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能好好地,就比什麼都重要。
“墨勰!”羽翊撲在他懷裡,低聲說道:“我錯了。是我不好。”
“沒事!”墨勰摸摸她的頭“只要不離開本王,什麼都行。”
羽翊生澀的去親墨勰,緊緊擁住他的腰。
“翊兒。明日要趕路。”墨勰被她親的意亂情迷,啞著聲音說道。
羽翊依舊纏著他,極為認真的對付著他的唇瓣。
墨勰將她壓在身上,一下子脫掉了外面的長袍。
忽然,羽翊一腳踹了過來,將被子拉在了身上。
“翊兒?”墨勰呆坐在地上,一臉傻愣。
“誰讓你說我多管閒事,一碼歸一碼,你不道歉,才不原諒。”
這丫頭。
墨勰輕輕扶額。真是越寵脾氣越壞。
不過沒關係,壞到全天下只有他一個人要她才好。
第二日傍晚,眾人用過晚膳後。有條不紊的收拾著行李,浩浩蕩蕩的隊伍重新出發。
墨勰帶著羽翊走在隊伍的中間,眾人不緊不慢,悠閒的模樣不似在打仗,反而像是在遊山玩水。
“馬兒乖。”羽翊難得騎馬。高興地在馬兒鬃毛上摸來摸去。
“別亂動。”墨勰將她重新擁在懷裡。
羽翊窩回墨勰懷裡,揪住他的一縷頭髮。
眼看入冬,還是他的懷裡比較暖和。
只有帶她在身邊才能放心,墨勰嘲笑著自己變得畏首畏尾,卻極享受這種被依賴的感覺。
忽的,半空中掠出幾道黑影。飛速的從墨勰他們頭上飛過。
尖銳的叫聲讓羽翊一個激靈,嚇得心撲通直跳。
“是飛鼠而已。”墨勰輕拍她的背“別怕,很快就能到目的地了。”
“飛鼠?”羽翊低聲喃喃道。
“你這人。怎麼什麼都怕。”墨勰輕笑道。
“已經快入冬了,這些飛鼠不會再往回紇的方向飛去,沿路走來,只有大漠,而飛鼠必定要生長在山洞或懸崖間。我覺得這些飛鼠很有可能是敵人派來刺探軍行的。”
“不會吧?”墨勰有些訝異。
“會的。”羽翊在他耳邊輕輕嘀咕了幾句。
“你要乖乖聽話。”
“恩!”羽翊摸摸肚子,鄭重的點點頭。
前往回紇的大軍突然又停下了。
大家重新回到了之前養精蓄銳的日子。
更奇怪的是。王爺乾脆不對這次的紮營做出解釋,並且拒絕見任何人。
眾人不明所以,自然揣測紛紛。
而王妃則整日和賽大夫鑽在帳篷裡研究著什麼。
直到第三日,王妃派人在大軍中分發藍色的領巾,必須系在脖子上,違令者軍法處置。
他們夫妻倆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直到發完最後一條領巾,羽翊才回到自己的帳篷。
不知是不是孩子越來越重,她覺得自己腰腿一日不如一日了。
墨勰他們怎麼樣?應該不會有危險吧?
羽翊想著,擔心的有些眼眶發紅。
“都說了,別為本王擔心。”熟悉的身影從帳篷外走進來,身上穿著回紇人的衣服,顯得有些滑稽。
“你回來了。”羽翊撲進他的懷裡,將他緊緊抱住。
“乖不乖?”
“恩!還和賽大夫做了件了不起的事情。”
墨勰撩起她的碎髮,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
“你一直都了不起,如你所想,馬木黑他們被軟禁了。”
“真的?”羽翊瞪大眼睛“玉研沒事吧?”
“他們還好,玉研生完孩子身子還是有些虛弱。我看見她的時候還躺在床上。”
“怎麼會…”
“別緊張,馬木黑說她沒事,而且,他並不想玉研為此勞神。東瀛人其實已經控制了他們,就是準備在我們前去營救的時候伏擊。”
“那現在怎麼說?”
“馬木黑說他正在找機會帶玉研逃脫,讓我們幾個去接應。”說著,墨勰掏出那塊自己送給馬木黑的玉佩“他說這是信物,約我們三日後子時行動。”
羽翊看看玉佩,眉頭皺的更深了。
正文 第九十五回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藏察勒族的境內,此時已經蓋好了一座如同城池般的大宅。
東瀛人做事詭異,卻不得不佩服他們的行動