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我承諾了自然就會做到。”斷情也微微一笑。
“三弟。”嬴睿也問了聲,只不過怎麼都覺得彆扭,明明都不是的。
斷情也只是點了點頭。
“這位是?”為首的修士皺眉問嬴珩。
“這是我們三弟,也參加此次活動的。”嬴珩趕忙接過話。
那修士臉色有點難看,這個孩子看上去只有15、6歲,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厲害到哪裡去,怎麼就讓他瞎胡鬧?而且法寶還是雲系的,在所有飛行法寶裡頭雲系的最慢了,不要到最後還拖累了別人。
看到那修士臉都拉下來,嬴珩忙賠罪,保證說絕對不會連累其他人,他們會顧好他的。那修士還是臉色有些難看的說:“如果拖累其他人的話,就請他離開!”說完就氣哼哼地飛到前頭。
嬴珩在那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地對著斷情做了個鬼臉。斷情兩人失笑。
PS:最近老做1K黨,賊無恥了。
第二十九章桑鎮
經過近一天的時間,眾人才到達瀾江下游流域,期間,其他修真者對於斷情的雲朵法寶竟能趕上其他人感到非 常(炫…書…網)的驚訝,為首的修士也沒了剛開始的輕蔑心理,反倒有了些慎重。修真者中越級挑戰的事在高階中並不多,但再低階修士中倒是不少見,畢竟這世界的法寶紛繁雜亂,功能各異,手握極品法寶的菜鳥修士擊殺高他一級的修真者的事也不是沒發生過。斷情既然能有一件媲美一般飛行法寶的奇特雲系法寶,那麼有其他的詭異法寶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所有修真者對自個的小命可是看得很重的。一般不會輕易得罪不能得罪的人。只不過,所有人都忍不住在心裡暗罵句,他孃的,真是好命,普通修真者想要件法寶可不是簡單的事,可是這幾個公子哥年紀輕輕就有上好的法寶,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哎!沒辦法,誰讓自己沒投個好胎。只有弱者才會抱怨上天的不公,而強者寧願用抱怨的時間做更多的事。這就是弱者之所以是弱者,只能等待被人拯救,強者之所以是強者,可以與天搏鬥。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扯遠了。到了青州域內,天氣就開始變得奇 怪{炫;書;網}起來,明明只有一線之隔的鄰郡還是秋高氣爽的大晴天,可是隻要一接近青州就開始有毛毛細雨落下,所有修真者只有撐起護罩才能擋去迎面而來的雨水。越靠近決堤的河段,雨就下得越大,雲層也越來越厚,到了後面,所有的修真者都必須降低飛行高度,因為空中肆虐著紫紅色的閃電。在天地之威面前,萬物都只是螻蟻,而視凡人為螻蟻的修真者也只不過是只比較大的螻蟻罷了。
越接近中心區域,所有人的臉色越是凝重,就連平日嬉皮笑臉的人也都整肅了臉。雖然他們已經脫離了普通人,平日裡也不怎麼看得起凡人,但是看到那路邊與泥漿與雜草汙泥堆在一塊的三三兩兩的腐臭的屍體,人類的天性還是讓他們忍不住的感到哀慼。如果說之前他們是為了國家的賞賜為了名聲而做事,那麼現在他們只是想盡身為人類所應該盡的責任。
他們此時所處的正是下游的地方,洪水依舊肆虐,但是比起前頭已經有點減輕。不過,前面衝出的東西在河面較寬江水較緩的地方慢慢地沉積。在沿途他們也會救一些還活著的生物,但大多是一些牛,馬,鴨鵝等的牲畜,而自封為萬物之長的人類去沒能在同等條件下存活下來,這不得不說對人類的自大是種諷刺。
這次的災禍並不僅僅是水災而已,還有連日下雨,加之之前又是秋天,天氣乾燥,土壤鬆動,植被比較稀疏的地方在雨水的沖刷下,塌方了。
許多在洪水肆虐後倖存的村子在一次塌方下幾乎整個村子都被淹沒,幾乎沒有倖存者。
有的塌方直接把對外的路給阻斷了,裡面的人是死是活,州府根本就不知道。而且這雨還在繼續下,並沒有變小的徵召,官府根本沒有多餘的力量可以去疏通道路。一切只能祈禱老天了。
所有人決定先到青州的首城去看看,畢竟他們再怎麼快,從都水長到達京都都有近三天的時間了,三天能發生什麼事誰都不知道,也許三天前還活著的人三天後卻死了。
幸而在出發的時候,有個修真者把那個都水長也給帶上了,不然在這種天氣準確找到方向還是有點難度的。
一路上,那都水長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看著下方的河山,神情呆滯。他還記得這裡是哪裡。他有一個極優秀的門生就是這裡人。只不過,那孩子是個念家的人,學完學業竟想回家,他們曾苦苦挽留,但那孩子卻說,是鄉里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