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對我工作有何安排?”
年友林沉默幾秒,緩緩開口道:“你不打個招呼,置法獄工作不顧,一走就是兩個月。你走後,京城特處總部對於你任職法獄獄長之職就下發了檔案,現在都知道你何易一走無蹤,以為你……咳咳,獄長這麼重要的職位,可以說就比我低了一級,下面有多少人盯著?等著?想噹噹不上!特別是部分人託關係,由京裡向我施加壓力,我冒著風險一力保你,這些都不提,只要你三日之內能回來,這些我都能承擔,就當沒發生過。”
要是別人一走兩個月,生死不知,早就被人給撤了,但是年友林這麼牽就何易也是有想法顧慮的:一是何易這人性格難測,心狠手辣,什麼事情都能幹的出來。
二是連環滅門慘案至今沒有破案,連一個嫌疑人都沒抓到,做完之後猶如人間蒸發,不留絲毫線索,他也對何易加深了懷疑。時間太巧合了,要真是何易做的,那他還有未知勢力沒有浮出水面,要不然不能做的如此決絕。他出了這麼大的力,真要是把獄長之職給撤了,對方肯定懷恨在心,設法報復。
這些種種加起來,年友林頭疼之極,上級、下級、無形的壓力巨大,左右為難,就是不敢撤銷何易的職位。至於法獄工作人員與古茗的阻止都是次要的,當初要安排人員也就是給人做一番樣子。
何易也感到難辦,據江平珊所說方圓千里之地全被正派人物封鎖包圍,出入受到盤查限制,外圍左道也聚集一團。自己這幅模樣,在修為通玄人眼裡肯定是大起疑心,真要是不管不顧把乾坤袋開啟,那悔之晚矣。
剛才殺了蜀山、玄劍兩派弟子,又把江平珊控制住,對方三派遲早要知曉,怕又是一番動盪。還有種種因素要考慮周全,必須小心謹慎,方能保護自身性命。
“年部長,我這傷勢實在嚴重,這中氣不足的聲音您也能聽出來,三日之內是回不去了。我落到這般地步,虛話也不多說了,只要您把獄長之職拖到我回去之時,本人定有厚報!上回是小小意思,還有一些小蝦、小魚、小……叛……之流,都會為您掃除乾淨,不知可行否?”
年友林聽了前面的話,剛想說不行,隨著後來何易說的“定有厚報,上回是小小意思”心中就是一熱,在到“小……叛……”這兩個字,知其是皆音,為潘。
還有小魚小蝦,自己仇家可算是不少,多年未除,積累到一定程度。真要如他所說,回來之後做子手,憑其手段,那自己心病袪除指日可待。
年友林想說點官話,但轉而一想,對方都這樣表示了,自己再虛頭八腦的,怕是被他瞧不起,就乾脆地說道:“好,就如你所說!那些小字……輩兒的,還真有不少,就等你回來!要儘快!”
何易帶著疑問語氣道:“一言為定?”
年友林沉聲道:“一言為定。”
何易聽到對方都說出這話,就掛了手機,心中陰雲少了一小塊兒。打了這麼長時間的電話,不由口乾舌燥,拿出玉瓶咕咚咕咚喝了一肚子的龍血,猶如墜入冰窖一般。
何易體內冰涼一片,氣息翻滾,過了一陣兒,體溫回升,張口撥出一股淡淡血色的濁氣,吹出老遠。反觀內視,這些天體內已經恢復了一半兒的血液,以血補血著實有效。
回到裡面,進入東面洞穴,神念打量一下面積範圍
浮屠塔綽綽有餘。在原來的那個洞穴內,高度不夠I神念先前沒有恢復,白白耽誤了好些時間。
何易拿出一堆玉石,刻上符篆,在洞內佈置幾個連環陣法。少頃,洞內一團濃厚的霧氣集聚而起,他一抖手,浮屠塔落地無聲無息的變高變大,閃爍著溫和的金光,但邊角點點寒芒讓人不敢小窺。
何易剛想進去,忽然停住身子,走出陣外,在乾坤袋內拿出一個案板,倒出當初在地底削下來的破破爛爛的蛟龍肉,還能有百十於斤,轉身招來江平珊道:“去,把這肉泡上藥材,蒸煮一番,一會兒一起服用。”
江平珊神念探到對面的霧氣上,猶如軟綿綿的一團棉花,透射不進去。心中驚駭這老魔頭這陣法之道運用的爐火純青,這麼大功夫就佈置了一個陣法。
外面的陣法雖然是按照對方指使自己親手佈置的,但是卻出不去,也不知他把陣眼安置在哪裡。
“是,前輩。”江平珊對於那肉也沒在意,彎腰抓起案板兩邊,起身端著它直接到角落裡面擺弄起來,再放入鋼鍋中蒸煮,然後做別的菜去了。
一刻鐘後,她把煮著蛟龍肉的鍋蓋開啟,頓時詫異起來。再看看下面的柴火,很是旺盛,但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