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忌諱凡是何易身邊的老人都知道。連古茗、葉瑤、許柔都不敢違背,家裡人問起何易的事情,只是挑一些不重要的事兒說說,一些機密之事絕口不提。
要是讓何易知道把自己的隱秘事情對外人提起,當時不會說什麼,但背後卻不一樣了,往往一兩月才見上一回面。很是讓幾女嘗透了相思之苦。
琢磨幾番。又有何易的告誡,幾女才知道是怎麼回事。日子久了就不敢違揹他的話了。
而府內下人膽敢不聽告誡,不守規矩,絕對不能容忍,連古茗三女都沒有絲毫憐惜之情。
施刑完畢,趁著機會,何易當眾把天龍府地規矩說了一遍,然後就打發一干下人,留下何彪等心腹手下,交代一番事情。
何彪、琴琪二女、駱承、易東、東之、天利等人越聽越不對,這交代地也太過詳細了,連天龍集團一年後的發展都提到了,還對由易東掌握的情報網提出極多建議和不滿意的地方,怎麼就感覺像是有點交代後事的意思?
果不其然,何易說到最後,沉默了一下,對眾人道:“接下來天龍府就要仰仗你們了,我拖了這麼長時間,也該邁出煉氣化神境界的最後一步了。”
“啊……主人要閉關?”何彪很是措手不及的說著。
“前段時間我就說過此事,怎麼?何彪你有什麼事情?”何易問道。
何彪擺了擺手,搖頭道:“沒有,沒有,當初屬下還想借著主人的東風一起閉關煉成元神,沒想到主人還是早了一步。”
何易看他一臉可惜之色,笑道:“你這話有意思,修煉還有借東風的說法?”
“那是當然了,主人洪福齊天,鴻運無人可及,跟著主人走,屬下就什麼也不用怕了。”
何彪這話說的很是肉麻,又帶著諂媚地意思,與他那五大三粗地形象很不符合,但人有了奴性,這些東西自然而然就無師自通了。
葉瑤忍不住樂出聲來,見何易扭頭看過來,就眨了兩下眼睛。
“你們十三個兄弟也都到了臨界點,不過還差了一點火候。到了現在我才發現,這修煉想停下也難啊!”
溫曉琴疑惑的問道:“大哥為何有此言?”
“前階段丹胎的面目已經能清晰可見,並蠢蠢欲動,這幾天根本沒有修煉,丹胎卻大了一圈,金丹有種鼓脹之感,再這樣下去,遲早會撐破。”
“什麼?有這種事情?當初小妹結元神之前,可沒有這種情況!那時小妹心思憊懶,無心修煉,丹胎卻不漲反縮,與大哥說的情況完全迥異。據我所知曉琪也是這種情況。”
“嗯,是這麼回事。”溫曉琪在一旁附和。
何易聞言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自語道:“難道出現什麼岔子了?”
隨後他向東之、天利詢問一番,兩人情況與琴琪二女一致,稱這種情況是正常現象。
一時間眾人轉移到這個話題上面,七嘴八舌的議論,卻摸不到頭緒,很是讓何易苦惱。
過了半晌,何易揮揮手,止住關於這個話題的議論,道:“先不談了,說說正事,易東,現在有沒有青面蛇的訊息?”
“少爺,這人從那日敗走後,就沒有任何訊息,像是人間蒸發了。我先前還以為咱們地情報網覆蓋地區域不夠全面,就花重金聯絡多家情報機構,搜尋青面蛇的行蹤,直到現在已有半年了,沒有一家回覆。”
“青面蛇地事蹟我想你都調查透徹了,此人純屬陰險小人,這種人做大事不牢靠,但背後算計人可有一套。當日在府外不顧麵皮棄蟒而逃,名聲一落千丈,現在極有可能是蟄伏起來,伺機報復。你們平時在外面辦事可要小心,防範背後的冷刀子。”
易東、駱承幾人有些感動的點點頭,何易頓了頓,語氣有些凝重地道:“我現在明面就有兩個仇家,青面蛇算一個,防著點便無關緊要,只要知道他的行蹤,立刻趕過去殺了,那就萬事大吉。還有一個就是烈焰尊者,不說奪兵之仇,幾月前我在藏省炸傷了他,當時他怒極窮追不捨,這個仇也結深了,現在我與他是不死不休,就看誰命大了。”
溫曉琴猶豫了半天,看向何易一眼,擔憂地道:“烈焰成名極早,兇威能止小兒哭泣,修為更是達到煉虛合道境界!大哥,不是我喪了自己的志氣,漲他的威風,你要是不趁早做出打算,一旦落單被他盯上,那後果……不堪設想。”
溫曉琪見姐姐說話了,一肚子擔憂也有了發洩的地方,點頭附和道:“是啊,大哥,你們之間相差了兩個境界,即使你煉成了元神,初期也不能用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