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倒黴,生平難得撒謊,一撒謊就給人逮了個正著!罷罷罷,“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自己還是趕緊陪個小心,求人家高抬貴手吧。
她抬起頭,誠摯而滿含歉意的道:“草民與忠順王爺沒有任何關係。如公子所見,草民也是被逼無奈,迫不得已才拿王爺的名頭來嚇唬惡人。草民知道如此做,是大大玷汙了王爺的清譽,公子想怎樣,就請直說吧。”
少年郎驚奇的瞪大眼,萬料不到嬴湄會如此爽快。此時,她對他,不僅稱呼變了,還頗有低三下四的哀求意味,哪像方才精靈鬼怪、頑皮淘氣。
回過神後,少年郎放聲大笑,興趣大增。他欺身而上,滿臉戲謔曰:“小兄弟適才狡猾得像只狐狸,現下卻乖巧得像只貓咪——這臉面倒是瞬息萬變,像是在玩變臉的把戲。有趣,實在是有趣。”
瞧著少年滿心歡悅又曖昧戲弄的神情,嬴湄有些惱了。她素性高傲,不是那起願意時時服軟之輩,好不容易她肯低頭認罪,這少年郎不單不給個臺階下,還莫名其妙的尋開心:這態度,這作派,與張尉和蔣喬二人何異?
她頓時斂了表情,冷了眼色。再看那少年時,已不覺得他的笑是“造化鍾神秀”,而是別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