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田村平治朗象李寬蓮那樣以個人身份去下戰書的話,那麼王子明便不能不戰,如此一來比賽還是會舉行,只不過是性質有所改變,不是爭奪中日業餘第一高手的位置,而是兩位業餘棋手之間的名譽之爭。”黃家貞說道。
“日本棋院花那麼大心思搞這種比賽,最終目的應該是想證明業餘最高水平是在日本,假如性質變了的話他們還會比賽嗎?”葉榮添想了想說道。
“呵呵,那就是他們的問題了,不比賽對咱們來說不過就是少掙了些管理費,同讓國內好不容易形成學棋熱的大好局面相比,這根本算不了什麼。再說,王子明還講過,假如有人想挑戰他的話,那這個人必須得證明他的實力在李寬蓮之上,而李寬蓮現在在韓國幾乎就是萬夫所指,一天到晚躲在家中閉門思過,田村平治朗這個時候去挑戰,只怕雖他有那個實力,人家卻不給他機會。”黃家貞笑道。
“嗯,說起來倒是個不會出錯的辦法。好吧,咱們就照這個意思通知日本棋院,讓他們自已看著辦。”葉添榮點了點頭算是定下了方案。
田村平治朗這個星期過得很充實,在答應了工藤武夫參加業餘賽事之後,日本棋院立即就給了他一筆個人無息貸款,用於解除壓了他半年多的債務,同時,在關西分院附近租了一套公寓使他可以安心下棋。
除此以外,每天還專門安排一名職業棋手同他進行對弈,以便讓他儘快恢復實力。
已無後顧之憂的田村平治朗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恢復訓練當中,他這個人雖然好面子,一根筋,好鑽牛角尖,可是一旦目標確定之後那份幹勁卻也是常人難及的。
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除去八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兩個小時的吃飯,洗浴時間外,剩餘的十四個小時他幾乎全花在了打譜,研究,對局當中。所謂功夫不負有心人,有一分汗水便有一份收穫,田村平治朗實力的恢復差不多可以用天來計算,最初的時候和棋院派來的院生還殺的難解難分,到了後來,便是職業六,七段也是勝多負少了,儘管這種訓練棋很難說對手就盡了全力,但最少也證明了他地棋感和計算力已經恢復到八九成,如此水平在職業棋界雖說算不了什麼,但既然目標是業餘棋手,那程度也就足夠了。早晨接到工藤武夫的電話,讓他下午到棋院一趟,說是棋院本部地高層領導要見他一面,聽此訊息田村平治朗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
想當年也是和這些人平起來坐,說起來也都是一院之長,但現在卻不得不聽從他人的差遣,呼來喚去,真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不過該去的還是要去的。已經得到了人家這麼多好處,他又怎麼可能去擺那可笑的架子?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就是他的心情寫照。
步行穿過人群喧囂的街道,田村平治朗走進了熟悉的大門,這裡是他曾經烽煌地地方,也是曾經讓他肝腸寸斷的地方。
往昔熟悉的面孔已很難見到,來來去去地普通職員們除了禮貌地點頭打聲招呼以外便沒有更多地敬意。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
如今自已莘角未斑,但這些年青人已經不識來者何人了。
婉言謝絕了一位熱情女職員的領路請求,田村平治朗七拐八轉之後直接來到了副理事長辦公室的大門。
“您好!”門外漂亮地女秘書站起身禮貌行禮後問道。
“您好,我是田村平治朗,是來拜會土屋先生的。”土屋健二是關西分院現在副理事長,曾經田村平治朗的同事。
“請您稍等。”再鞠一躬後女秘書按響了通話器,“土屋理事長,田村平治朗先生到了。”
“請他進來。”透過小小的麥克風,一個厚重的男低音傳了過來口“好的。請您跟我來。”走出工作臺,女秘書推開房門做出請進的手勢。
寬敞豪華的房間裡坐著三個人,一位老年,兩位中年,左手的中年男人是工藤武夫,右手的是土屋健二,坐在理事長辦公桌後的則是山本三十六。
幾個人都認識,工藤武夫、土屋健二自不必說,山本三十六在關西棋院併入日本棋院的時候沒少和田村平治朗打過交道。
常識性的寒暄之後,四個人分別坐下,真正的會談開始了。
“田村先生,請問您的棋力恢復的如何。”開門見山,山本三十六直奔主題。
“大體恢復到以前八九成左右。”田村平治朗答道。
“那麼你是否有信心贏下王子明?”山本三十六目光炯炯地注識著田村平治朗,之所以他要大老遠到從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