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在擔心這是否是一場差距懸殊的比賽,至少在北京還有一個人有著不同的看法。當然,他也同樣認為這是一場實力懸殊的比賽,只不過高下的雙方正好和大多數人相反。
“一飛,報紙上說你要和劉浩下棋是不是真的?”現今北京唯一知道王子明過去的彭定遠透過電話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白紙黑字,想改也改不了了。”
“呵呵,你這不是欺負老實孩子嘛,以你超一流棋手的身份和一個了不起業餘七段的人下對子棋那不是貓和老鼠玩過家家嗎?”
“你當我想啊!但凡有一點別的辦法我也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唉,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了。”王子明無奈地答道。
“喲,以你的頭腦,能力還有誰能強迫的了你?”彭定遠調侃地笑道。
“人吃五穀雜糧,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壓迫,就連過去的皇帝還要讓著老太后幾分,何況我這麼一個凡夫俗子。”
“哈,真有這麼的人麼?我倒是想見識見識。說說,讓人家抓住什麼把柄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我是摔壞了東西,人家非要用這次比賽的獎品來賠,我能有什麼辦法。”
“原來如此,瞭解了。看來這個人挺聰明的嘛。我就知道一般的辦法根本就說不動你,能想出這一招,嘿嘿,夠狡猾!”彭定遠讚道。
“豈只是狡猾,根本就是奸詐無恥。”王子明糾正道。
“呵呵,看來你是很窩火了。不過我倒是挺感謝這個人的,要不是他這麼多棋迷怎麼能欣賞到當代第一高手的風采。”彭定遠倒是和王子明的看法不同。
“三天不練手生,三天不唱口生,當代第一高手?這樣的稱號早就不敢當了。”王子明苦笑著說道。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以你的實力稍稍訓練一下恢復到原來的狀態有什麼難的。說到底你現在也不過是三十出點頭,正是職業棋的黃金時代,世界第一還不是手到擒來。”彭定遠說道。
“呵呵,話扯遠了。我對這個沒那麼大的興趣。”王子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好,不說這個了。明天你們在哪裡比賽?到時候我去給你捧場去。”
“上午十點,在白石橋騰龍公司的總部。不過捧場就不必了,明天的比賽會是一場官子戰,你看了會睡著的。”王子明答道。
“哈,還沒下你怎麼就說是官子戰?這些日的子的報導我可是全看了,這個劉浩的棋怪異兇悍,已經下完的二十多盤只有兩局下完了官子,他怎麼可能會和你磨官子?”彭定遠懷疑地問道。
“沒辦法呀,這一次的任務不僅是要得到獎品,還有一個任務是讓劉浩輸得無話可說。序盤,中盤變數太多,就算贏了也有可能歸為運氣,所以只有在官子贏他才行。”
“為什麼?怎麼贏不是贏,為什麼非得官子贏才成?”彭定遠不能理解這點。
“呵呵,你的水平不夠,不能理解官子失利對棋手的打擊。官子戰不同於序盤和中盤,感覺的東西很少,幾乎完全是計算力的較量,棋手在近百回合的較量中很可能為的只是一目半目的爭奪,而其中的次序,大小,厚薄等等全都是可以透過計算得出來的,也因此在職業一流高手的較量中往往落後半目便沒法翻身,所以在官子階段的失利除了自認功力不夠是法推給諸如狀態運氣等等的。這也是為什麼我必須要在官子贏他的原因。”王子明解釋道。
“這樣啊,那我就明白了。看來劉浩要吃大苦頭了。”
“唉,誰讓他玩得這麼過份得罪了這麼多人,吃點苦頭對他以後的進步還是會有好處的。”對劉浩來說能和第一流的棋手下對子棋也算是他的福氣了吧,王子明安慰著自已。
第三十六章 騰龍老總
騰龍公司的總部座落在首體南側,十六層的辦公大廈表明了它的雄厚財力。做為大型公司,別說舉辦場圍棋比賽,就是養支足球隊也不成問題,做為董事長的段強是個超級棋迷,雖然水平有限,打死也過不了業餘三段,但這並不影響他對圍棋的熱愛。身為上千人大公司的老總,具體的工作並不是很多,只要把握好公司執行的大方向就可以了,公司的運營自有手底下的人去做,所以他有充分的時間去做自已喜歡的事,這次劉浩在北京打出名堂之後段強是大為興奮,眾所周知,中國圍棋最發達的地區是京,浙,滬三地,不僅職業棋手來自……這幾個地方的人最多,業餘高手也是這幾個地方最多,然而就人口比而言,四川的圍棋人口才是中國最多的,但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