矗立,與後面的牆壁圍成了幾間方形的囚室,其中一間裡坐的赫然就是南宮飛虹父子。他們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束手就擒,另一間囚室裡一個女人靠牆而臥,她花容憔悴,頭髮凌亂,是南宮婉兒。
南宮慶一臉悻悻之色:“妹妹,你瘋了嗎,你和龍文天成了親,可以有千百種方法置他於死地而不留痕跡,你卻用了這麼個明目張膽的方法,現在可好,天龍會正愁沒有理由整我南宮氏家,你卻給了他們一個……”
南宮飛虹長嘆一聲:“慶兒,罷了!婉兒為南宮家已犧牲得夠多了。”
南宮婉兒卻似根本沒聽見他們說的話,她只有一個念頭,文哥若是去了,婉兒上窮碧落下黃泉也要找到他與之相伴。只怕…… 她心裡一酸,恐怕文哥他也誤會自己,不再原諒她了,就在她愈想愈無望時,傳來一陣腳步聲,似是往這邊而來,南宮慶連忙站起張望,於是,迎向來人,他的目光發直了:“你……沒死?”南宮飛虹也忍不住低呼一聲:“龍文天!”
“龍文天”三個字卻震醒了心神恍惚的南宮婉兒,她緩緩地移動目光,然後她就像遭到雷擊一樣,先是全身僵麻,接著就不可抑止地顫抖起來,失色的櫻唇也抖得話不成聲了:“你……你……”
囚室的門被獄卒開啟,龍文天依然是一襲青衣,那淡淡的清新的顏色給這死氣沉沉的地牢添了些生動,他注視著南宮婉兒,微笑的面孔上滿是溫柔與憐惜:“婉兒,你受苦了!”
“文哥!”南宮婉兒悲喊了一聲就撲進了他的懷中,淚水浸溼了兩人的衣裳,那邊的南宮飛虹和南宮慶不敢置信地面面相覷,這情景算怎麼回事?這哪裡像冤家對頭,簡直是剛經歷了生離死別的愛侶。
龍文天一直輕拍著南宮婉兒的背,傳遞自己的扶慰之情。哭著,哭著,南宮婉兒突然想起什麼,她驚恐地抓著龍文天的衣袖:“文哥,你不恨婉兒嗎?”
“我為什麼要恨你呢?”龍文天輕輕抹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