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穩穩地接住羽翊。
無論在何時,他都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傷害。
“投懷送抱也不用這麼著急。”
“你沒事吧?沒有受傷吧?他們有沒有折磨你?”
墨勰微微一笑,輕輕在她額角落在一個吻。
“好得不得了。只是想你想的厲害。”
羽翊面上一紅,輕輕推開他的臉頰。
幾天不見,他的臉頰上長了好些鬍鬚,可依舊不影響他風度翩翩的模樣。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這裡交給阿二他們,我們先離開。”
“可是…”羽翊眉頭微蹙,顯然有什麼放不下。
“你擔心大皇兄?”
羽翊點點頭。
“本王和大皇兄的感情很好。”墨勰有些不著邊際的說道:“可是因為你,我們兩個只能變成敵人。”
羽翊輕抿下唇,她知道,這是自己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一件事。
如果當初墨皙沒有失蹤;
如果她不曾妥協嫁給墨勰;
如果不曾深深愛上這個男人,那一切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糟糕。
可羽翊仍在心中祈禱。這輩子,就讓她為自己自私一回吧。
因為,她也不能沒有他。
“即使這樣。本王也不後悔,哪怕負盡天下。”
羽翊反身摟住墨勰的脖子,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緊。
真的,真的好害怕失去他。
“夠了沒。”寧飛不耐煩的背過身去。
“你現在最好消失,這個時候你幫誰也不是!”墨勰冷冷的說道:“本王和翊兒確認大王爺安全後自會離開。今日。感謝寧幫主出手相助,本王有恩必報,他日…”
“囉嗦。”寧飛背身準備離開,臨走前低聲說道:“照顧她就好。”
羽翊在心裡感激著寧飛,可她並不再多言,如今。欠的情債已經夠多,她還不起,也不想再招惹。
此時的墨皙已經殺紅了眼睛。千步搖的藥性在體內產生了作用。
若是他有武功底子,加上那株傳說中的洛心草,自己恐怕撐不到現在。
他隱隱覺得身體的無力不是醉酒那麼簡單。
可他不願意相信,更不想去考慮那個最殘忍的事實。
他必須回去找翊兒,說不定這就是調虎離山。
風霆閣沒了就沒了。翊兒千萬不能出事。
說著,墨皙提劍向回走。
忽的。他被人緊緊抱住腿。
“少主!”
腳邊是滿身鮮血的秦逸,他雙眼迷離,似乎傷的不輕。
“逸叔!”
“快去找閣主!他被秦雄抓住了。”
“爹?”
“秦雄聽信傳言,以為閣主藏有金銀財寶,此時一定要挾閣主帶他找寶藏。風霆閣建立之時,閣主已經建有暗室。若有朝一日風霆閣腹面受敵時便與敵人同歸於盡。你一定要救閣主。”
“好!我先去找翊兒。”
“少主,你到現在還執迷不悟嗎!你看看風霆閣死了多少弟兄,若不是有人在酒中下毒…”
“不會的!翊兒不會做這種事情!”
墨皙紅著眼睛吼道,他的雙手在微微發抖,他喊得越大聲,心裡就越慌張。
今天,他只和她喝過交杯酒。
她眼眸中還含著淡淡的笑意。
為什麼要這麼對他,為什麼!
及時她一遍又一遍的說著不愛自己,他也強迫自己不要絕望,只怕,只怕自己對她的愛會不夠多。
他妄想著給她全天下,給她偏偏連一個機會都不肯施捨。
愛上他,真的有那麼難嗎!
如果不是墨勰。
如果不是他搶先一步得到了翊兒的心。
“啊!”
墨皙的淒厲的慘叫回蕩在風霆閣的山上,絕望悲傷,這種錐心刺骨之痛,又有誰能明白。
剛剛才好些的羽翊忽的感覺渾身顫慄,失神的向周圍望去。
她為什麼會覺得這麼不安?
“沒事,大皇兄一定會保護自己的。再沒見到你安全之前,他不會有事!”墨勰小聲的安慰她。
“要不,我還是跟他走吧。只要你知道我愛的是你,即使在哪…”
“羽翊!”
墨勰像發了狂似的將她摟進懷裡。
“本王告訴你。你要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