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一桌上正有一胖子和一尖頭的傢伙在一起大吃大喝,胖子胖的出奇,尖頭傢伙卻奇瘦無比,此二人坐在一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想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都難。
“喂,跟我家少爺要錢!我說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家少爺是誰啊?”尖頭瘦子指著老闆娘語氣蠻橫。
老闆娘人雖過三十,卻依舊豐盈多姿舉手抬足間盡顯媚態。
“敢問你家公子姓什名誰?”老闆娘扭著翹臀嬌滴滴地問道。
尖頭瘦子被老闆娘兩下晃得頓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一雙賊眼盯著老闆娘的豐胸愣是半天都沒移開視線。胖子一見瘦子這副德性頓時火了,將尖頭瘦子一下子拉到了一邊,一腳踩到板凳上,只聽“啪”的一聲那長凳便斷了兩段。
“給我聽清了,本大爺就是這條街的東街霸主張十刀。。。。。。的兒子。。。。。。東街小霸王張醇。”胖子衝老闆娘怒吼道,他在說東街霸主張十刀時故意將聲音拉得很長,顯然是想旁人聽得更清一點。
老闆娘的魅力顯然很大,因為見到胖子二人吃霸王餐時酒店的一些人就坐不下去了,一些人甚至站了起來想過去教訓胖子一頓,誰讓他們在“老闆娘”的店裡鬧事!可是一聽這“東街霸王”張十刀之名,那些人又都坐了下去。不為別的,只因那胖子是張十刀的兒子。張十刀在安樂鎮可謂是一方霸主,他的兒子在安樂鎮誰敢動?
老闆娘見那胖子鬧事立刻臉色一變,她才不管對方是誰,在她的酒店裡鬧事就算天王老子也休想安全出門。“我不管你是誰,就是張十刀本人過來也休想在老孃店裡撒野,更別說吃霸王餐了,你以為老孃是誰啊!這醉仙居也不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老闆娘說完很是諂媚地向柳心正那裡瞥了一眼,似乎在傳達資訊。
柳心正背對著老闆娘他本不想多管閒事,可是老闆娘那一個眼神卻令他不禁寒戰,本來他是想悶頭不管的,可是現在看來不管是不行了。他的樣子有些無奈,輕輕地嘆了口氣:“誰讓我欠他幾壺酒錢呢!”
“喂,那邊的胖豬你這樣吵下去,我喝酒的心情都沒了。”沒有回頭柳心正依舊端著酒壺,他的身旁張楊正笑嘻嘻地看著這一切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尋聲而去胖子見一男子坐在東北角,那男子雖背對著他卻依舊給人一種英俊、蕭灑的感覺。此人腰間掛著一把古樸蒼桑的寶劍,那古劍似很久沒出鞘一般散發著難以掩飾的殺氣,似在尋找獵物急著飲血一般。望著古劍胖子不禁打了個冷顫,再看那男子,此刻已站了起來,嘴角掛著一絲笑正望著自己。那男子自然是柳心正。
胖子人雖醜了點但也是有自知之名的,從小到大他都沒在乎過自己的長相,可如今見了這男人他卻自慚形穢了。
甩甩頭,胖子回過神來:“你剛剛叫本少爺什麼?我告訴你,我是東街小霸王張醇,如果你再敢像剛才那樣叫我。。。。。。嘿嘿。。。。。。”胖子陰險地笑了笑,似乎在幻想如何整治那多管閒事之人。
“胖豬”多管閒事的柳心正像沒有聽到一樣依舊叫出了這兩個字。
兩個字如同一根銀針刺在了張醇的心間,他生平最恨別人說他胖了。
張楊見柳心正走到了胖子身前也跟了過去道:“我說大哥,這次就是你的錯了。”
“喔?”柳心正疑問。
張醇哼了一聲暫時止住了火氣道:“還是你家兄弟識相。”
“不能人家像啥你就說啥吧!”張楊有些犯傻地補充道,一副無謂的表情頓時令張醇火冒三丈。
“你。。。”張醇被氣的臉色鐵青,卻半天說不出話來。
一旁老闆娘深情地望了一眼柳心正道:“這胖子實在可惡,就交給你了。”說完她衝著柳心正拋了個媚眼,踏著貓步向櫃檯走去。
張醇看了一眼老闆娘向尖頭瘦子使了眼神,衝著柳心正與張楊道:“你們有種!”他指了指樓下做了個砍的手勢和瘦子率先走下樓去,意思是樓下決鬥。
醉仙居前街道上!
柳心正、張楊一方,張醇、尖頭瘦子一方,他們相隔一丈對峙著。醉仙居的客人也都湊著熱鬧跑了出來將他們圍在了中間。
少許片刻,張醇看了看周圍的人有不少還是自己認識的,於是他不在沉默衝瘦子道:“黑子,上,幹掉他們。下殺手!”
得到命令黑子似早以忍耐不住一般,興奮地添了添舌頭,從腰間撥出了一柄匕首大喝一聲向柳心正衝去。柳心正卻雙手抱於胸前,一副自若的樣子。
砰!人未到,先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