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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將他分割撕碎,就是尖叫著撲騰在地發抖而不能挪動一步,只是這些,少年病不在意,他的眼中沒有這些人的存在,也不需要有這些人的存在。他跨過跌在他前面的人顫抖著驚駭的身體,躲過一些膽大的人擲向他的石子細沙,鬆鬆挽著的長髮未沾一點塵埃,臉上的微笑由始而終沒有變過。

“秦柯織,就是這裡了,秦柯織。”

淵澤皇宮。

荀翼從寬大的雲繡金絲長袖中伸出凝脂一樣的皓腕,輕抬,每每一動都彷彿拂起一陣醉人的酒香,如此幽雅的氣質,尊貴,而慵懶,像是初綻的玉蓮,有種軟糯延綿不止。蠟質浸染一般的流水青絲,一不留神那束髮的鑲玉金環好像就要滑瀉而下。瘦削的指尖觸到了可怖的赤紅面具,緩緩摘下,露出的臉絕美,妖嬈,特別是那雙墨色的眸子,深潭無底,幽幽濃濃,有著致命的危險氣息,卻是兩枚最是剔透的黑玉天成。粉色的淺薄的唇,雲色的細膩的膚,美人如廝,恍如幻象。

秦柯織。

第二十九章 重返皇宮

“告訴你哦,我才是你爹呢。”甫王爺的聲音很沉,帶著幾分調侃的笑溢,一時竟令人分不清他說的是真是假。歐陽翹愣住,俊俏的臉布上些許驚恐。身後的楚雲凌似有感應,捏著劍的手骨節開始發白,瘦削卻是充滿著噴薄而出的戰意,其餘幾人見狀,也是緊繃了身子,當然,晨曦是不會望了把古商兒又一次興起的衝動給打壓下去,抓著她的手幾乎都要使上全力,以免這暴怒的小師姐攪混了形勢。

“那……又怎樣。”歐陽翹臉上出現驚恐雖然極少能見,但畢竟不過風拂柳絮一般轉眼逝了。英氣的眉舒綻開來,出口的話是有點不符她形象的漫不經心,“先不說你說的是真是假,你該不會是想讓我顧及一下什麼父女情誼然後乖乖跟你回去吧?即使之前我以為淵澤王是我父親我也不曾聽他的話去和親,你不會單純地以為換成你自己就會比較簡單吧?”

“呵,翹兒還真是口齒伶俐得可愛啊,”甫王爺“啪”地把扇子收回去,動作是深入骨子的風流不羈,面容是本性難移的浪蕩隨性,稍稍下彎的眼兒沒有一般俊哥兒的瀟灑張揚,卻彷彿凝著最最吸引女人的漫不經心的溫情,那是在歡場浸染出來的,有著偽裝的溫度的冷情,“那麼,如果我告訴你,烏瑪,就是你母親,還活著呢?”

繡金的大紅袍紗裹著的纖細身影從回憶的淺灣裡躍出,在眼前掠過,夾帶著一雙鬼一樣怨毒的眼睛……

母親呵……

炫“好,我跟你回去。”歐陽翹垂下頭,調皮的劉海兒滑落下來,遮住了她一雙精光流溢的鳳眸,那投下的一片灰暗的陰影,溶成無數斑駁的黑色細線,交錯了她明亮的眼睛。

書“師姐!”古商兒一驚,陽光下春水一樣的瞳子載了滿滿的憂心,恰似在風暴中搖搖欲墜的渺小的扁舟,駛過山水,本是眉似青黛,眼似柔波,天然琢就的淡墨風景,在她的嬌俏中渲出了一片潤澤,才發覺,原來火一樣的美人,也能有水一樣的柔意。

網“小商兒,你們在阿父那安頓幾天,就……回去吧……”

“師姐!你……”古商兒越發的著急,這樣千辛萬苦才得來的重聚,竟是這樣的經不得風霜。一句“回去吧”,割裂了牽連的那根線,就,就再也無法回頭了啊……

“商兒,那是翹的選擇,我們走吧。”楚雲凌一如既往的冷淡,臉似乎是雪水洗出來的,每一寸,都結了不融的霜。

“凌師兄!”

“呃,拜託借過一下。別擋路啊……”在如此濃濃依依的氣氛下,突然響起這麼一句殺風景的話,其實真的很嚇人。你瞧,晨曦嚇得鬆了拽著他小師姐的手,古商兒一個不穩,差點丟了美人形象,可也是兩眼一瞪,幾欲脫框而出,嗯嗯,還是咱楚師兄功力深厚,可是,你老咋冒黑線了咧?

說話的人猶不知自己幹了什麼好事,歪歪擠擠地從包得嚴嚴實實的侍衛中擠了出來,微翹的發,剛毅的臉,淡金的圖騰散發著邪魅,令人不禁退避三舍,不祥的氣息繚繞,這樣的少年,只會讓人恐懼。

“你是何人?圖騰?難道是邊域的異族?”甫王爺“唰”地揚開扇子,雖然微笑依舊,但深藏的探究,若有若無的殺意,早已開始滲進空氣……

少年並不理會甫王爺的問話,或者我們說甫王爺又一次被不人道地無視了(琅:我不是故意的……),其實少年也膩冤枉,他剛才想進晉業城來著,誰知道那老大的城門一群等著進城的百姓一見他跑的跑逃的逃,本來這不礙他什麼事,人走了倒好,省得他排隊,可偏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