊大山的攻勢。
他沉聲道:“你還拿不拿我當兄弟?”
楊大山道:“誰說我不拿你當兄弟了!”
藍狐道:“你既拿我當兄弟,為何要偷偷一個人去?”
楊大山說不出話來。
藍狐道:“我們藍楊兩家,相交三代,可還從未出過一個無情無義,貪生怕死之輩,而你我相交半生,你當我藍狐是什麼人?”
楊大山道:“二弟,是我錯了,大哥向你賠罪。”對著他磕了三個響頭。
藍狐急忙也跪了下來,道:“你我當年結義,立誓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日死,這番心願今日總算得償,也不枉我們兄弟結義一場。”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