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會派車來接,晚不了的。怎麼,想喝酒了?”松下小五郎笑道。
“呵,我哪有那個閒情逸致呀。難不成準備比賽的時候戒了兩個星期,比賽的前一晚上反而破戒,真要是這樣,我豈不是閒著沒事兒撒癮症嗎?”宮本武雄笑著答道。
“哈哈,那可就真是太可惜了。聽說這次宴會的正式用酒是三十年陳釀茅臺,這樣的好酒看得見聞得到卻喝不了,心裡大概會很癢癢的吧?”小林芳美笑道。
“是呀,沒辦法,誰讓明天還有棋要下。唉,真是羨慕你,什麼都不用管,到時候想吃什麼吃什麼,想喝什麼喝什麼。”宮本武雄苦笑道。
日本棋手大多好酒,贏了棋要喝一杯慶祝,輸了棋也要喝一杯解愁。總之,只要找到個藉口就要喝一杯,雖然象棋聖六連霸的藤澤秀行那樣比賽的前一天還可以喝得酩酊大醉,甚至比賽日午休時間也要喝兩口的極端例子很少見,但也由此可以看到,在競爭極為激烈的日本棋界,棋手好酒是極為普遍的現象。
“哈哈,好說好說,如果你真覺得可惜,大不了我把你那份也一起喝掉。酒可是好東西,說什麼也不能浪費掉。”小林芳美笑著說道。
“呵呵,宮本君,不要聽小林先生的話,比賽最重要。如果明天你能夠獲勝,四十年的陳釀茅臺我送你一箱,保你喝個痛快。”松下小五郎笑道:如果真的能取得三國擂臺賽的勝利,不要說一箱,就是再翻上十翻也值啊。三十六拜都拜過,哪兒還差這一哆嗦。
“呃,如此說來。促使我戰鬥的動力豈不是又多了一個?”宮本武雄微微側頭故做奇怪地問道。
“哈哈!難道多一個不好嗎?”三個人相視大笑。客廳裡是其樂融融。
“噹噹噹。”就在屋裡幾個人談笑正歡的時候,房間的門口處傳來敲門聲。
“哦,他們倆那麼快就逛完了?”離門口最近的小林芳美看了一眼腕上的手錶,一邊起身開門一邊奇怪地問道:桑原秀吉和那位隨員出去不過才二十來分鐘,在北京市區這種繁華的地方,不要說一個城區,就是一條商業街也未必逛得過完。
“不是他們,有可能是工藤武夫,我們說好了,他直接到崑崙會合。”松下小五郎說道。對於這支代表團的情況。他自然是比兩位棋手清楚的多。
松下小五郎的猜測果然沒錯,房門開啟,門口站著的果然是早在四天前就到了北京的工藤武夫。
“小林先生,您好。”見到開門的是小林芳美,工藤武夫連忙行禮。
“呵。工藤先生,原來是你呀。我還奇怪怎麼你沒有一起乘機過來,原來你是早到了。”小林芳美笑著還禮,短暫的寒喧之後,兩個人回到了客廳。
“理事長好,宮本先生好。”工藤武夫躬身向兩人問候道。
“呵,你好。這幾天在北京的工作進行的順利嗎?”松下小五郎點頭示意對方在沙發上坐下來。
“還算比較順利。該瞭解的事情也瞭解的差不多了。”工藤武夫坐下來答道。
“哦,這麼說已經拿到證據了?”松下小五郎聞言將後背從沙發上抬了起來,顯然對這個訊息非常在意。
“還不能完全這麼說。”工藤武夫搖頭答道。
“怎麼回事兒?”松下小五郎不解地問道,瞭解了就是了解了,怎麼還會有完不完全的問題?
“是這樣,從樸奉勝那裡得到的訊息是車太賢已經查過了彭定遠九年前手術記錄,結果證明咱們的猜測沒有錯誤,王子明就是王一飛。”工藤武夫鄭重地說道。
“呼。”松下小五郎長出了一口氣,提到嗓子口的心也放了回去:雖然早就知道自己的猜測不可能有錯,但在沒有得到正確的答案之前,有誰能真正放下心來?
“什麼?已經查明王子明就是王一飛了?”宮本武雄聞言驚訝地問道,他是棋手,類似這樣具體的事情日本棋院自然不可能全都和他講。
“車太賢?彭定遠?是什麼人?”小林芳美也是奇怪地問道,他當然不會是因為聽到這樣的訊息而吃驚,而是在好奇這兩個人之間地關係。
“簡單地說,彭定遠是一位整容專家,同時,他也是王一飛的朋友,王一飛的換臉手術就是他做的。而車太賢是彭定遠的同事,同時也是樸奉勝的朋友。”松下小五郎簡單地介紹道。
“呵呵,棋魔重歸,百星凋零,看來松下理事長這一箱茅臺不那麼容易喝到了。”宮本武雄搖頭苦笑道:事情調查詳細到這種程度,誤會的可能性完全可以看成是零。
“既然已經查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