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靖在瞭解滄宇門的由來和歷史後,便對應三猛和滕躍如今的處境有了一定的推斷。
正是:滄宇門的滄脈又在打壓宇脈了……
黑魔的最後一戰,滄脈之主滄浪,宇脈之主應倍通,魔脈之主魔戰……統統都死在了荒海絕陣內,同時三脈還死掉了很多很多的強者。
但滄宇魔門依然存在,剩下的人當然不知道黑魔最後一戰的具體情況。
而當時留在荒海絕陣外的滄宇魔門之人,肯定是不夠強又或者是年輕弟子之類的。
他們面對黑魔最後一戰的大變,當然會團結起來,重振滄宇魔門。
隨著時間的推移,魔脈被打壓為奴了,而現在宇脈也開始要被滄脈打壓,而且看起來打壓的很慘的樣子,連現在的宇脈之主應三猛都被關押進來了啊。
更具體的情況,司空靖當然要接觸應三猛和滕躍兩人之後,才能問清楚了。
滕躍對著血氣中年的疑惑,冷冷回道:“他們確實是有毛病,自私自利的大毛病……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有沒有見到黑鱗魔人了嗎?”
這一戰,滕躍雖然贏了卻足足了半天的時間。
他現在,很擔心那個黑鱗魔人。
血氣中年抽了抽嘴角,眼中閃過瘋狂的神色道:“都說他被我們的給吃……啊!”
話音未落,滕躍已經一劍狠狠刺入他的腳掌上面,真氣進入血氣中年的體內狂虐,接著冷酷無比道:“我想聽實話,而不是胡言亂語。”
血氣中年強忍著疼痛,終究還是低低說道:“我們,沒有見過什麼黑鱗魔人。”
此話一出,滕躍眼中寒光一閃。
遠處的應三猛,死死捂著胸口虛弱吼道:“不可能,黑鱗魔人就是從這裡撞進來的。”
然血氣中年和其他倒在地上的犯人齊齊發聲,就是沒有見過啊。
如此聲音,讓應三猛和滕躍眼中閃過疑惑之色。
他們當然能看出血氣中年等人不再是胡言亂語了,可黑鱗魔人明明就是撞進來了啊。
血氣中年等人此前在周圍,以他們的實力不可能沒有半點發現才對。
這時,上空的司空靖對魔傀道:“放我下去,你暫時不能出現。”
關於可以在神魔島中心命令魔傀的事情,司空靖當然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哪怕對面是應三猛和滕躍,司空靖目前也不能說。
畢竟,對兩人都還完全不瞭解……
魔傀聞言點點頭,然而就在下一瞬,司空靖徒然叫道:“等一下,有強者來了。”
唰……
話音落下的瞬間,一道人影忽而出現在滕躍等人的上空。
來人正是一名老者,身上赫然閃動著聖武期
雖然行禮了,但這名老者臉上卻沒有半點的恭敬之色。
而應三猛當然是表情微微一冷,淡淡地說道:“作為大門主最忠心的死士,你完全不需要跟我做這種假惺惺的客套……有話就直說吧。”
“大門主,準備讓你對我做些什麼?”
如此情況,讓司空靖眼中精光一閃,又來一個滄宇門的死士。
這個老者與此前在神魔晶採集地的那個滄宇門死士,並不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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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聞言嘿嘿一笑,對應三猛回道:“應脈主,你太自我感覺良好了,大門主讓我來可不是找你這種將死之人的,而是要找一個黑鱗魔人。”
此話一出,應三猛和滕躍微微愣住後,便立即明白了過來。
他們在外面魔人的口中,瞭解到那個黑鱗魔人拿到了絕世傳承,而黑鱗魔人又被邊師弟給打進來了,所以大門主便將老者柴工給召喚了出去,下令他來此處找人。
同時心中還有一個想法正是:黑鱗魔人於大門主而言,非常重要。
上空,司空靖也眼中寒光陣陣。
“看來步吞長老已經回來了,還帶來了大門主很重視我的命令,而這半天時間那個五門主柴韌應該已經回到滄宇門了,這才了有眼前的事情。”
“我進入神魔島中心是進對了,再遲點的話,怕進不來了。”
如果司空靖當時沒借著邊師弟的一掌進來,恐怕已經被步吞給帶回滄宇門見大門主了。
下方,老者柴工緩緩降下……
他輕輕問道:“黑鱗魔人在什麼地方呢?能告訴我嗎?”
柴工的嘴角拉出一個陰森恐怖的笑意,似乎應三猛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