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了局勢不利的白棋在上邊強行恰打做劫,希望可以先手把這塊處理好然後再走右下白棋,然而通盤厚實的黑棋根本毫不(炫)畏(書)懼(網),幾個交換之後劫材不足的過百年只能以分斷中間黑棋和中腹的聯絡作為劫敗的補償,雖說因此解決了右上白棋的死活問題,但黑棋也順調藉著外逃的機會將右下白棋捲入到戰鬥中,過百年陷入了苦戰。
第一百七十八章 被打斷的對局
纏鬥在繼續,為了爭勝負,過百年只有強行出動中腹兩顆白子,假如老老實實地補活右下,讓田村平治朗將中腹補淨,那麼而對通盤厚實,實地又佔優的黑棋,白棋將只能慢慢走向失敗。
不過這一出動終究是勉強的,雖然被分斷的黑棋自身眼位也不是充裕,但終究只是一塊棋,所謂棋長一尺,無眼自活,在兩邊白棋自身都不是很厚的情況下,想要取得大的成果談何容易。
以下數手黑棋中腹強硬扳頭,氣緊的白棋只有委曲地彎出。破壞了對方的棋形之後,田村平治朗轉手反攻右下白棋,過百年不甘勢弱地將中腹幾乎拐出頭來:在按照對方的意圖應接下去的話,幾顆棋子很可能就會無疾而終。
田村平治朗得此機會對右下白子發動攻勢,吃棋雖然沒有可能,但將白棋包在裡邊卻是不成問題。
無奈之下,白棋只有老老實實地去做眼,幾手交換之後總算是擺出了三眼兩做的活形,但因此外圍的黑棋就多了几子,仗著這幾個子的威力,田村平治朗得以在中腹連扳,無力反擊的白棋只得從黑棋的縫隙中鑽出,棋形重不說,又臨近下邊黑棋的鐵壁,全無發展潛力,而黑棋中腹又形成了新的厚勢,以此為背景,田村平治朗四路尖衝左上白棋的刁、飛角,馬上就要在中腹圍成大空。
“老曹,白棋不行了吧?”程曉鵬面有忱色地問道。
“很困難呀。”曹鵬微微搖著頭說道。田村平治朗的尖衝是絕好點,白棋要是在三路爬的話,黑棋便老實地退也好,輕靈地跳也好,中腹都會形成巨大的模樣;四路上貼也是一樣,黑棋只要順調走棋那中腹一樣會圍成大空;假如脫先打入破空的話,先不說茫茫黑陣哪裡才是要點,單單黑棋的先手檔下,左上角白棋的損失就已經相當可觀了。
“白棋就沒有反擊的地方了嗎?”程曉鵬問道,他也是有相當實力地業餘高手,對現在局面的被動也是很有感觸的。
“難啊,黑棋全盤沒弱棋,實地又多,白棋中間又有一塊無眼孤棋的負擔,自身的安危尚不能保證,哪裡談得上去反擊對方。”曹鵬搖頭嘆道。
“右邊黑棋的聯絡好象還有點問題。白棋單彎之後一靠不就可以把黑棋分斷了嗎?”程曉鵬指著棋盤說道。
“是呀,這裡黑棋的確可以被斷開,可是斷開了又能如何呢?你別忘了,白棋自己兩隻眼也沒擺出來呢,假如執意要斷開對方,那麼黑棋的恰,破眼也就成了先手,當白棋斷掉之後,黑棋只要再破去白棋另外一隻眼,那麼在這個區域性。黑棋,白棋都是隻有一隻眼,因為雙方的公氣很長。所以充其量也就是個雙活幾從目數上來講,白棋反而虧了兩目。這個變化圖並不是太複雜,以對局雙方地計算力。這裡不應該會看錯的。”大體而言,觀戰者較看重的是行棋的方向和大局的平所,而對局者對區域性的計算更加深入,現在以程曉鵬的水平都知道這裡有問題,那麼無論走過百年還是田村平治朗都不可能沒有注意到。
“那現在白棋該怎麼辦?”程曉鵬失望地問道。
“大概也只有先爬一下,先減輕一下黑棋擋下的嚴厲程度再想辦法削空吧。”曹燦沉吟一下說道,為今之技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雙方形勢差距太大。想要取勝只有寄希望於對方連續走出惡手了,但以田村平治朗的老練,緩著或許可能,但惡手?這樣的機會怕超不過百分之一。
一時間,對局研究室內氣氛異常沉重,除了擺參考目時棋子地噼啪聲和壓低嗓音的說討論聲,大家都不願意多說一句話:幾乎所有的人都對這局棋失去了信心。
樓道里突然傳來地急促腳步聲將大家地注意力轉向了門口,抬眼望去,三四個奧林匹亞飯店的工作人員正種色緊張地向樓道另一端跑去。
“出什麼事了?”屋內的人面面相覷,因為比賽,在這條樓道地兩端都設定了提示牌,告訴經過的人都要儘量安靜,飯店的工作人員更是早被重點通知。現在他們不顧提示搞出這麼大響動,一定是出了什麼緊急的大事。
“小姐,出什麼事了?”靠近門口的人向跟在幾人之後小跑著的女服務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