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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如前時遇到五臺山和尚一般,捲了張連山亡命逃向祈連山……

空幻道人縱起雲光緊追不捨,誓要將王斑擊殺,此事按下誓且不說,只說空靈空蕪夫婦見空幻道人追趕妖魔而去,急急按下劍光,行進了茅屋之中。李彩芷陡見父母,心頭酸楚,羞愧交加,自感無臉見人,撿了旁邊飛劍便向脖子抹去,自是不能如願,空蕪道姑奪下飛劍,將她攔入懷中,安慰不已,李彩芷委屈的的痛哭許久方罷。空靈道人道:“此事不可宣揚,你們蜇且回山,我去相助師兄”,空靈道人壓抑怒火,轉身出了草屋,亦是駕一道劍光向東趕去……

這王斑帶著張連山逃命,速度自不如平時來的快,眼見空幻道人越追越近,心中慚慚焦灼起來,暗思:若再追近些,少不得將這累贅扔了……

不一時便到祁連山上空,望見草廬,徑自落下,入內尋人,不想不知何故渺渺散人竟然不在,頓時明瞭前因後果,心中惱怒,抬手打壞草廬,扔下張連山便走,未行多遠,空幻道人追上,打仙鞭一祭,將王斑打為兩截,不想王斑元神挾著上半身,借其祭鞭之際,一道黑光逃的無影無蹤。

空幻道人無可奈何,思紂間縱雲光緩緩向崑崙山飛去,路上遇著空靈道人,將追殺的結果與他說了一遍,將空靈道人勸解回山。此次崑崙掌門大動肝火,出山尋仇,並未驚動門人,三人回山後,自知此事有損崑崙門面,閉口不提,只有空蕪道姑每日安慰李彩芷。行開解言語,十數日過後,李彩芷慚慚走出陰影,這日中午,正自閒坐,突感噁心欲嘔,卻吐不出什麼東西,她亦是不小的人了,心中隱隱有些不妙的感覺,頓時驚慌失措起來,慌亂無主之下,只得將此事告與了母親空蕪道姑,道姑把脈一試,頓時道:冤孽,冤孽。

李彩芷聞言頓時心頭劇震,急急詢問道:母親,怎麼辦?。

空蕪道姑道:還能怎麼辦,我去尋些藥來,打了就是。不用害怕,在這兒等我,我去去就回。

言畢縱雲光出了山門,直奔凡人居住之地而去,崑崙山雖有奇草妙草,卻沒有打胎的草,此事又不能宣揚,也只有空蕪道人去俗世凡人處買藥了。

空蕪道姑入了一個小鎮,行至藥鋪門前,方覺不妥,蜀山界之中,打胎藥是禁藥,就如同地球的毒品,冰毒一般明令禁止,私自打胎可是犯法的,只所以如此,皆因好人家的兒女,求子求女尚且不及,那會打胎,也僅有通姦的不法男女才會需要,被發現可是要遊街示眾,浸豬籠的。

她一個出家的道姑去買打胎藥,不說遊街示眾,只說她這臉往那擱,還不得被人說是耐不住出家的清苦,尋了野漢子亂來。

想至此,空蕪道姑猶豫了,卻又想:總不能讓女兒將那孽種生出來吧!遂又邁腳欲進藥鋪,未行兩步,又停了下來,她就這樣,進退不決的走了三四回,引來一大片目光,這才急急走開,心中有鬼,感覺周圍人們看她的眼光都怪怪的,行至鎮外,方鬆了口氣,精神放鬆下來,腦中靈光一閃,暗道此法可行。遂口中唸咒,手中捏訣,搖身變成個浪蕩公子哥兒,華服高冠,面如白玉,手持摺扇,輕輕一搖,整整衣袖,重又入鎮,入了藥鋪之中,恰巧這時藥鋪中沒客人,僅有個看店的夥計,空蕪道姑壓低聲音說明來意,夥計低聲道:打胎藥是禁藥,賣給你可要擔不少風險,這個價格……

空蕪道姑向櫃檯上放了五十兩一錠的白銀,夥計眼睛一亮,捧起試試份量,笑道:馬上給你配。於是便轉身抓藥過秤,熟練的動作起來,見店內無其它人,便道:我說公子,這打胎藥雖給你配了,用時可要注意,若好身體不好,很容易吃死人的,而且也沒有十成的把握能打下來,說著將最後一味藏紅花稱好打包,將三包藥紙繩紮好,遞與了空蕪道姑,又笑道:這些藥中我加了些當歸人參,滋補氣血,危險降低很多。空蕪道姑雖已變化了外形,臉色也不是很好看,接過藥轉身就走,出了藥鋪緊走幾步,行至無人處,將身一隱,縱起一道雲光,直奔崑崙山去了。

半空中顯出真身,直感雙臉滾燙,心中羞惱,恨不得將王斑連同張連山碎屍萬段,正飛行間,好死不死的看見渺渺散人重新建起的清風廬,其中因果空蕪道姑心中早明,登時氣不打一處來,揚手虛拍一掌,將清風廬打成碎片,見內中無人。這才氣沖沖的回了崑崙山。

空蕪道姑未走多會,渺渺散人連同朝雲晚霞不知從那兒鑽將出來,望著被毀壞三次的清風廬,滿是無奈,第一次被雷劫毀掉沒什麼,第二次被王斑打破,是絕了交情,也不算虧,這一次嗎?他這清風廬,純粹成了空蕪道姑的出氣筒,這算什麼事?渺渺散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