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問顧問,就是顧而不問,王子明並不需要去管幾家棋社的具體事物,只要每個星期抽出幾天時間到各個棋社轉一轉,給他們那裡的高階會員講一講課就完了,內容無非是定式,佈局之類淺顯的東西,除了每週一次對三大棋社骨幹的集體特別培訓需要花點腦筋外,以王子明的滿腹經綸自是過得輕鬆自如。而烏鷺社,百戰樓,閒情居則聯合其他一些小的棋社共同組成了京西圍棋聯盟,管平成為了會長,趙東方,李紫芸,李紫茵則是副會長,有了統一的管理之後,石景山區的圍棋資料被有效利用,各家棋社的經營水平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
有了王子明這樣的高手坐陣,烏鷺社逐漸成為北京業餘棋手的交流中心,每天慕名前來交流的各地棋手越來越多,揹負著特別顧問名頭的王子明不能再象以前那樣免戰高掛就躲得開了,不過辦法是人想出來的,王子明立下規矩,只有戰勝管平,趙東方,李家姐妹的人才有資格他才會出來迎戰,這下子煩惱就少多了,而幾位當做把關大將的社長級人物有了眾多的實戰對手水平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管平,趙東方表現的還不是很明顯,但處在學習階段的李家姐妹提高的速度就得以日新月異來形容了,短短數月內已經超越其他兩人成了石景山區除王子明外的最強棋手。
至於王子明的實力到底有多強,眾多高手包括已經今非昔比的李家姐妹也都搞不清楚,唯一能確定的是他的境界遠超眾人不只一個層次,換問話說就是和他對局有一種孫悟空站在如來佛手中的感覺,不管想盡多少辦法卻依然跑不出他的手心。
可惜的是無論眾人怎樣的勸說,王子明都不肯參加任何正式比賽,說及原因,卻往往以無聊兩字來打發,這讓棋院的陳院長很是頭痛,因為北京棋界整體實力雖強,但一直缺少頂尖高手,在近五屆全國規模最大的業餘大賽晚報杯中只拿到了兩個第三名,團體成績強些,但也只有兩個亞軍,自已的頂頭上司華子良院長為了這個原因不知道說了多少回,甚至還逼他立下軍令狀,如果今年再沒有突破的話就要自動申請降一級工資。工資事小,面子事大,要真因為這個被降了級,那以後還怎麼好意思在朋友面前大聲說話?
今年晚報杯的報名工作還有一個星期就要結束了,但人選問題卻還定不下來。晚報杯的團體賽要求四人出賽,前兩年有李成龍和紀長風在,只再選三個人出來就可以了,通常情況下他們兩個人能保住一到兩局勝利,其他兩人只要能得到一分就可以打平,但今年李成龍已經走了,這一次任務又比往年艱鉅,在失去了一個有力的得分手後餘下的人選便顯得更加重要。
本來如果王子明肯出來的話一切就好辦了,陳院長很相信自已的眼光,王子明是有著職業水準的棋手,以他體現出來的實力不要說在業餘棋界,就是在職業比賽中也站得穩腳跟。可問題在於他根本就不想出來比賽,如此一來餘下的高手雖多但能服眾的卻是沒有,這能不讓他煩心嗎。
“鐺鐺鐺”,輕輕的敲門聲響起,放下了手中的名錄陳院長開啟了辦公室的大門。
“陳院長,早上好。”管平熟悉地笑臉出現在眼前。
“好什麼好,你怎麼又來了?三天兩頭的往棋院跑沒事幹了你。”陳院長沒好氣地說道。
“喲,怎麼了,出了什麼事這麼不高興?”管平關切地問道,陳院長可是棋社的主管領導之一,他不高興可不是好事。
“還能什麼事,說了你也解決不了。”陳院長說道,雖然管平是京西圍棋聯盟的會長,但象【炫|書|網】徵意義更大於現實意義,王子明只是京西三大棋社的特別顧問,原則上不受任何人的管轄,所以他不認為管平能解決什麼問題。
“呵呵,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說不定您覺得麻煩的事我就正好有辦法呢。”管平嘻皮笑臉地說道。
“好,那我問你,怎麼著才能讓王子明參加晚報杯?”陳院長不耐煩地說道。
“這個呀?您直接跟他說不就完了,以您的身份地位加上參加比賽的高額出場費他還不會答應嗎?”管平奇怪地問道。
“廢話,這事我能不知道嗎!他要答應了我還能這麼煩心嗎!”陳院長氣道。
“怎麼,他是覺得沒時間還是出場費太低了?”管平問道。
“要是知道原因就好辦了,時間不合適可以協調,出場費不夠可以增加獲勝獎金,總有辦法可以處理的,可是問來問去他只是說沒興趣,那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哈哈,說起來和劉浩那次還挺象的。”管平笑了起來。
“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