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驚喜模樣進行表情攻擊,蛇妖涎出一簾子口水極盡其能地達到嚇唬小孩的目的,事實證明,反擊失敗,某人的表情從驚喜變成了著迷,第一回合,流年勝。
來到第二回合,本著連個小孩都嚇不了還怎麼混下去的堅定思想,蛇妖首先出招,一下子張開大嘴露出兩顆蛇牙順便把溼滑的蛇信伸出來以增加驚悚效果,然後一伸頭脖子長度超出人類範疇的同時化成了鱗片覆蓋的蛇皮狀,在差不多咬完收工時被流年一把抓住,外加個戀戀不捨的溫柔撫摩,直把某蛇妖從來沒出現過的雞皮組織激發得完全後終於露出眼神攻擊,糅合了熱烈、探究、興奮、貪婪、迷戀、巡視等超級駭妖的目光灼灼發亮,把他從頭掃視到尾,又從尾部攀延而上,其中大大的黑瞳中的光芒不亞於家庭主婦看見了減價大拋售,似乎狠不得來個現場扒皮抽筋來研究下內部結構,這樣的瘋狂科學家鐳射掃射顯然超出了某蛇妖的承受範圍,起到了讓其停止攻擊在原地發愣的同時還能打好幾個激靈的打擊效果。流年反擊成功,第二回合,流年勝。
第三回合,某蛇妖終於使出了壞妖的最終打擊,變回了原形進行壓倒性威脅,當然我們的種子選手是敬業的,而且毫無疑問是樂業的,那顆深埋在小小肉體裡卻絕對不受肉體限制的火熱的探索之心在這一秒終於爆發,並且熊熊燃燒起來,以至流年的表情剎那猙獰,這正牌的奸角蛇妖那所謂的兇狠神態在此面前都只能算上溫和善良,正邪的瞬間逆轉讓蛇妖反應不來,造成了流年向他撲來的時候腦子裡只閃過幾個血淋淋慘慼戚的大字:貞操不保!事實再一次證明,白蛇傳是虛構的,人和蛇是不可能的,結婚是否定的,貞操是沒有的。流年小朋友對待自己的研究物件就如同法醫對待等待解剖的屍體,絕對不可能產生除狂熱興趣外的任何東東,因而流年撲過去後,沒有做出任何某蛇妖所希望的非禮動作,他“刷”地一聲從不知什麼地方抽出把分屍必備道具匕首,“咔嚓”一聲在某蛇的慘叫聲中挖下一塊血肉和成的鱗片,“咕咚”一聲捏起了某蛇的脖子,“吱呀”一聲將某蛇大大張開的嘴中唯四的牙齒中的毒液榨乾收集好,“啪啦”一聲順手把榨乾用盡的小蛇妖扔一旁後,繼續兩眼泛著詭異青光看著手中的鱗片和毒液,壓根不管地上蛇妖青白的臉上明明白白寫著的“我很委屈”。第三回合最終回,依舊眾望所歸,流年勝利,青眼白蛇被無情K。O。
事件結果:流年小朋友得到了好材料繼續投入到無限的妖獸研究工作中,青眼白蛇從此潛心吃素當和尚。
總結經驗:所有熱情的研究工作者都是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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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搖著繪了淡墨山水的摺扇,風度幽雅中帶些詭異的邪肆,咋看下週身氣質隱約竟與不久前見過的那噩夢般的火狐妖有些相似,這相似的部分,一般被稱為在某方面異常敏銳的狡詐。古商兒縱是受慣了秦柯織這等非人相貌的荼毒,也不自覺地多瞧了流年幾眼,不是因為他的俊美勝過秦柯織,相反古商兒根本不相信有那種生物存在,而是因那別樣的氣質不自覺地被吸引。秦柯織自然是慵懶淡漠的,如果幸運還能一睹那尊貴高雅的姿態;流年卻是矛盾的,外表是江南水鄉樣的文雅清淡,沒有過分的耀眼,沒有妖異的俊美,像那煙雨迷濛,素淡中別有一番人自醉的溫文,卻又奇異的不感有文弱之氣,而且還生得一雙千迴百轉的桃花眸子,細長上挑,雖挑不出古商兒那樣的風情萬種魅惑撼人,總覺有曜日精光偶爾閃爍,如同溫和的皮囊下蘊涵的是某種反叛的念頭,潛藏已久只差一朝奔騰湧出,因此不覺添了些許不羈。
在此不得不說,流年的相貌與其前世的並無差異,就是周身的氣場因為此地妖獸遍地令其變態嗜好得到極大滿足而變得有點詭異罷了,結果好死不死居然讓古商兒看成了那樣,罪過,罪過……
古商兒對那種跟某狐妖相似的狡猾有點忌憚,目光疑惑而尖銳地掃視了流年一遍,流年笑容不變大方地回視這玫瑰美人,眼中誠懇愈明。收起目光,腦中閃過幾個念頭,最終還是尋找歐陽翹的線索優先佔據整個思維,微一點頭,斂下的睫毛投下個淡淡陰影之外,也遮去了眼中的焦躁擔憂。
“流年是吧,在下留荊門古商兒,請借一步說話。”本就是難得的絕色,再加上這清甜嗓音,周圍圍觀者都不由抽一口涼氣,不知多少人的魂被勾了去,更有甚者已經忘記身在何地,眼神明顯的痴迷,呆呆注視著那紅衣少女引著那位公子與其僕從走了去了。
回到那小茶棧,習慣地在一個偏僻角落尋到了楚雲凌二人,古商兒引著流年就步了過去。一番介紹後,各人各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