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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門底蘊果然不簡單啊!”宵鱗逾微微眯起狹長的眼眸,死死的盯著波光連連的乳白色光罩,喃喃自語道。小黑劍可不是一般的法器,挾勢一擊居然毫無用功,這不得不讓他慎重了。
“管他什麼底蘊不底蘊的,一刀斬碎就是了!”中年男子剛毅的臉龐上越過濃濃的鄙夷,不屑的說道。
刀道、劍道攻擊力最是強悍,對於魔門道門這樣的術法強悍的大派來說無疑不是天生剋制,當年若不是劍宗站在道門一邊,雙方聯合起來襲殺刀宗。現在這如畫江山誰站在巔峰還是一個未知數了。
“信長老,你試試看能不能斬碎?”宵鱗逾撇了撇嘴,對於這種有勇無謀的人非常的鄙視,莽夫就是莽夫,不過嘴上卻是輕笑著說道。
“哼,斬就斬!”信長老兩條劍眉緊緊的揪在一起,對於他的的鄙視心中很不'炫'舒'書'服'網',不由得氣哼哼的說道。
刀道講究的是一往無前的攻擊,宵鱗逾的鄙夷反而激起他的好勝心。寬大的手掌緊緊的握住了手臂粗的刀柄,雄厚的刀氣快速的注入了長刀之上,一抹懾人的寒芒爆射而出。無匹的犀利氣息直衝雲霄。
“斬!”信長老手中的長刀猛然擎出,一道恢宏的刀芒如同萬千星光一般爆射而出,剎那間便重重的斬在了光罩之上。
霍霍白光剎那間將黑雲壓頂的天空照耀的一片通亮,絢爛之極的一刀如同劈開了蒼穹,斬斷了時間,在空中留下一道不散的刀痕。
“轟!”驚採絕豔的一道裹帶著漫天的塵埃一往直前的劈落在光罩之上,大地狠狠的顫抖了一下,一條條蛛網般的裂縫從光罩之下向著四周迸射而出,瞬間便佈滿了整座山包。地上戰鬥崩碎的殘枝敗葉,碎石沙礫在白光中紛紛崩碎。
一股猛烈的颶風席捲山頭,捲起了數百高的風柱。
兇猛無匹的一刀,差點斬碎整座山包,可依舊不能破開那帳篷一樣的小小光罩。
“說了,道門不可輕視,還是我來吧!”宵鱗逾手中的骨幡綻放出絲絲烏光,彈開了所有衝到身邊的力量餘波。看著場中依舊無動於衷的光罩眼眸中異光連連,擺手輕笑道。
光罩中的林青玉靈漪似乎就已經承認待在的羔羊,案板上的魚肉,任由雙方你來我往的試探攻擊。
“哼,好大的口氣,我道門弟子什麼時候淪落到了任魔道宰割的地步了!”就在此時,一聲冷哼由遠而近,一股滔天的殺氣如同無形的長刀直衝山樑,冰冷的氣息竟比魔道宵鱗逾身上散發的陰冷還要冷冽數倍。
兩人心頭均是越過一道不好的念頭,道門高手來了。
遠方一道光芒燦燦的身影裹帶無匹氣勢,如同一顆流星一般飛快的御空而來,人還未至,九道烏光便以破空而至。
每一道烏光中蘊含的氣勢都如同山嶽般沉重,空氣也因為它們的突襲而變得無比的凝重,類似野獸的兇悍氣息無情的衝擊著兩人的神經。
“破!”
“喝!”
兩人同時吐氣開聲,一人手持長刀劈出一重沖天的璀璨刀芒,一人手持骨幡猛烈的搖動。
刀光耀眼,剎那間便落在一道烏光上面。漆黑的光芒如同長鯨吸水,所有的刀光悉數吸收。宵鱗逾的攻擊更加的陰冷,骨幡之上一條條怨氣沖天的生魂衝了出來,凝結成一頭骨質的猙獰魔頭,猩紅的雙眼死死的盯住最大的一道烏光,簸箕大小的獸爪像是遮天蔽地一樣落下,重重的拍在上面。
烏光劇烈的搖晃,並未被巨爪拍碎,反而一股凌駕眾生的王者氣息從烏光中迸射而出,清亮的長吟響徹長空:“吟!”
搖頭,擺尾。一道巨大的猙獰身影剎那間從烏光中衝出,一記兇猛的尾抽便將猙獰魔頭抽飛出去。
“九宮,開啟!”毫無感情的漠然身影突然衝頭頂落下,只見一名英俊的青年雙手結出古怪的法印,九道細微的光芒從雙手飛出,落入了環繞山包的九道烏光中。
兩人心頭頓時一凜,均是閃過了一個念頭,那便是——殺了他。
未等他們出手,插進地面的九杆小旗便如同吃了大補一樣瘋漲起來,一股股氤氳之氣從獵獵作響的旗面上爆發而出,瞬間便充斥整座山頭。
每一面大旗都是百丈高,旗面無風自動,如同一片巨大的雲彩一樣在天空上盪漾,散發出來充滿洪荒太古的氣息,還有一股無比暴戾,殺戮的鋒芒。
開啟的九宮陣自成一片天地,完全的隔絕了外界的窺探,兩人若沒有破開虛空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