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能有百平方,何易進去後就用硃紅色的丹砂在地面灑出一個圓圈,又拿出一小堆材料,佈置起來,東一下西一下,很是繁忙。
而翟永、錢遠兩人很安靜,盤坐在角落
等待,不過呼吸有點紊亂,可見心裡不甚平靜。
待到下午時,洞內已經變成了一個法壇似的模樣,何易拍了拍手,道:“已經佈置好了,這回兩位在外作戰,我在洞內施法,包管叫那伍濤有來無回!出洞後你們在附近隨便找一個小山洞,把頸部的符繩解開,就能被乾陽鏡察知了!”
翟永看了一眼洞內的佈置,面色凝重地問道:“你有幾分把握?”
何易面色如常,自信的對兩人道:“七成把握,放心吧,即使不成……我這血霧帶著你倆逃走也是綽綽有餘,不過與伍濤鬥法之時,你倆一定要接近他,不能分離,並且在空中越高越好,那玉佩也要佩戴在體外,到時我好隔空傳法,擊殺於他!要是兩擊不中,我會現身帶你倆逃離!”
翟永放鬆的撥出一口氣,點頭道:“事情不對,一定要快些出來,就怕他帶來的人太多,我們逃不掉。”
錢遠看著何易欲言又止,最後嘆了口氣:“哎!心驚膽跳啊……”
隨後兩人出去在遠處山峰找了個小洞,把一個血色玉佩掛在腰間,並解開頸部符繩燒燬,忐忑不安的等待起來。
而何易在洞口布置了一個小幻陣,站立在陣中間閉目口唸咒語,法案上有兩塊三寸厚的圓形綠色玉石,玉石內凹,其內有一層淺水。
只見水面漣漪漸起,晃動一番,憑空現出兩個立體畫面,略微模糊,翟永、錢遠赫然出現在裡面,還能看到兩人四周的景象……
卻說太一宗正殿之內,各派人物齊聚,正在向江萍珊詢問被血魔掠走後發生地事情。
江萍珊訴說著早已與何易編排好的經過,唱作俱佳,表情瞬息幾變,把那一身演戲地本事發揮的淋漓盡致。
伍濤也在殿內端坐,仔細聽著,卻發現手內地乾陽鏡微微顫動一下。
他剛要察看,身後走來一位太一宗弟子躬身道:“伍真人,殿外有貴派弟子要找您。”
在殿外的乾陽派弟子臉色焦急,看見伍濤出來後,急忙上前道:“伍師叔,祖師爺讓你速速回派,他掐算出您最近有血光之災,特意出關傳下口諭……”
伍濤皺了下眉,又舒展開來,揮揮手道:“血光之災?是聽說我追著血魔來才擔心的吧!如今正道齊聚太一宗,無事!”
他說罷也不理那弟子,拿出幾團氣息挨個唸咒對乾陽鏡施法,每過一段時間要來上一遍,這一年多以來都已經成了習慣,早已磨練的輕鬆自如。
何況剛才乾陽鏡無緣無故顫動,伍濤心裡起疑,擺弄一會兒,忽然光芒竄起,鏡面波動,少頃,現出兩個熟悉之極地面孔。
伍濤臉色瞬間大變,雙眸發出駭人的殺機,轉身回殿卻發現眾人聽得正入神,就退了出來。
他在外面找到兩個好友,說了一番,又召集三個乾陽派的弟子,匆匆向米倉山飛去。
……
翟永、錢遠與伍濤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怒聲喝罵幾句,就在天空中鬥在一起,罡氣飈射,火花四濺,鬥聲轟鳴,幾個眨眼間就已經白熱化,並且越來越向天空升去。
跟著伍濤前來的五人把翟永、錢遠圍成一圈,用法寶猛攻。
翟永與錢遠本來修為就不及伍濤,哪裡能架得住六人圍攻。
他倆看事不妙,各自甩出幾顆彈丸,爆炸開來,形成一股氣浪,把在外圍地五人震的倒退飛去。
同時兩人手提寶劍近身猛攻伍濤,心下焦急一片,不知何易怎麼還未施法。
下方山峰洞內何易念動咒語速度又急又快,身前法案上立著兩個一尺高發著紅光的木質玩偶,額頭貼著黃色符紙,白色的火焰一點點自底部向上燃燒,已經燒掉了三分之二。
細看容貌隱約能看出翟永、錢遠兩人的樣子,渾身上下有錯中複雜的紅線,似血液一般,迅速流轉。
何易雙眸精光閃爍,口中咒語不停,劃破左、右兩手食指,按在兩個玩偶上,以精血書符。
兩個玩偶身上紅光越來越盛,何易臉色也漲的通紅,當收筆後,那黃符也燃到最後一部分。
第四卷 乾坤交媾 第三百二十二章 翟、錢自爆伍濤亡
易咒語陡停,叱喝一聲,拿出兩把兩寸長的紅色小劍飛快刺入兩個玩偶的心臟處。
那倆玩偶如同活了一般,兩眼光芒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