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當下嘿然道:“既然都把人都得罪透了,那就一擼到底好了。實在是有壓力的話,就榨他一榨,這傢伙與蘇貿鼎絕對不會乾淨到哪去的。”
得到了指示,張隆的膽子便大了起來,心想,看你還逼逼,嘿……
蘇摶禮牛逼自然也有他的道理,首先他是縣檢查院賈院長的‘大舅子’,同時此次前來給蘇貿鼎辦事,也有一部分是這賈院長的意思。以他的身份,在縣裡頭,那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在這種小地方,還有誰能奈何得了他?屆時只要他將身份一抖,那些鄉長副鄉長,還不得巴巴上前巴結?
他還聽說了,落鳳鄉的鄉委書記是個大美女,可惜這美女的身後站著縣委書記大人,不好太過得罪。張隆這一轉身,蘇摶禮的電話就打到了賈院長的手機裡,結果賈院長一聽這事,就直接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張隆是何人物,以前自然是沒人知曉的,可是經過前次王寅庚被狗咬一事,這位名不經傳的傢伙,在縣委大院裡頭已經差不多成為名人了。只因當時王寅庚出了車禍,禍連縣交通局幾位領導,大家一調查,才發現落鳳鄉的美女書記當時為了張隆這位她一手提拔起來的所長,而頂了王寅庚這位大老闆,結果反倒是一點事沒有。
兩相對比之下,大家就都知道這位美女書記的強勢,以及她身後的勢力之強了。可是這蘇摶禮倒好,跑到落鳳鄉來得瑟了,得瑟就得瑟唄,你犯了事,被人抓個現形,還敢跟人瞎扎刺,這不是找死嗎?可偏偏這傢伙不知道張隆是何許人啊!
賈院長罵完之後,心裡倒是舒暢了點,可是卻把蘇摶禮給罵傻了,整個人便呆在了那裡。蘇摶禮怎麼也沒想到,來到這個小地方,只不過給絆了下,卻摔得這般慘。回過神來後,馬上便帶著哽咽央求著賈院長救他……
賈院長雖然恨不得將這丫的一腳踹死,可是這人又不能不救,想來想去,他只好求到縣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局長林嚴信頭上去了。希望他這個局長大人能夠起到點作用,畢竟公安系統裡,垂管力度還是不錯的。
林嚴信自然清楚張隆是何許人,這事他也不好直接出面干涉,於是便跟縣委書記大人通了聲氣……結果這事折騰來折騰去,折騰到了小柳書記那邊去了。小柳書記一個電話到了張隆那裡,此時的張隆正在細審蘇貿鼎。
蘇貿鼎一開始還想著賄賂張隆,結果張隆將那疊資料往他面前一扔,冷笑道:“老實交待吧!興許還可爭取一個坦白從寬的寬大處理。你就別指望那蘇摶禮能夠給你什麼幫助了,現在就算他想保你,那也是有心無力,泥菩薩過江,自身都難保呢!單就今晚這件事情,就足以讓你們牢底坐穿了……”
蘇貿鼎看到那疊資料時,就知道今晚看來完了。顫抖著身子,掏出一根菸點上,只是斷斷的一瞬間,他彷彿便蒼老了十幾歲似的,良久,蘇貿鼎艱澀道:“可否容我打兩個電話?”
張隆眸光一掃蘇貿鼎,淡然道:“打吧!”說著起身往外走去,還沒走到門口,兜裡的電話便響了起來,一看是小柳書記的電話,便自嚇了一跳,趕緊接了起來……
蘇貿鼎的第一個電話便是播給武威,只是簡短的一句:“你贏了,希望禍不及家人!”
武威淡淡道:“我不是你!”
雖然武威的語氣沒什麼感情,但蘇貿鼎還是鬆了口氣。第二個電話便是播給他的妻兒……
那些人不找美女書記還好,這事一捅到柳思菡那邊,正義感十足柳思菡便是火冒三丈,更何況一聽這人與蘇貿鼎是一夥的,而蘇貿鼎則是為了這事給武威造的謠,一怒之下,便給張隆下了命令,從速處理此事。特別是聽張隆悄悄透露,這兩人還給那倆女孩用藥,這讓她更是想起了某個可恨的人物,也只能說這‘二蘇’真個倒了血黴了。
而事實上,那藥是那兩女孩自己下的,想到一會要跟這兩個噁心的‘老頭’幹那啥,兩個女孩覺得還是下點藥,讓自己不知不覺間那啥來得好受些。不曾想,就因為這藥,加速了‘二蘇’的‘死亡’。
坐在武威身前,錢向南微笑道:“真打算放過這姓蘇的一家?”
武威搖頭道:“這事就到這吧!蘇貿鼎這一出事,傾家蕩產算輕的,他那婆娘還能怎麼著?更何況對付他那傻兒子也沒什麼意思。也免得落人口實,連人家孤兒寡婦都不放過。”
沒一會,張隆的電話便又打進武威的手機,說是小柳書記已經知道了此事,以及著他如何處理……
事情到了這裡,基本上算是已成定局,蘇貿鼎給他打這個電話,便是做好了交待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