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問題?自古以來,多少人帶藝投師,為的就是深造,你如拜在老夫門下,不出三年,包你在年輕的一輩中,獨步武林。”
沈雪姑在旁笑道:“他就是不拜你為師,也足可在年輕一輩中獨步武林了。”
黃衣老人看了上官靖一眼,拂髯笑道:“年輕人心可以高,氣不可以傲,這話豈不太狂了一點?”
沈雪姑不讓上官靖開口,搶著答道:“上官靖不但在年輕的一輩中可以獨步武林,就是在年長的一輩,也應該算得上抗手無敵,我這樣說他,又何狂之有?不信,你可以試他一招看看。”
“呵呵!”黃衣老人目光大盛,怪笑一聲,道:“好,老夫確有此意!“目光轉向上官靖,道:“年輕人,你可敢和老夫賭上一招?”
上官靖拱手道:“老丈可是要在下接你老一招嗎?”
“接自然要接。”黃衣老人道:“但這一招,咱們也要賭上一賭。”
上官靖道:“不知老丈要如何賭法?”
黃衣老人道:“老夫只是一招,你接下了,老夫立時就走,若是接不下,你就得拜老夫為師。”
“慢點!”沈雪姑道:“這不公平!”
黃衣老人道:“如何不公平?”
沈雪姑道:“他接不下,就拜你為師,接下了你只是立時就走,這就不公平了。”
黃衣老人道:“依你說呢?”
沈雪姑道:“說要公平,他如果接下了,我當然不能說你拜他為師,因為你究竟年紀比他大出很多。這樣好了,他接下了,你就和他做個忘年之交,兄弟相稱……”
黃衣老婆婆哼道:“小丫頭,你敢出言無狀,戲耍老頭子。”
“不,不!她這話很有道理。”
黃衣老人連連搖手,笑道:“咱們武林中人,藝技為先,這年輕人真要接得下老夫一招,他就有資格和老夫稱兄道弟,哈哈!當今之世,和老夫稱兄道弟的差不多已經沒有了,交個小兄弟,豈不是好?何況他若是接不下來,就得拜老夫為師,這主意太好了,接不下就有一個好徒弟,接下了,老夫也有一個小兄弟,兩者對老夫來說,一點也不吃虧。”
黃衣老婆婆嬌柔的道:“只要你說好就好!”
黃衣老人欣然道:“好,老夫同意了,年輕人,你說呢?”
上官靖心知沈姐姐這樣說法,必有原因,這就點頭道:“老丈認為可行,在下自當遵命的。”
黃衣老人道:“老夫只發一掌,你要用兵器都行。”
上官靖道:“老丈既然使的是掌,在下自然也以掌奉陪了。”
“壯哉此言!”
黃衣老人呵呵一笑,道:“年輕人,你記著,老夫發掌之時,壓力逐漸增加,你若撐不下去,只要叫出師傅二字,老夫自會及時收手。”
上官靖道:“在下記著了。”
黃衣老人道:“好!你準備了。”
上官靖依然瀟灑的站在轎前不遠,他竟然連架勢也沒擺出來,仰臉說道:“老丈只管請出手。”
黃衣老人越看這年輕人,越覺得合自己的胃口,如果膝下有黃花大閨女的話,恨不得立時嫁給他才好,一面含笑道:“好,你小心了!”
端坐在轎上的人,右手抬處,徐徐朝上官靖拍來。
他出手發掌,看去絲毫不使勁力,只是隨手拍來,但就在他手掌這一揚起,站在轎前的三人,登時感到有一般極大的暗勁,應掌而生,好像氣壓立時降低,令人有透不出氣來的感受!
這種感受最深的當然是李小云了,她正待運功抗拒,沈雪姑及時伸過手來,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其實就是沈雪姑不伸手握住她的手,這種無形壓力,也已隨著消失了,那是上官靖已經出手了。
上官靖正身而立,右手也緩緩抬了起來,他為了要試試自己的功力,因此沒有立即使出“接引手”或“返照神掌”來,只是手掌當胸豎立,極其緩慢的朝前推去。
本來黃衣老人拍來的一股無形內勁,已經瀰漫到一丈方圓,壓力奇重,但上官靖手掌豎立,朝前推去,他出掌雖極其緩慢,卻同樣有一股無形內勁,把湧到身前的壓力,完全擋住了。
坐在轎上的黃衣老人自然立有感應,心中兀自不信眼前這個弱冠少年,內力修為居然會有如此深厚。
他出手之際,掌上只用了五成力道,至此,不覺又加重了一成,他雖然暗中加重了一成內力,上官靖有手當胸,依然手臂微屈,手掌直豎,一動也不動,但自己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