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中間隔著一層紗了。”太后放下茶杯,勸道。
“當然,我像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嗎?”太皇太后一瞪眼,的確,她不是,她想留下音兒的目的就是要讓她給她講講這幾個月的見聞而已。不過不急,既然音兒回來了,那麼還有時間……
“肇天,你幹什麼走的那麼快啊?”音兒急急忙忙地跟上龍肇天的腳步,氣喘吁吁地問,可面前的男人臉上絲毫不變色,連氣也不帶急促一下的。這就是練過武功和沒有練過武功的差別嗎?音兒不禁咂舌。
“快走了,要上朝。”龍肇天嘴角揚起一絲不為人知的笑意,他走那麼快,是想看看那幫大臣們看到久違的音兒時候臉上的表情。
音兒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臉上那高深莫測的表情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看起來,好像有些…邪門?是自己眼花嗎?
就這樣,受著眾多人的注目禮,兩人紛紛到達了御書房——也是去大殿必經的路。音兒停下來說:“皇上你快走吧,否則一會兒遲了就不好了。”
“今天上朝,你也要和朕一起去。”因為有外人在,龍肇天不好再說“我”,而改口“朕”,音兒瞭解,讓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上朝她也要一起去,因為除了帝后大婚第一天,其餘時間皇后或者是後宮嬪妃是沒有權利參與朝政儀事的。這點她曾經從冷竹那裡聽說過。
看出了音兒的疑惑,龍肇天輕輕地以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不要問為什麼,因為你對於我,對於整個大澈來說,是特別的。”這不是為音兒解惑的回答,也不是安慰性的話,而是出於真心。
音兒眼眶一陣熱,然後抬頭,對龍肇天一笑:“走吧。”雖然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有了那句話,既使是現在讓她下油鍋她都願意。真是奇妙,在現代一直排斥的東西,在古代居然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其中一份。
此時,殿上大臣們趁著皇帝沒有來之前在底下偷偷聊著天,突然,御座後的簾後隱約有人影閃動,然後小太監就扯開嗓子大聲叫道:“皇上駕到——”還沒有報完,便生生卡住了,因為跟在龍肇天身後的,還有一人,而且是為絕色女子,再一細看那女子面孔,太監更是一驚,連忙重新喊道,“皇上皇后駕到——”
皇后?臺下大臣頓時停止了竊竊私語,目光齊刷刷地望向了剛剛從簾後出來的龍肇天——身後的那抹纖細的女子身影。居然正是失蹤了幾個月音訊全無的皇后秦音兒!
還未及群臣反應過來,龍肇天便吩咐人把皇后的鳳座抬上來,放在自己身邊,並示意音兒坐下,自己也在她身旁穩穩地落座。
“臣等——拜見皇上、皇后娘娘。”一干人等紛紛回過神,畢竟都是見過大世面的老臣了,他們都一齊向座上的龍肇天和音兒跪下,眾人的動作甚至有些不太一致,但是心情卻是同樣的——他們的皇后又回來了!那個曾經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一方帝王打跑的賢明皇后終於回來了!
音兒微笑著掃視著每一個人,哇,久違的感覺又回來了,觸及秦伺的目光,她回了個開心的笑容,瞬間照亮了整個大殿。
“平身。”龍肇天伸出手,作了個向上的動作。Mygod!他怎麼連那麼簡單的一個動作都那麼迷人?音兒覺得自己真是無可救藥了,以前記得自己是最討厭那種見了美男就犯花痴的女人,現在自己好像也可以被列入其中之一了吧——
“各位愛卿也看到了,朕的皇后已於昨日平安歸來,朕於今晚在未璇宮設宴,愛卿儘可來參加。”龍肇天嘴角帶著一絲笑容道。
“謝主隆恩!”
京城——相府——
“為什麼要特地為我擺一桌酒席?”看著原封不動的楓葉小築,音兒突然發問。
“沒有為什麼。”龍肇天輕描淡寫地回答,領著音兒走進了圓形拱門。一切都未變。
來到通往湖心小屋的橋上,音兒笑著回頭:“你知道嗎?我還給這個橋取了個名字。”
“哦?說來聽聽?”
“它叫奈何橋。”音兒得意洋洋地說出這個名字。
“奈何橋…奈何……什麼意思?”龍肇天洗耳恭聽。
“笨蛋,就是‘你能奈我何’的意思!”音兒沒大沒小地敲了一下他的腦袋,“這還是你那天第一次吻我的時候,然後說出提親那件事情是你的主意後轉身就走,我就管這座橋叫奈何橋,看你能奈我何!”
這就是他的音兒。原本一個很雅素的名字,到她嘴裡就被歪解成這樣。龍肇天不禁無奈地笑,這種笑容,是除了對面前這個女子之外的人所沒有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